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都還在睡覺呢,不知道是哪個缺心眼的在樓下開始放起了《大悲咒》,聲音大得功地將我從夢中喚醒。
哦不,是吵醒。
我氣急敗壞地起床,手背不小心到了床頭柜,那里還有一塊昨天輸過后留下的淤青,再次撞以后把我疼得眼淚花兒在眼底打轉。
該死的,大清早的這是要鬧哪樣?
我極其憤怒地下床去,頂著一頭窩般的發沖下了樓,就差拿把刀四砍人了。
剛走到二樓的樓梯扶手那兒,我就被下面的場景給雷得差點一頭栽了下去。
怎麼回事兒?
誰能告訴我,這一屋子唱歌的和尚尼姑是誰來的,難道家里鬧鬼了嗎?
我一臉懵地著這些人,還以為自己是毒癮犯了,出現幻覺了呢。
周紀衡這廝笑得格外歡暢,臉上的褶子都快笑出來了。
“珊珊妹妹,你過來,我們給你介紹一種新的治療方案。”
我去,治療方案……什麼鬼?
帶著滿腹的疑,我緩緩地走下樓去,跟著為首的一個老和尚的指引,我坐在了屋子正中央的團上。
我瞪著眼睛,滿臉都寫著不可思議四個大字。
這是要干什麼?
為我超度嗎?!
一旁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趙廷建終于開口了,他沖我寵溺地一笑,“聽他們說,念佛經有安神定心的功效,對你的病有治療效果,所以我才想到這個方法的。”
我繼續一臉不可思議地瞪著周紀衡,那神分明是,你也相信這鬼話?
周紀衡聳了聳肩,“死馬當做活馬醫吧。”
呸!你才是死馬。
很快,一堆上了年紀的男男將我圍了起來,坐在我周圍的團上輕聲頌經,時急時緩,抑揚頓挫。
我半睜著眼睛瞥了一眼趙廷建,只見他和周紀衡也坐在了旁邊的團上打坐,安詳的神讓我看得差點神。
直到一個年紀稍小的和尚看了我一眼,他眼里的善意讓我頓時就放松了戒備。
嗯,真好,我不是一個人。
我笑瞇瞇地坐正,不一會兒就見到周公了,我倆一見鐘,啊呸,是一見如故,相談甚歡,連什麼時候念完了經我都不知道。
直到有人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臉,我這才抬起頭來,趙廷建含笑放大的臉就這樣毫無防備地出現在我面前十厘米左右的地方。
看著他棱角分明的臉,天使般圣潔的面孔,我的心跳就好像掉了一拍,滿腦子里都是他的長睫,他朝我寵溺地笑的樣子了……
哎,怎麼下上有水呢?
我手一,我去,流口水了,真丟人。
“哈哈哈哈……珊珊妹妹,聽了半個小時的佛經,你可曾有什麼領悟?看你那口水泛濫的樣子,莫不是領悟到了床第之間的事了吧?”
最先笑的是站在趙廷建后的周紀衡,他笑得躥上跳下的,就跟渾長了虱子一般,我看不揍他簡直就對不起我這握的拳頭了。
“噗嗤……”
這次笑出聲來的人是趙廷建。
“我知道我長得好看,但你也不至于流口水吧?如果你真的想看的話,不如晚上我們關了燈慢慢看?哦……開著燈看也是可以的。”
我……
我想殺人,有什麼最快的辦法嗎?在線等,急的。
這兩個該死的家伙,不就是睡著了流口水嗎?說得就好像我是教堂里關了多年,一直的老修似的,好像是個男人我都能上了。
媽蛋,我是那種隨便的人嗎?
高不過一米八,值不及梁朝偉的我都得考慮考慮的好嗎?
見我一直沒說話,趙廷建還以為我是生氣了,笑著將我抱了起來,又去了我邊殘留的口水問我:“怎麼樣,是不是平靜了好多?對了,不,想吃什麼東西我讓人去廚房做……”
這樣幸福而又沒沒臊的生活持續了一周多,待到一周以后,我已經能跟前來做法事的長老們一通海侃了。
從家長里短到百科知識,我們涉獵的范圍之廣,怕是一本百科全書加上四庫全書都涵蓋不了了。
就拿前段時間某某明星出軌的事來說吧,我們針對這一歪風邪氣討論了大半天,最后討論出的結果是,兩邊都有錯,凡是沒走到最后的婚姻往往都是雙方共同“努力”的果。
佛曰,“謹言慎獨”,指的就是我們這些人說話不能口無遮攔,更要學會反省自己,如果做不到反省,遇到事全靠推卸責任來面對的話,那麼這樣的人結了婚也遲早是要離的。
當然,大師說得比我深奧多了,我只是把他的話大概簡了一下,才變了我自己的這番悟。
要知道,在以前,我對佛曰的話理解能力僅停留在“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這句話上,所以,有了這樣的理解能力,也算是我更上了一層樓了。
似乎有人陪著的時候我的心都格外通暢一些,以前我遇到什麼事第一反應是能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解決不了再自己想辦法解決。
總之,不找別人就對了。
然而從遇上趙廷建到現在,我是能丟給他解決的事絕不會自己解決,長此以往,竟然對他生出了一份超越于人民群眾的階級友誼來了。
這時候我才明白,原來有一個信任的人是多麼的重要。
只可惜我領悟得有些晚了,前兩天還因為信任度的原因和他吵了一架,還不是他和宋雯以前的那點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兒,總讓我覺到不安,吵了一架之后,立馬就規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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