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跟玉姐提出來的話,玉姐一定會讓我二樓包廂,但紅豆作為KTV的頭牌,從來都不會去二樓,只有三樓的客人,才會出面接待。
我之所以留在三樓,就是為了確定紅豆到底是不是曉。太像了,一舉一之間,幾乎跟曉一模一樣,唯一不同只有氣質,但這個東西是可以改變的。雖然之前的事,讓我有些死心,然而心之中卻不由告訴自己,因為那件事才導致曉變這樣。都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
這一天,因為有一個服務員請假,二樓偏偏特別忙,人手不夠,上班之后沒有多久,玉姐就把我調下來負責二樓的幾個包廂。
忙活了一個晚上,到了三點鐘左右,客人陸陸續續離開了,我也開始打掃包廂備下班。
我剛剛收拾完一個包廂出來,突然聽到另外一個包廂里面傳來若有若無的吵鬧聲,我仔細一聽,是沈笛的聲音。雖然包廂里面的音樂吵鬧,我還是能夠聽得出來。
我連忙跑到包廂門口,通過包廂門上特意留下來那個小窗口往里面一看,只見偌大的包廂里面客人已經離開了,只有沈笛和豬強正在收拾。包廂公主雖然并不屬于服務員,但有些事忙不過來,們也會幫著我們收拾一下。豬強把沈笛堵住包廂角落沙發,死活不讓沈笛出來,臉上一臉壞笑,雖然聽不見他在說些什麼嗎,總之不會是什麼好話。
我強忍住心中的怒氣,猛地一下推開門走進去,對著慌張怒沈笛,直接說道“沈笛,玉姐好像找你有事。”
豬強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有人進來,愣了一下之后,扭過頭憎恨看著我。“沒有看見嗎?沈笛正在搞衛生,等一下再過去。”
我冷冷喝道“豬強,貌似我記得包廂公主不需要搞衛生吧?”自從上一次的事過后,我對賈強就不客氣,反正我跟他水火不容已經是公開的事。
“需不需要我說的算,誰讓你竄包廂的,扣一百塊錢!”豬強憋紅了,大聲喝道。
“扣不扣錢也不是你說的算,玉姐讓我下幫忙的,有什麼事找玉姐去。”說完,我直接走過去,撥開豬強,一把拉住沈笛的手,把沈笛往包廂向外面拉出去。
就在我把沈笛拉過來的時候,豬強居然出手在沈笛的屁上面狠狠一抓。沒有料到豬強居然趕在這個時候下手,氣得我差點沒有拿起桌上的煙灰缸直接向豬強的頭上砸去。
“豬強,你什麼意思!”我把沈笛拉到我的后,一只手拿過桌上的煙灰缸,冷冷看著豬強喝道。
豬強角一撇,不屑看中了我,道:“怎麼了,不小心到一下子,你想要手不,試試看,我倒要看看楊玉能夠罩你到什麼時候。”
看見豬強那張欠扁的臉,我拎起煙灰缸就要砸過去,而這時,站在后的沈笛連忙抱住我的腰,苦苦哀求看著我,不想讓我跟豬強手。豬強再怎麼說也是副組長,我要是在這種場合把他給打了,就算是玉姐怎麼罩著我,我也必走不可。
沈笛拉著我的手,小聲哀求道“陳哥算了吧,他也只是不小心的。”
葉遙發現,他愛上了自己的朋友陸尋。 他們同吃同睡,幾乎形影不離,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而據他多年的了解,陸尋是鋼鐵直男,又因為相貌英俊耀眼,非常容易吸引性取向為男的男生。 每當有這樣的人出現,陸尋都會毫不留情的與之斷絕聯繫。就算之前是關係還不錯的朋友,也能毫不手軟的拉黑,讓人完全遠離自己的世界。 這份不應該出現的感情很容易被發現,為了保全這一份友誼,葉遙盡量減少了和陸尋的相處時間。 陸尋想要和他單獨旅行,他拒絕。 陸尋想要和他一起洗澡,他拒絕。 陸尋想要抱著他睡覺,他還是拒絕。 …… 葉遙成功減少了和陸尋的接觸,卻在某天單獨在家時,被陸尋堵了門。 那面對他永遠開朗陽光的人如今面色黑得可怕,一把將他按在了牆壁上。 “躲我?”陸尋冷笑,“給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你就別怪我每時每刻都跟著你。” 2. 葉遙進行了部分的坦白。 他告訴陸尋自己喜歡男人,但沒有說出自己喜歡陸尋。 而對同性戀避如蛇蠍的陸尋,給了他例外的待遇。 不但沒有遠離他,還帶著他看電影,試圖將他扳直。 “臭烘烘硬邦邦的男人有什麼好的,噁心。”陸尋一手摟著葉遙的肩膀,一手指著電腦屏幕裡埋頭苦幹的男人,對葉遙說,“又辛苦又臭,咱不喜歡男人了好不好?” 葉遙沉默片刻:“你說得都對,可是……我是下面那個。” 陸尋怔愣,隨即落荒而逃。 3. 葉遙以為他和陸尋的情誼到此為止,卻不想在某次聯誼活動上,昏暗當中,被緊緊摟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那平時裡散漫的聲音,如今滿是惱怒:“你敢讓別的男人,動你一根手指試試?” * 葉遙終於明白了。 鋼鐵直的陸尋,早在陸尋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對著他彎成了蚊香。
[男主有且只對女主渴膚癥/含牆紙] [本質是個香梗文] /// 由於父母的原因,她從內地轉學到香港,在家大業大的薄家暫住。 薄家的兒子薄彥,成績好長得帥,就是性子寡冷而痞,學校的人說沒見過大少爺低頭,這人和拽字實在沾點關係。 這是她來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