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毒怪憨厚一笑,“這個,司樂門可以說是皇族的耳目,在下豈敢覬覦?”
“我懂了!”
許恍然大悟,“原來你是想借我們的手,打司樂門!看樣子,你在黑山皇面前混得不錯嘛?都想著扳倒對手了?”
老毒怪一驚,他還真沒想到,許腦子會轉得這麼快。
他確實有這個想法。
黑木傲給了他這個任務,他想著拼多半是不行的,玩毒的話,對方好像也不差,這簡直是無法完的任務。
的不行,那只有來的了。
他是個老江湖了,思來想去,這事兒唯有利益換一途。
可是,他有什麼是別人看得上的呢?
這個時候,他得知了許要找司樂門報仇的消息。
他靈機一,
這不就是個好機會嗎?
很早以前,他就偶然得知了司樂門最初的山門所在地,只不過,他沒有它的心思。
一是司樂門的地位,不是他毒門能比的。
二是比起實力來,他毒門好像也差了點,打不過。
但現在不同了,把這事兒捅給許知道,豈不就是一石二鳥?
所以他專門畫了一副圖,想以此來找許換取一點兒關于火槍的,哪怕一點點也好,他只要能差就行了。
可沒想到,許一眼就看破了。
“那個,我跟司金堂是多年好友,怎麼可能想扳倒司樂門?”老毒怪解釋道。
許嗤笑,“多年好友?把好友家底給賣了,你管這好友?那肯做你好友的,肚量不是一般大啊?”
老毒怪老臉微紅,不過他是個玩毒的,以前不練的時候,難免會發生一點意外,所以臉皮有點僵,倒是并不明顯。
“這個,也不是這麼說的,國師大人可能不知道,那山門雖然是司樂門的發源地,但到了今天,跟上城這邊的聯系已經很了,那邊坐鎮的太上長老,甚至都不聽司金堂的號令,這樣的山門,要它何用呢?
司金堂很不滿,但畢竟是同門嘛,不好親自出手去對付它們。可我作為他的好友,如果有這個機會,我自然就要順手幫個忙。
別看就這麼一副草圖,可黑山國知道這個地方的人,絕對不多!當然,那個,如果國師大人看著滿意,把火槍之一點點給在下,在下可憑此拉攏一位皇子,那對于國師以后的報仇來說,也將方便多了。”
許呵了一聲,
“搞了半天,原來目的在這里!我說你怎麼這般好心,提前畫好了這張圖?原來還是為了火槍之!這你就不要妄想了,就憑你這張圖,還想換我的火槍之,那是做夢!”
老毒怪觍著臉,“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想換一點點,一點點就夠了,嘿嘿……”
許:“你勾搭上了哪位皇子?”
老毒怪:“這個,實不相瞞,正是八皇子。”
他跟黑木傲并不是平等的合作關系,他犯不著幫他瞞。
許嗤笑,“原來是那個草包莽夫!行了,東西我收下了,我也不為難你了,至于你就不要想了,給我趕滾!”
許喝道。
剛拿了別人的東西,確實不好意思再為難人家了。
這張圖對于來說,確實還比較有用。
雖然知道司樂門有一總舵在幽暗森林,還知道在灼炎峰,可是們這幾天打聽過了,本沒人知道灼炎峰在哪里。
想是年代久了,除了司樂門中的一些老家伙,估計很有人知道了。
甚至說不定,這什麼灼炎峰就是很久以前司樂門自己隨便起的一個名字,們問再多人也是白搭。
這年頭可不比現代,一塊礁石都有國家搶著說是自己的。
老毒怪頗為郁悶,
原本想著拿這圖換點兒的,但現在,卻了自己的護符,他是該慶幸,還是該懊惱呢?
事已至此,也沒法子了,形勢比人強,半點不由人吶!
老毒怪只能轉頭落寞而去。
“哎,你等等!”
走了沒兩步,許忽然又喊住了他。
老毒怪有點慌,以為想反悔,“你,你還想干什麼?”
許神一笑,“雖說我拿了你的圖,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但總歸有損姐的名聲,我不想讓人說占了便宜,這樣吧,我就告訴你一個!”
老毒怪驚喜,
幸福來得如此突然,讓他有點兒不相信,“你當真?”
許點頭,“當然,不過這個只有一個名字,也就是這種火槍,我給它取了一個名字,做燧發槍!”
“燧發槍?這個名字,有什麼用?這也算嗎?”
老毒怪大為疑。
這不怨他。
燧發槍這個名字,是后來人才給取的,以前剛發明的時候,它可不這個,比如明朝的時候,它火銃,后來鳥銃。
而且那時候的人,也不知道燧石是嘛玩意,他們只知道火石這個詞。
而燧這個字,是取火工的意思。
這個,你讓人家怎麼知道,燧發槍是啥意思?
或許有人說,燧既然是取火工,火石是生火的,這不一下就聯想到了?
怎麼說呢,要怪就只怪,不是所有人都是大文豪的。
燧是書面語言,用現代的話來說,是文言文。
也許有人以為,古代人平常流都是用文言文?
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大家口語流都是用白話文的,當然跟現代的白話文不一樣,每個朝代它都會有一定變化。
那為什麼非要整出個文言文,來折騰人呢?
因為最初文字的載,是烏殼這樣的東西。
這種東西多難得啊?你啰嗦一大堆話,刻在殼上面,你自己想想合適嗎?你能弄到這麼多殼子嗎?
到了后來,出現了竹簡。
況稍有改善,但沒有本改變。
因為竹簡也很笨重的,制作也麻煩,像《史記》中記載,秦始皇一天要批閱的奏折達到了一百二十斤!
如果一個大臣用白話文把事寫在竹簡上,當秦始皇吭哧吭哧翻開好幾捆竹簡,卻發現只記載了一件小事,估計他會把這個大臣用油鍋給烹了!
這不是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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