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天空剛泛起魚肚白,月如霜便穿了一件高領口能遮住脖間瘀痕的服,趕在夜墨琛出府前趕往天香樓。
如往常一般,言在屋子里等著月如霜,幾乎是月如霜剛到,便起迎了上去,言語間頗有些擔憂:“小姐,那樣做,真的沒有問題嗎?”
“能有什麼問題?”月如霜挑眉反問:“他敢那般對我,我便要他知道后果。”
言額,小姐是個恩怨分明,倔強又好強的人,人敬一尺,敬人一丈,可若人欺一分,必會還人十分。
自邪醫聲名雀起后,得罪小姐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可那些人都是紙老虎,便是有些本事,在小姐面前也算不得什麼。
可此番是厲王啊!人稱“鬼閻羅”的厲王啊!
提到厲王,誰不是面懼意?小姐倒是好,看這架式,是打算對抗到底了。
這是一個斗智斗勇的漫長過程,誰知道到最后,到底誰輸誰贏?
“小姐,厲王可是‘鬼閻羅’啊,你如此整他,他日,若然份敗……”
“便是份敗,我還是邪醫,一個連皇上都不敢妄之人。”月如霜道。
言道出又一個事實:“可厲王也是連皇上都要禮讓三分之人啊!”
“我管他?”月如霜不耐了,說:“我只知道他得罪了我,便要付出代價。”
見月如霜如此執著,言也豁出去了,說:“既然小姐執意,那麼,言便奉陪到底了。”
話音落,言便引月如霜去看診屋的布局。
沒多久,夜墨琛就來了,月如霜此次并沒有讓他等太。
再次見面,邪醫與夜墨琛眼神匯,皆流出一抹厲。
月如霜道:“聽小霜說,王爺眼瞎,得治!”
“可真是什麼都說得出口。”夜墨琛冷哼。
月如霜道:“于本邪醫,小霜從來就沒有。”
夜墨琛驟然瞇眸,一邪火突然升了起來。
在府上,月如霜口中三句不離邪醫,而到了這里,邪醫又是三句不離月如霜,怕他不知道自己頭頂著一頂怎樣的綠帽嗎?
越想,夜墨琛越是火大,連看邪醫的眼神都變得不善起來。
月如霜卻道:“王爺也不必難過,本邪醫既然答應了小霜,便會把你的眼睛給治好。”
話到這里,直接側,道:“厲王,請上榻!”
“本王眼睛好得很。”夜墨琛沉聲喝道。
點了點頭,月如霜很是理解地說:“病人從來就不會承認自己有病。”
“本王沒病。”夜墨琛再道。
月如霜再次點頭:“本邪醫知道了。”
說著,月如霜不耐地直接上手將夜墨琛推上榻去。
下一刻,“哐哐”幾聲響,夜墨琛的雙手、雙腳便被錮住了,子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
夜墨琛眉目一冷:“你這是想做什麼?”
“總不能把你給強了吧?”月如霜睨了夜墨琛一眼:“你放心,本邪醫心里只有小霜一人,便是看到你這副尊榮,本邪醫也提不起半點興致。”
家遭橫禍,被滅九族,費盡心思懷上的孩子慘遭滑胎, 素來溫婉的林錦終不再忍讓,追究到底! 然所有的一切皆是枕邊人揮劍所向, 愛恨交織,纏綿之余,含淚相戈,卻反被他嘲諷! 怒不可遏的她揚起旗幟,與他背道而馳。 你毀我家族,我奪你江山,又有何不可?
沈訴訴夢見未來,差點被自己的夢嚇死。 她將會被送入宮中,因爲被寵壞,腦子不太好,她在宮鬥裏被陷害得死去活來。 後來她就黑化了,手撕貴妃腳踩原皇后成爲宮鬥冠軍。 但那有什麼用呢? 後來皇帝統治被推翻,她只當了三天皇后。 最後她死於戰火之中,三十歲都沒活過。 驚醒過來的沈訴訴馬上跑路,不進宮,死也不進宮! 她的縣令爹告訴沈訴訴,你生得好看,不嫁人遲早要入宮。 沈訴訴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邊那個沉默寡言的侍衛不錯。 這侍衛長得帥身材好,還失憶了,看起來就很好拿捏。 之前沈訴訴機緣巧合把他救下,是他報恩的時候了。 沈訴訴和帥氣侍衛商量着要不咱倆搭夥假成親算了。 侍衛烏黑深邃的眼眸盯着她說了聲好。 沈訴訴下嫁府中侍衛,成爲坊間一大笑談。 她本人倒是不在意這些,畢竟她家侍衛夫君話少還聽話。 沈訴訴性子驕縱,壞事沒少幹,上房揭別人家瓦時,墊腳的石頭都是他搬來的。 她身子弱,時常手腳冰涼,她把他當暖爐,抱着睡一整夜,他也毫無怨言。 她要吃城西的熱乎糕點,他施展常人所不能及的絕佳輕功,回來的時候糕點還是燙的。 沈訴訴過了幾年快活日子,後來江南有禍事起,叛軍要推翻朝廷。 這也在沈訴訴的預料之中,她準備叫上自己老爹和夫君一起跑路。 但她的侍衛夫君不見蹤影,沈訴訴氣得邊跑邊罵他。 她一路跑,後面叛軍隊伍一路追,沈訴訴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他們啥了。 最後她沒能跑過,被亂軍包圍。 爲首鐵騎之上,銀甲的將軍朝她伸出手,將她抱到馬上。 沈訴訴麻了,因爲該死的……這個叛軍首領就是她夫君。 難怪追殺(劃掉)了她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