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踏著深夜的晚風走了回去,本來是想讓老連開車送我們回家的,但是今夜月實在太,甚至讓我有點不想太早回到家里。
一個小時前,我們才將徐阿姨送回了居住的小區里,由于特別哭,讓趙廷建都有些懷疑了。
他說,“你那個阿姨是不是沒有孩子呀?”
我一愣,繼而敷衍道,“是啊,怎麼這樣問啊?”
“我是看見到我們的眼神里,有著痛楚和忍,估計是沒有孩子的,唉,徐阿姨真可憐。”
好吧,不得不說趙廷建他的觀察力比我厲害多了。
月如水,我和他手拉著手,亦步亦趨地走在平坦的公路上,老連的車子悄無聲息地在后邊跟著,看樣子他還是不太放心我們兩個人回家。
因為是在郊區,我們路過的地方周遭都有小蟲子的鳴聲,微弱的聲音從旁邊的草坪上傳來,奏了一部夏夜響曲。
我們彼此都沒怎麼說話,頭頂是一無際的天空,月兒高高地掛著,星星了不太亮眼的陪襯。
走了不知道有多久,他突然將我拽向了后邊,我一個趔趄撲進了他的懷里,耳邊傳來了他膛里“咚咚咚咚”的心跳聲。
“小心,前邊有條蛇。”
“啊?!那它走了嗎?”
“……好了,剛剛過去了。”
我吁了一口氣,眼看著離我不遠的一道細長的黑影竄過了公路那邊。
這里是郊區,又是夏天,自然有蛇。
不知道是不是被蛇嚇到的原因,我的開始有些了,走在路上都在抖。
于是我倆就上了老連的車,剛才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一腔詩意,就這樣喂了狗。
之后的日子里,便再也沒見到過徐阿姨,期間給我打過兩次電話,說很謝我能給一個機會,讓看看自己的兒子,也要去桐城了,不然一直留在這里也不是個辦法。
我想也是,在A城,居心叵測的人那麼多,又怎麼會輕易放過這個有巨大利用價值的人呢?
不過,能為完一樁心愿,對我來說也是極其好的事。
趙廷建自從收購了天娛之后,便一直忙著招聘的事,所謂的去劣存優,祛瘀活,大致就是這麼個理兒。
刷掉不好的,留下優秀的,還得在外邊招進一波更優秀的,貌似這樣才是一個高級公司的標配。
然后我們廣告部和策劃部這幾天就忙瘋了,天天抱著電腦揮舞著爪子,下班的時候,覺手都快筋了。
接連忙碌了幾天,把我從一個神經衰弱癥患者直接給了一挨著枕頭就能立馬睡的神人。
晚上我剛泡完了澡準備睡覺呢,看見趙廷建的筆記本上掛了一個巨大的頭條,“巨星秦婉兒留學歸來,復出后即將掀起娛樂圈的一新?”
本來是一則八卦得不能再八卦的新聞了,可是我卻還是點進了頁面里。
本來就不大的筆記本屏幕,一時間全是的照片,我默默看了一眼,貌似我和之間還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一樣的高鼻梁,大眼睛,只是我和的區別大概就是的下比我尖一點,皮比我好一點,我倆除了這些,其他的都差不多有六分左右的神韻在。
如果這時候我沖出來說我是秦婉兒的替估計都有人會信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我莫珊珊活了小半輩子竟然還如此有明星相,要是讓我早在幾年前出道的話,估計現在也了紅半邊天的人了。
所謂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像我這樣的姿,那時候絕對能將秦婉兒拍死在沙灘上……
可惜我并沒有進娛樂圈,反而了苦的策劃狗。
別人一場商演就能賺下來的銀子,我卻要靠著在電腦上揮舞好幾個月的爪子,再加上嫁個豪門才能賺如此多的錢,也真是……太不公平的世界了。
趙廷建洗完澡回來,見我正在擺弄他的筆記本,便扔了一記白眼過來。
“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還會趁我不在的時候看我電腦了?”
我呸,什麼地看你電腦?我這是明正大地看好嗎?
而且你這電腦里又沒有其他的什麼東西,難不還裝了一些畫面清晰而作單一的島國片不?
一想到那些深藏不的島國作片,我便更來勁了,差不多將他的電腦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有找到任何一個有關于“日本”一類字眼的文件。
我垂頭喪氣地把腦袋從電腦上探出來,仰天長嘯:“啊~~~老天,你為什麼要如此折磨我!!”
趙廷建的白眼飛得格外認真,“你天腦子里除了裝那些污穢的東西,你還能裝些什麼?”
我想也沒想就回答他道:“我腦子里裝的當然都是你了!”
趙廷建的角了,“你天天都跟我貧,什麼時候能不貧啊你?”
我咧了咧,一本正經地跟他胡說八道起來,“佛曰:‘與人斗,其樂無窮’,尤其是跟你這種貧人又帥的男人斗,我仿佛都能年輕個十幾二十歲……”
“噗嗤……”
他笑了,過來輕輕掐了掐我的臉,笑瞇瞇道,“你怎麼那麼好玩?”
好玩?他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呢?
我推開他過來的魔爪,正道,“要是你能有島國小電影,我就能更可咯。”
“去去去,小蹄子。”
他無比嫌棄地推開我,卻又被我黏了上去,一臉諂道,“相公,讓奴家來為你吹干頭發好不好?”
趙廷建眼角噙著溫和的笑意,那抹笑意在我眼前逐漸放大,最后落下淺淺一吻在我的上,語氣如同春風化雨般溫,“如此甚好。”
我得到了他的指令,顛顛兒地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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