秦荻掙扎了兩下,想從地上爬起來,面前就出現一雙皮鞋。
吞了吞口水,慢慢的抬起頭來。
“蘇,蘇總!”
今天薛晉霆因為心不好,就去公司堵他,說要請他喝酒,同來的還有另外一個人,唐硯。
三人在翠玉閣落座,薛晉霆是真的心不好,一來就讓開了五瓶紅酒,一語不發跟喝水似的,很快三瓶就喝了。
“被人甩了?”唐硯的是個典型的如玉公子,學的又是法律,整個人上都著一種,被時浸泡過的儒雅風,流。
蘇序珩搖頭,他并不清楚。
于是,起去外面點了煙,翠玉閣在二層,洗手間正好對著那棵大榕樹,蘇序珩朝著外面掃了一眼,這一眼就看到榕樹下有人影走。
素來聽聞,這傾樓的大榕樹下多是,的好地方,所以看到那里有人也并不奇怪,蘇序珩只看了一眼就回過頭來,可就在這回頭時,走在后面的人一回頭,借著洗手間的,約看著那人像秦荻。
他打電話問管家,果然就說秦荻今天出門了,掛了電話就下來了。
一走近,竟然真的是。
“這人是誰?”蘇序珩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那人,又走近幾步,把秦荻從地上拽起來。
“潘二爺家兒子。”秦荻借力起來才想到,“你剛剛用的哪只胳膊?”
“不是傷的胳膊。”蘇序珩頓了頓,抬腳踹了一下潘博彥,“潘二爺家的?”
秦荻趕把他拽住,“你踹他干什麼?”
“那你給人打暈綁了干什麼?”一看這架勢,蘇序珩自然就認為潘博彥對秦荻做了什麼不好的事,踹他一腳已經是便宜他了。
“我有點事想問他,”秦荻回頭看了看潘博彥,“蘇總,你讓人把他送回去行嗎?”
“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蘇序珩沒理會的話,而是問了這麼一句。
“他倒是想,也得有那個機會。”秦荻翻翻白眼。“我跟在他后面,用子把他打趴下了,”
此時二樓洗手間的燈已經滅了,因為是聲控,所以安靜下來就會自熄滅。
著昏昏點點的,蘇序珩把人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服沒有被撕扯過得痕跡,頭發也很整齊。
“秦小姐的路子倒是廣。”
確認沒被欺負,蘇序珩腔里聚集的怒氣才稍微和緩一些,不過,還是跟悶。
“蘇總,你就別嘲笑我了,”秦荻趕求饒,“先把人送走行嗎?萬一被我打死了就不好了。”
蘇序珩冷著一張臉撥了個120,拽著秦荻就走。
他走的很快,秦荻被拽的有些跌跌撞撞,“蘇總,您走慢點,我跟不上。”
蘇序珩回頭瞪一眼,發現還拽著人家手,立刻甩開,“秦小姐,大庭廣眾之下,你拽我手干什麼?”
“……”被反咬一口的秦荻很想罵他姥姥,這狗男人真的是把無恥發揮到了極致,有種你踏馬的再說一次,到底誰拽著誰的手?
“秦小姐?”
在門口僵持的兩人,突然聽到有人喊,秦荻扭頭看去,愣了一下,直到那人走過來,“我們又見面了。”
草!
竟然是唐硯,那個聯合蘇序珩一起坑的律師。
所以,蘇序珩這狗男人就是跟他一起吃飯的吧?
于是,秦荻往后退了好幾步,這兩人湊在一起肯定不會有好事,搞不好就是在算計誰,還是離得遠一些比較好。
唐硯神淡淡的對著秦荻點點頭,就對蘇序珩說,“蘇總,我律所有點事,就先走了,一會兒記得讓薛醫生結賬。”
說完就快步融進夜里。
蘇序珩像是習慣了,什麼都沒說,就往里走,秦荻轉就往外走,心中吐槽道,果然能跟蘇序珩玩耍到一起的,要麼BT,要麼奇葩BT。
“秦小姐,你去哪里?”蘇序珩沒聽到后面有腳步聲,回頭一看,秦荻竟然已經走下了最后一節臺階,臉一下就黑了。
“我回家啊。”秦荻蹙眉,卻聽他說,“秦小姐,你能有點敬業神嗎?你是我的書,老板喝了酒,送老板回家是你的工作職責。”
“……”
正在這時候,救護車的笛聲由遠及近,很快就有人抬著擔架去了大榕樹下那里。
“蘇總,要不讓救護車順便把您送回家吧!”
秦荻笑瞇瞇的兌道,蘇序珩冷冷一哼。
“秦小姐,對老板不尊重,扣工資。”
“說的你給我開過工資似的。”秦荻嘁了一聲,算了一下,被這狗男人坑的也有一個多月了,說好的一個月一萬塊,工資呢?
“……”蘇序珩磨牙,所以他剛剛為什麼要去大榕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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