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鴻承冷笑,端起桌上的茶杯你,“這婚你怎麼結的你不知道?”
蘇策的臉又變了變,聽他這意思,本就是所有的事都知道,潘慕詩這個賤人竟然真的把事都給告訴潘鴻承,之前他就是仗著他們不知道,說不定事還會有轉機,“二叔,我知道我錯了,我發誓我真的會對詩詩一輩子好,不會背叛詩詩,求求二叔全我。”
從始至終,潘鴻承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丑,事究竟是怎樣的,他已經到調查的一清二楚,自然是不會被他蒙騙,他本就不同意潘慕詩嫁給蘇策,只不過他沒想到蘇策竟然會用那樣下作的方法。
蘇家那老太太真是越活越回去,不知道養了個什麼玩意兒,反倒是一直被打的蘇序珩,一表人才,人中龍。
“二叔,求你全我吧。我不能沒有詩詩。”蘇策抹了把眼淚,“二叔,你讓我見見詩詩吧,我很想,真的很想。”
蘇策哭的稀里嘩啦,若有不知的恐怕還以為潘家仗勢欺人。
“你恐怕是見不到了。”潘鴻承冷聲說道,“潘慕詩去了國外,你若是想見,可以去F國找,至于會不會原諒你,就看你的本事了。”
原本還想斥責蘇策癡心妄想,可很快就轉變了想法,蘇策之所以會著臉一趟趟的來潘家,無非就是想利用潘家打蘇序珩,只不過,他們到底是打錯了算盤。
“F國?”蘇策立刻抬起頭來看向潘鴻承, “您能把地址告訴我嗎?”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潘鴻承在騙他。
潘鴻承倒也痛快,直接就讓人把地址寫給他。
蘇策離開之后,特助才從屏風后面走出來,“二爺,您這是同意潘小姐跟蘇策 的事了?”
同意?
潘鴻承的手在茶杯上、了兩下,只是淡淡一笑并未說話。
與此同時,正在辦公室的蘇序珩接到潘鴻承的電話,把蘇策的事說了一下,蘇策所做的這一切,都在蘇序珩的掌控之中,但,潘鴻承借此提出了一個要求,讓蘇序珩娶潘慕詩。
蘇序珩冷冷一笑,“潘二爺,您要是有空,就多研究研究茶藝,不要手別人的。”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潘鴻承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冷冷的瞇起眼睛,隨后,又打電話給秦荻。
因為林嘯的原因,宋凜跟宋徐崇倒是乖了不,宋云歌也有了反擊的時間,這倒是讓人沒有想到的,今天一早,秦荻就去了林獻那里,林獻的氣看上去也不錯,一切都還算和諧。
“外公,你的醫生什麼時候回來?”秦荻攙著林獻在院子里散步,清早的讓人很是舒服,秦荻也極有這樣的閑逸致。
“那孩子說,南老頭讓他去幫個忙,”林獻走了兩步就不想了,只不過是被秦荻拽著,說什麼年紀大了就更要運,“哦對了,改天給你介紹一下南老頭。”
“南謄?”秦荻頓了頓,心中多還是帶著一些僥幸的。
“外公認識?”林獻滿臉的驚訝,“我跟你說,這老頭本事可大了,醫毒雙絕,就是脾氣有點不太討喜。”
踏馬的,這個世界還真是很小啊。
“這個人那麼厲害嗎?那外公是怎麼認識的?”秦荻有些好奇,雖然對南謄心存偏見,但那也是因為的小姑娘,一說到小姑娘,心中就很酸,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小姑娘了。
“我跟他很早就認識了,”上了年紀的人都是這樣,喜歡回憶當年的事,林獻也不例外,“那時候我們都還是頭孩子,南老頭當時被人追殺,恰好遇上我,我沒有見死不救,從那以后,就被纏上了。”
“……”秦荻聽的有點頭皮發麻,外公的這些話很容易讓人誤會啊,該不會南老頭沒結婚,就是因為外公吧?
“懷璧自罪的道理你也懂,南家當時被很多人惦記,南家就把南老頭給藏起來,可還是走了風聲。”林獻哈哈一笑,“當時的南老頭可狼狽了。”
說著說著,時間竟然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林獻已經從吵著不散步,到現在拽著秦荻散步的階段,秦荻就有些方。
正郁悶著,電話就響了,趕把林獻扶到院子里的涼椅上,才接聽電話。
“秦荻啊,我這兩天去了一趟睦寧路,發現那里有一家不錯的面館,一起去嘗嘗啊?”
是潘鴻承。
“潘二爺請客我當然要去啊。”秦荻跟潘鴻承要了地址,才掛斷電話,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不見了。
“你要回去了嗎?”林獻看在不遠的地方發呆,不由得出聲問道。
“我有點事,下午再過來,給你買酒過來。”秦荻走過去把他扶起來,“先回屋吧,外公可以先看會兒電視,我哥估著這個時間也要回來了。”
給林獻打開電視,又給他倒了杯水秦荻才離開。
打車來到睦寧路,看著門口都已經長了草的秦家的宅子,眼底一片冰涼。
潘鴻承似乎很早就來了,秦荻一下車,就看到他在靠窗的位置,走進去,“怎麼突然想到來這里吃面?”
睦寧路距離潘鴻承住的地方,可是有三個多小時的車程,秦荻可不覺得他只是單純的來吃個飯。
“幾年前我在這里吃過面,以為這家店早就沒了,今天路過,就特意喊你過來嘗嘗。”潘鴻承起給秦荻拽開椅子,等秦荻坐下他才回到座位上。
秦荻只是笑笑沒說話,很快,店老板親自就端了兩碗面過來,還非常親切的跟潘鴻承說了兩句才離開,潘鴻承看著秦荻,“嘗嘗,看你喜不喜歡。”
秦荻拿起筷子吃了兩口,味道確實不錯,于是就說了句好吃,這家面館的面還真的沒來吃過,“這家面館多年了?”
“得有五六年了。”潘鴻承笑著說道。
他碗里的面只吃了兩口就沒在了,秦荻淡淡的收回目,又吃了幾口,才放下筷子,“潘二爺,您今天不只是讓我吃面這麼簡單吧?”
“潘慕詩要是有你一半聰明,我做夢都能笑醒。”
這不是恭維,而是發自心的覺得潘慕詩很蠢。
潘慕詩看著明,實則蠢得讓人頭疼,就說在想嫁給蘇序珩這件事上,完全就是個蠢貨,以為蘇家那老太太能做了蘇序珩的主,可就不想想,若是能做主,就不會有今天的蘇序珩。
“潘二爺說笑了,”秦荻面上笑得越發的方,心中越發的確定,今天這事恐怕還不小。
“你知道五年前,你外公林獻老先生,都為你做了什麼嗎?”潘鴻承輕輕一笑,把跟前的面碗往前推了推,手優雅地疊在桌上。
桌子是純木的,看上去很有質,潘鴻承一淺的西裝,襯得這里生生的提了好幾個檔次。
“潘二爺想說什麼?”秦荻一頓,坐姿也微微地繃起來。
“五年前,秦海羨故意打林家,林家面臨破產,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林獻得知你被送進了神病院,他立刻就讓人去查是怎麼回事,”潘鴻承輕笑一聲,又跟店老板要了兩杯溫水,才繼續說道,“只不過,當時秦海羨把你的事理的相當干凈,幾乎是沒有什麼破綻,老先生什麼都沒有查到,但他篤定這里面肯定有什麼,于是,他就用當時所有他能拿出來的錢去求蘇總,也就是蘇序珩,”
秦荻的心頭狠狠一跳,手也微微地握拳狀,只覺得潘鴻承接下來的話,絕對是不想聽到的,想開口阻止,可此刻的非常矛盾,理智上告訴自己,潘鴻承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告訴這些,想看的結果無非是離開蘇序珩。
可上,又很想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畢竟恨了外公一家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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