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打死都不明白趙廷建怎麼會帶我一起去,難道他不怕秦婉兒一見到我死活不肯嗎?這麼一想秦婉兒也是可憐的,本來是兩個異國他鄉好不自在,結果多了我這個電燈泡。
果不其然,趙廷建打了個電話吩咐Betty加買了一張去國的飛機票,速度快得我目瞪口呆。
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玩兒筆記本的趙廷建,恨不得踹他一腳。
“趙廷建,你怎麼想的?”
趙廷建倒是自在得很,一直在跟別人聊天,頭也不轉過來。
“去了你就知道了。”隨即笑兩聲。
我被他這笑聲嚇得發,再想起之前被那個冷酷無的趙廷建支配的恐懼,忍不住抖了兩下。趙廷建這反應,肯定是在盤算什麼惡毒的計劃。
我湊到趙廷建跟前,雙手環抱他的脖子,“你該不會把我拖去賣了吧?”
趙廷建摟住我的腰,笑得比剛才還詭異,“說什麼呢?沒有你,我那段時間找誰解決生理需求?”
我呸!果然這貨不安好心,腦袋里盡是兒不宜的容。我本來以為又要被他一番了,都閉上眼睛準備迎接他的臨幸了,沒想到他卻放開了我,又抱起了筆記本。
算了,明天還要早起,被他折騰一遍,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明早的太。說是不想去,不過想想他們孤男寡在國,我就不能忍。
第二天一早,還在迷迷糊糊做著夢呢,我就被趙廷建抓了起來。
穿好服化好妝,再拿上連叔一早就給我們收拾好的行李,我跟趙廷建就上路了。
去機場的車上,我還半瞇著眼睛,昏昏睡。
“喂,莫珊珊,別睡了,到機場了。”趙廷建的聲音吵得要死。我不不愿地下了車,趙廷建走在前面等都不等我。
哼,就這麼想快點見到他的老人嗎?我踩著小碎步,小跑著跟上他的步伐。
不過一直到登機坐好,都沒看見秦婉兒的影。
我不浮想聯翩起來,難道趙廷建說帶我一起去國陪秦婉兒治病是個幌子?實際上是為了給我準備一個驚喜,帶我游玩國外,提前度月的好時?
我嘿嘿笑起來,想不到趙廷建還會這一手,真讓我刮目相看。
“想什麼呢?”趙廷建拍了一下我的腦袋,一副看我如同看智障的表。
我挑著眉看他,小樣兒,你的心思我可都猜到了,裝什麼裝。
“沒什麼,要說整容不是韓國最拿手嗎?去國干嘛?”我笑嘻嘻地,沒有拆穿他,就等著到時候拆穿他時他老臉一紅的場景,想想都爽!
趙廷建一副你懂個屁的表,說什麼韓國那整容技就是復制粘,整得每一個都一模一樣。
我努了努,問他秦婉兒在哪兒。
趙廷建挑了挑眉,眼角帶著笑意,“當然是經紀人帶著了,前天你見完就走了。”
這句話將我剛剛那點心擊得碎,我就說這個趙廷建怎麼可能突然開竅帶我去浪漫一回了。
我氣鼓鼓地轉過頭去,不想再看見趙廷建那副臉。
飛機在天空飛行10多個小時后,終于在機場降落了。我在飛機上補了一覺,不幸的是睡姿不太好,脖子扭到了,酸得要死。
趙廷建見到我這模樣,幸災樂禍地笑了我一路,氣得我想狠狠揍他那張臉,順便撕爛他的。
我們去的是國的馬薩諸塞州波士頓市,據趙廷建說,那里坐落的國麻省總醫院不僅在整容領域有出就,在癌癥領域也是國排得上名號的。
想不到趙廷建這麼費心。秦婉兒的狀況是既需要整容修復,又需要癌癥治療,趙廷建選擇這家醫院,不得不說考慮非常周到。
不久,我跟趙廷建就來到了位于波士頓老城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安頓下來。
我對這酒店的位置還是滿意的,這周圍有一個購廣場,要是趙廷建陪秦婉兒去醫院了,我就一整天在這里逛街購,刷他的卡。
到了酒店房間,我放下行李箱,向闊別已久的床躺去。
果然還是床舒服,我趴在床上,一也不想。我沒注意到趙廷建已經欺上來,還帶著一臉笑。
“小妞兒,給本大爺嘗嘗。”
不等我反抗,趙廷建就吻了上來,并用一只手鉗制住了我兩只手,另只手不安分的在我上游來去。
流氓!變態!我脖子還扭著呢,我歪著脖子,雙不停蹬著他的。
“哈哈哈!”趙廷建突然放開了我,捧著肚子笑得停不下來。
估計是看我那一副歪著脖子的稽樣下不去手了吧。我忿忿地坐起來,肚子里傳來的空腹讓我沒有了把趙廷建踹下床的力氣。
“我肚子了,帶我去吃飯!”我厲聲命令著趙廷建,裝出很兇惡的樣子。
“好好好,”趙廷建寵溺地我的頭,“正好這附近有一家不錯的中餐館,應該合你胃口。”
我問他他怎麼知道。
趙廷建一副我就是知道的表,估計以前沒帶小人來波士頓風流。
來到中餐館,我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點了幾個吃的菜。菜一端上來,我就狼吞虎咽起來,出門時太急來不及吃飯,可把我壞了。
趙廷建雖然出門也沒吃,這會兒卻吃得慢條斯理的,和他一貫的作風一樣。我就看不慣這種不尊重事,看見食跟看見明天的屎一樣的做派。
果不其然,趙廷建沒吃幾口就放下了碗筷,顯得一邊大口飯的我跟荒難民一樣。
“吃慢點,別噎著。”趙廷建笑得燦爛。
懶得理他,我繼續拉碗里的飯,吃完還不忘打一個飽嗝。
我拉著他的手打算走,卻被他拽回座位。
“不急,”趙廷建呷著一杯烏龍茶,不疾不徐地說道,“我們還得去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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