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殺害我兒的兇手,你這什麼話?”
在談墨的調侃下,夏父好像沒有了之前的威嚴氣質,只是向我們發著脾氣。
“夏妍熙出事的時候。我就在不遠,沒有把你兒怎麼樣,是自己跑到馬路上的。”
我激地看著談墨:“謝謝你幫我說話。”
談墨看著我,眼角都著張揚的笑,他說:“沒想到你在我這里倒是表現的特別盛氣凌人,正讓你解釋自己的時候你就弱了氣勢,真是蠢。”
我知道這句話他不是真的想罵我,只是想嘲諷我。
我沒有生氣,因為就連我自己都想嘲諷我自己。
染淡淡的走了過來,他一臉生氣的模樣對著談墨說:“你是趙秦什麼人?什麼時候的事也得到你管?”
談墨挑了挑眉頭,沒說話。
我的心寒冷如冰,看著染好歹不分的臉就一肚子氣:“談墨不幫我說話,難不你說?”
他的表現讓我太失了,我幾乎認為,我跟他的是假的,他并不我,他的是是夏妍熙,所以才會懷疑我。
溱也看著染,發出了低低嗤笑。
我一步一步地走到染面前:“我剛剛問你信不信我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話,我是你的老婆,我們結婚了,你知道嗎?”
染平淡的臉上被濃濃的一抹憂傷所代替,他喃喃道:“我沒有不信你,趙秦你真是個蠢人。”最后這句話他幾乎是狠狠咬著牙說出來的。
我清楚地看到,溱的神愣了愣,然后用深不可測的眼神看著染。
但是我卻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直到走出醫院的時候,我依舊不敢相信,夏妍熙死了。
好像還是昨天的時候,還坐在爺爺的書房里,一雙目狠狠瞪著我,囂著讓我好看,但是現在卻……
想到這,我又哭了。
其實我很討厭自己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懷過孕的原因,我整個人都變得多愁善起來。
雖然夏妍熙很討厭,但是還沒有讓我討到讓死的地步。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談墨笑盈盈地看著我,然后對我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位夏家小姐不是每次都針對你嗎?死了不正好?”
我苦笑道:“雖然你剛剛幫了我但是你不能這樣說話,那是一條人命,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東西,你知道死亡代表什麼嗎?”
談墨邪魅的臉忽然一愣,然后又恢復到了之前玩世不恭的笑容:“我只知道,綁架你的時候沒有覺得你是活生生的人。”
我搖了搖頭,馬上奪眶而出的眼淚被我了回去:“雖然你剛剛幫了我我很激你,但是你這樣說話真的不好。”
我現在已經是很心平氣和的在跟談墨說話了,因為我覺得他剛剛把我從困難的境地中拉出很是激,再去跟他說一些重的話不合適,但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
談墨瞪了我一眼,狠狠說道:“真是狗咬呂賓!”
我已經隨便他怎麼說我了,因為我不允許任何人侮辱一個死者,哪怕是夏妍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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