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遠家休息一晚之后,雷遠表示要帶我們去一下賭城的風土人。他說得眉飛舞,似乎非常了解賭城。
于是第二天晚上,雷遠帶著我倆去了賭城最大的娛樂場所,傳說中的不夜城。
不夜城到都是一副燈紅酒綠的景象,看得我眼花繚。
這里的娛樂項目相當多,基本上什麼都有。不過嘛,大多都是葷的。
我瞄了雷遠一眼,他笑得賤兮兮的。我做了個揍他的姿勢,他就裝出一副怕得要死的樣子。
“你打算帶我們去哪兒?”
走了一會兒,我就因為腳底下穿的高跟鞋覺到腳疼了。還好有趙廷健,扶著我走了一段兒。
雷遠嘿嘿笑了兩聲,隨即我們來到一道大門前。
推開門,里面仿佛是另一個世界。
不愧是賭城,這里修建的巨大地下娛樂場所非常壯觀。里面的人也很多,熙熙攘攘,非常震撼。
“來了賭城,不賭一把怎麼行?”
搞半天,雷遠帶我們來了地下賭場。
不知道趙廷健是不是喜歡玩賭,總之我是不喜歡的。我估計,就是雷遠自己想來才帶我們來的吧。
我興致缺缺,趙廷健卻很興,拉著我的手便去了一賭池。
這兩人玩得很興,我則一臉無語地跟在他們后。
所謂的賭城,不過就是個聚眾賭博的地方。而這里正巧是賭城最大的一家賭場,所以人特別多。
這就意味著,這里有錢有勢的人也會非常多。
“袁。”
有人很恭敬地喊了一聲這個名字,隨即一個面孔毅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似乎就是剛剛被起的袁,長了一張非常帥氣的臉,但臉冷冷的,看起來并不好相。
我撇了撇,打算回到趙廷健邊,卻注意到他似乎朝我這邊看了一眼。
這種目讓我覺得有些不適,我便馬上跑回趙廷健和雷遠邊。
雷遠見我跑了回來,問我剛剛去了哪兒,我借口說去了一趟洗手間。
他正打算繼續下注,就仿佛看見什麼似的,連忙放下手中的籌碼,大步跑了過去。
“袁,你來啦?”
雷遠一副狗子的樣子讓我非常鄙夷,尤其是那個被稱為袁的人只是淡淡地回應了一下他的時候。
趙廷健也走了過來,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朝雷遠那邊努了努,告訴他雷遠正在結某個大戶人家的爺。
“趙兄,這是袁。”
雷遠把趙廷健拉了過去,我也跟了過去,聽聽他們打算說什麼。
只見袁出手跟趙廷健握了握,臉上總算才有了點起伏。
他將目投向我,問趙廷健我是哪位。
趙廷健拉著我的手,向他介紹了一下我的份。從趙廷健口中聽到夫人二字就是不一樣,簡直悅耳。
袁笑了笑,笑容很淺卻很真實。
“我是袁嘉佑,很榮幸認識你們。”
袁嘉佑的男人似乎很欣賞趙廷健,邀請他去賭場上面的房間坐坐。
我跟雷遠跟在他們后,也跟了上去。
我了雷遠的手臂,問他這個袁嘉佑是何許人也,雷遠小心翼翼地告訴我。袁嘉佑是賭城最有錢有勢的家族,袁家二。
“賭城最有錢有勢的家族,袁家?”
我細細咀嚼這幾個字,仿佛這個稱號在哪里聽過,但腦海里的記憶又有些模糊。
雷遠湊到我耳邊,神神的樣子。
“周藝,你不會忘了吧。”
記憶一下子被拉了出來,我想起來了。周藝在賭城嫁了個大亨,名字就袁康盛。
這麼說來,這個袁嘉佑是袁康盛的兒子?
見我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雷遠點了點頭。
萬萬沒想到,我們竟然會在這個地方認識袁家人。這對于我和趙廷健來說,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憂心忡忡地走進房間,傭人給我們倒上了茶水。
袁嘉佑坐在我們對面,雙眼凌厲,讓我看不懂他的真實緒。
傳說袁康盛當年為了繼承家中產業不惜殺父弒兄,雖說只是傳言,袁康盛也并未被抓起來定罪。但這種傳言的散播足以證明袁康盛的殘忍無了。
那麼為袁康盛之子的袁嘉佑,又會是怎樣的人?
“趙先生,我聽說你在雪城搞起了旅游開發?”
袁嘉佑的臉上并沒有笑意,他似乎永遠不會笑似的。但他的冷淡又和歐月那張冰山似的冷淡不同。
袁嘉佑不笑,卻總有一種莫名的威嚴,讓人一看就知道是豪門之子。
比起袁嘉佑,趙廷健就顯然親切多了。
只見趙廷健抿了一口茶,淡淡一笑,“這事兒居然都傳到袁你的耳朵里了,我還真是沒想到。”
看著袁嘉佑那張繃得毫不懈的臉,我為趙廷健到有些憂慮。
不知道這個袁嘉佑是好是壞,我可并不希他跟周藝是一伙的。
每每想起周藝,我的全就遍生寒意。我也沒想到,自己無比信任的朋友會在背后中傷自己。
袁嘉佑淡淡地說起,趙廷健是A城最負盛名的年輕商人,他當然在暗中觀察。
能把暗中觀察說得這麼直白,我想袁嘉佑也是頭一個。
不過看趙廷健的樣子,似乎并不介意這件事,而是跟袁嘉佑高談闊論了起來。
其中的容,我自然是不懂的。只不過看趙廷健和袁嘉佑的表,談話似乎很愉快,這倒讓我放下心來。
臨走前,袁嘉佑特別派了人送我們回去,一副很友好的樣子。
在回去的路上,雷遠很不忿地抱怨,袁都沒親自讓人送他回去過。搞得我和趙廷健哭笑不得。
回到雷遠家,趙廷健很悠閑地半躺在沙發上,仿佛把雷遠家當自己家了。
“趙廷健,那個袁嘉佑……”
他瞇著眼睛看了看我,呼喚我坐到他邊。
“是個不錯的人,或許以后能幫到我們。”
對于趙廷健這句話,我很是不解,但趙廷健也沒有繼續跟我解釋什麼。
只是,趙廷健告訴我,他并不僅僅滿足于在雪城大搞事業。這座賭城,是他遲早要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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