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醉酒后的秦荻,在人設崩塌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九頭牛都拽不回來的那種。
“的我人那麼多,我為什麼就選擇了個一個心里有別的人的男人……”
這都不知道是什麼調子的歌,反反復復就這句歌詞,最要命的是,秦荻還要蘇序珩坐的筆直的聽著,唱著唱著,秦荻突然停住了,蘇序珩以為是要睡覺了,誰知道這姑娘竟然湊到蘇序珩跟前,笑的有些傻,“我告訴你個,你要不要聽?”
“恩,聽。”蘇序珩心中一,秦荻很會說自己的事,就像是不允許別人的一條線,他知道秦荻心中藏著很多事,不說,他也沒問過。
“蘇序珩那個騙子喝醉酒之后,一直著我講話,我就很委屈,”秦荻用力地拍了拍蘇序珩的肩膀,“我那時候很想把他踢下床,你說,那個人是不是也這樣哄過他?”
“……”蘇序珩的臉一變再變,果然,喝醉酒的人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本沒法通。
“那個騙子肯定哄過別的人。”秦荻驟然推開他,“老娘明天就去找小白臉。”
說到這里,頓了頓,“我看你就不錯,你告訴姐姐,包、養你要多錢?我很有錢的,我特別有錢。”
“……”
沒有得到回應的秦荻,以為他是不相信,于是立刻就往一邊爬去,蘇序珩趕拽住,怕從床上掉下去,卻不想被一腳踹開,蘇序珩頭疼的了眉心,下次一定不會讓再讓喝酒了。
正想著,秦荻跌跌撞撞的朝他撲過來,蘇序珩也沒躲,兩人雙雙倒在床上,只聽得男人有些抑的哼出聲,偏偏秦荻還不知死活的拱了拱,惹得蘇序珩子了,秦荻不滿被著,一掌打在了男人的臉上,“哼,現在的小白臉就跟那個騙子一樣,一點都不矜持,我不要包、養你,我喜歡矜持的小白臉。”
“……”
最后,還是蘇序珩忍無可忍的抱著人丟進了浴缸里,秦荻才老實了一會兒。
可是,老實了沒一會兒,就有開始折騰,蘇序珩被弄了一水,又不敢在這時候出去,生怕秦荻一個腳摔著,于是,就開啟了哄孩子模式。
“先洗澡,洗完澡帶你去報仇。”蘇序珩摁住撲騰的秦荻,輕聲哄到,“你不是最討厭騙子嗎?一會兒我帶你去打他。”
“打死的那種嗎?”問。
蘇序珩回了聲是。
“打死不行,太便宜他了。”秦荻非常兇狠的磨牙,可此刻這模樣,只讓蘇序珩覺得儒的讓人想狠狠地欺負,“我要霸占他所有的財產,廢了他的第三條,哼。”
好不容易給洗完澡,蘇序珩的已經繃到一定程度,他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了,低頭就吻,誰知道剛剛還折騰的歡實的人,此刻卻頭一歪,直接睡著了。
“……”
蘇序珩哭笑不得的看看,又看看腫、脹的不行的自己,嘆了口氣,起去了浴室。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秦荻只覺得頭疼裂,阿西吧的,昨天蘇序珩到底對做了什麼,為什麼頭這麼疼。
睜開眼睛一看,立刻就起來,“蘇序珩,誰特媽的讓你進我房間了。”
客房的擺設跟主臥其實差不太多,都是以簡潔為主,調也差不多,所以,秦荻會認為這里是客房很正常。
蘇序珩被折騰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睡著又被一驚一乍的吵醒,他虎著一張臉看,“秦小姐,這是主臥。”
臥槽!
秦荻又仔細地看了一眼房間里的擺設,臉頓時就漲紅了,但很快就變得理直氣壯,“主臥又怎樣?我就說你昨天是圖謀不軌,你還不承認,你明知道我喝醉了,你就不能去客房睡嗎?”
“那你也得給我機會。”蘇序珩神一點點變得冷冽,“我本想把你送進客房,可你是怎麼做的?你抱著我說喜歡我,非我不可,還說要包、養我,你還趁人之危的對我做那些事!”
“你胡說。”秦荻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完全是因為惱怒,知道自己喝醉酒之后是個什麼德行,抱著人就不撒手,搞不好還會對人家上下其手,“你胡說。”
連著說了兩遍你胡說,蘇序珩坐在那里看好一會兒都沒靜,秦荻這才松了口氣,心說你總不會也特麼的學我去錄音吧。
然而,到底還是小看了這男人的劣,只見這男人從枕頭底下慢條斯理的出一張紙票,似笑非笑的看著秦荻,“這是昨晚秦小姐說要包、養我開的價碼,我本來是言辭拒絕的,可是你不由分說的撲過來,還說會對我好,你又是我心的人,我沒住、,就讓你得逞了!”
!
看著那張悉到不能再悉的支票,秦荻抹了把臉,這的確是像是喝醉酒之后能干出來的事,“能不能把這段掐掉,就當沒有發生過?”
“你覺得呢?”蘇序珩狀似猶豫了一會兒,一副我不干凈了的模樣扯開睡,立刻,就出了男人壯的膛,秦荻看過無數次,這個男人欺負的時候,都會不自的去。
然而,此時男人的的膛上,都是引人遐想的抓痕,深淺不一,但一看就知道昨晚到底經歷了什麼。
“秦小姐,你這樣讓我很為難。”蘇序珩了眉心,“你因為莫須有的事就鬧著跟我分居,又借酒對我做出這種事,連反抗的機會都不給我,我覺得我很委屈。”
敲里嗎!
秦荻恨不能死自己,只想著以后一定不能再喝酒了,卻沒看見男人角得逞的笑意。
“所以,秦小姐打算怎麼安置我!”
“……”這話怎麼都不像是蘇序珩說的。
然而,這一幕,秦荻莫名就覺得很悉。
哦對,想起來了,
以前蘇序珩也干過這樣的事。
踏馬的,你是個大男人,又不是什麼弱柳扶風的千金小姐,你要是不愿意,老娘特麼的還能強干了你?
搞不好還沒有任何作,這狗男人就迫不及待的自己把服了等寵幸。
MMP,輸錢不輸陣!
“既然我對蘇總這種禽、不如的事,那兩個億的支票,”秦荻笑得很惡劣,“一半是你昨晚侍寢的錢,一半是分手費,蘇總可滿意?”
“呵!”蘇序珩冷冷一笑,手把人拽過來,用很危險的姿勢住,“我還沒那麼廉價!”
草!
請你著良心再說一遍,兩個億是廉價?
你是要上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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