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千煙淡淡的看了一眼歐茯苓,不經意的問道,“其實本宮這些日子一直想去看看二皇子,但是沒有時間,也不知道皇子現在怎麼樣了?”
一聽到這句話,歐茯苓臉一變,聲音也稍微有些低。
“多謝皇后娘娘記掛,二皇子好的很。”
“哦?”
歐茯苓默然頷首道,“能吃能睡,跟別的孩子不一樣,何嘗不是他的福氣。”
諸葛千煙點了點頭,附和道,“欣妃妹妹多多費心了,只是明天人多,而且諸事繁雜,就不必再讓二皇子去了。”
一聽到這話,歐茯苓的臉更沉。
畢竟明天的宴會,確實正如諸葛千煙所說的那般,而且二皇子跟別人又不一樣。
但是,其實言外之意,也就是打了歐茯苓的臉。
畢竟之前是大皇子給的,現如今,不允許二皇子去宴會,這是實力的證明。
再加上不久之前,歐茯苓也被了一頭,卻無訴苦。
如今想來,心里一定是恨極了諸葛千煙。
臉上的表甚是怪異,像是強忍著心中的怒氣一樣。
諸葛千煙不以為然的看了他一眼,隨后又加重了語氣,問道,“不知道欣妃妹妹意下如何?”
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里滿是威嚴,本不容許人拒絕。
可以看到歐茯苓恨得牙,但是奈何不了諸葛千煙皇后的份,只得咬牙切齒的回答道,“臣妾遵命。”
得到肯定的回答,諸葛千煙滿意的點了點頭。
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茶杯,放在邊輕抿了一口,隨后又淡淡的說道,“那明天就要勞煩欣妃妹妹了。”
歐茯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立刻說道,“皇后娘娘說的哪里話,這是臣妾的分之事。”
諸葛千煙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溫不火。
給人的覺永遠都是這樣的淡漠,只是今天倒是狠狠的氣了一番歐茯苓。
臉一陣白一陣紅,也許是在這里呆不下去了,一直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隨后沒說幾句話,便離開了。
等離開之后,我們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角都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畢竟這可是一件大快人心之事。
不過,諸葛千煙隨即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什麼擔心之事。
我疑不解的看著,問道,“皇后娘娘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雖然剛剛欣妃答應不帶二皇子去,但是明天之事尚難作判斷,也不知道……”
我淡淡的笑了笑,安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天下從來都沒有過不去的坎,皇后娘娘只要安心養好自己的子便好,其他的事不必擔心。”
聽見我這麼說,抬起眸子看了我一眼,我角泛著笑意。
終于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還好,一直有你在本宮邊,不然本宮啊,真心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說話,我們兩個人又閑聊了幾句,我便離開了儲秀宮。
剛剛一踏出過門口,就看到一個悉的影站在一旁,似乎在焦急的等待著什麼人?
定睛一看,原來是雨聲。
我疑不解的看著,一見到是我出來了,立刻朝著我招了招手,卻一直躲在石獅子后面,不肯出臉來。
我無奈只得走上前去。
“雨夫人,你在這里等我?”
雨聲點了點頭,臉上的表十分憂慮,左顧右盼的看了一眼,像是十分擔心一樣。
似乎是終于確定了周圍沒有人,這才低了聲音說道,“孟大人,你……”
看到臉上的表,我心下已經了然。
畢竟,上一次發生的事實在是太突然了,我和諸葛千煙讓歐茯苓來照顧二皇子,事先并不知,恐怕知道的時候一定嚇一跳吧。
更何況這幾日,我一直臥病在床,也沒有時間去跟說說話,到底是耽擱了這麼久。
臉上的表十分的急切,擔心的看著我,“孟大人,這件事實在是太危險,你怎麼能讓二皇子跟著欣妃呢?這豈不是……”
我出手打斷了的話,淡淡的說道,“這件事原本并非我所愿,但是仔細想來,也只有把二皇子到欣妃手里,才不敢真的怎麼樣。”
疑的皺了皺眉頭,不解的看著我。
“什麼意思?”
我幽幽的說道,“欣妃為什麼敢二皇子?”
眉頭皺的更深了,神復雜的說道,“當然是因為獨得圣寵,后宮之人沒人敢拿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并非如此,欣妃再怎麼樣張揚跋扈,在之上還有個皇帝,不敢橫行霸道。”
我頓了一下,眼睛中帶著一抹狠厲的芒,隨后說道,“正是因為如此,這就是一個弱點,皇上知道二皇子在手里,如果二皇子出現一丁點兒的事,你覺得皇上會善罷甘休嗎?這可是殘害皇室的事,皇上絕對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雖然上是這麼說,但是我心里還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即便宇文簡知道,也不一定會對歐茯苓怎麼樣。
只是上一次馬川發生的那些事,估計讓歐茯苓長了記。
宇文簡那樣淡漠的人,永遠都是把江山放在第一位,他的見死不救,或許就像是歐茯苓心里的一刺,再也拔不出來了。
即便兩個人現在恩如初,可是還是有一些隔閡存在。
聽到我這麼說,雨聲臉上一喜,“這一點,我倒是沒有想到……”
我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說道,“你就放心吧,現在二皇子比以前可安穩多了。”
雨聲點了點頭,但是臉上的表依舊躊躇不決。
我思忖了一番,于是問道,“我上次給你的東西用了嗎?”
眉頭擰一個川字,說道,“用是用了,但是二皇子他……”
看著憂心忡忡的模樣,我淡然的笑道,“好了,你也不必擔心那麼多了,既然東西都已經用了,那我也就放心了,你就安心的等著二皇子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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