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寧寧臉鐵青,已經換過香水了,為什麼還是這樣,裝!強忍著心里的憤怒,比他們先一步離開了咖啡廳。
朱迪一邊扶著夏朵,拍著的背幫順氣,一邊責怪夏立,“夏副總,你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你知不知道夏朵都快急死了,可是個孕婦,要是急壞了,了胎氣怎麼辦。”
夏立現在還不能解釋,有些事,不能讓朱迪知道,他扶過夏朵,讓朱迪先走。
夏朵聽出他的意思,和朱迪說,自己沒事了,讓先回去。
朱迪想了想,確實該回去了,許總還在擔心呢,大費周折地幫找到夏立的行蹤,一定是因為很在意,必須快點回去報個平安才是。
等朱迪一走,夏立扶著夏朵坐了回去,他的手一直在文件袋上搭著,遲遲沒有打開,他說:“朵兒,接下來不管我說什麼,你一定要保持冷靜,真相還沒有查清楚,也許是假的也不一定。”
夏朵從看到華寧寧的第一眼開始,就覺得有事,如果是在一年前,可能會被一些小事打倒,但是現在不會了,還有什麼事比家破人亡更痛的嗎?
“這份是爸媽出事時坐的那輛車子的檢修報告,證明剎車確實有問題。”夏立把其中一份遞給,然后又拿出另外一份,“這是送檢人員的值班表,這個人在爸媽出事之后的第二天就沒有再回過公司,離職手續也沒有辦,全家人都不知所蹤。”
夏朵看著這些證據,問他,“華寧寧是從哪里拿到這些的?你相信?”
夏立并不確定是真是假,但是華寧寧只提供了這些憑證,并沒有把苗頭指向誰,不存在刻意誣蔑,并且,也有的目的,給他這些,只是為了讓夏朵離開許之森。
“這些東西,是在喬應杰的辦公室看到的,原件還在他那里,至于信不信華寧寧,我會先去查清楚。”夏立也不確定這些文件的容到底是真是假,但是這兩份文件,確實是出自夏氏的報修單。
夏朵想起了那天喬應杰的話,他說那起事故的主使者另有其人,也許他很早就開始查了,連忙起,“哥,我出去一下,你先回去。”
夏立怎麼可能放一個人走?可他被咖啡廳的服務生攔了下來,等他結完賬出去,只看到上了一輛出租車,他連忙開車追了上去,追到半路,因為一個紅綠燈,還是把人給跟丟了。
現在的他,深刻會到剛才找不到自己時的心,只好給打電話,好在接了,他急著問:“朵兒,你要去哪兒?”
夏朵不希他跟著來,知道哥哥的脾氣也很暴躁,在夏氏的這一年,實在是委屈他了,這會兒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是要去找喬應杰,他一定會直接找他找架,有些事,手是解決不了的,只是想要弄清楚那場事故的真相。
“哥,你放心,我不會有事,你先回去,天黑之前我一定回來。”說完,掛了電話,設置了飛行模式。
喬應杰這個時間應該快下班了,決定去夏家的別墅等他。
在門口等了近一個小時,他終于回來了,看到的時候,他的眼睛里明顯寫著意外,“朵朵,你怎麼站在這里,冷不冷?有什麼事先進屋說吧。”
夏朵掙開了他的手,“不用了,我今天來找你,只是想問清楚一件事,問完我就走。”
喬應杰下自己的大,不管愿不愿意,強行給披上,“你要是不穿上,就別指我能回答你的問題。”
夏朵只好任他把服披在自己上,“你放在辦公室的那兩份單子,是你故意讓華寧寧拿走的,還是你也在查我爸媽車禍的事?”
喬應杰的手不自覺握拳,他從不允許別人進他的辦公室,可能是前幾天華寧寧來談項目的時候,自己走開了一會兒,被鉆了空子,真是大意了,他走向別墅的大門,“如果你是想問這件事,進來說。”
夏朵沒有辦法,只能跟了上去。
進了門,喬應杰給拿了拖鞋,還是之前給準備的那雙,只不過,即使站著也能聞到上面的香水味,把拖鞋往一邊踢了踢,“華寧寧穿過的拖鞋,我不要。”
喬應杰也隨,“那就別換鞋了,過來坐吧。”
他在沙發上坐下。
在他對面坐下,“你現在可以說了嗎?”
“我雖然已經查到那天是誰把車子送去報修,但還沒有找到他本人,他的突然離開不會只是巧合,只要能找到他,一定可以查出是誰指使他。”喬應杰看著,眼里有一擔憂,“我現在已經有了懷疑的人,就怕你不會接。”
夏朵問他,“是誰?”
“鄭關山。”
夏朵使勁搖頭,“不可能的,怎麼可能,如果是他,他怎麼會把手里的份轉到我的手里?”
喬應杰往后一靠,“夏朵,你爸媽的事一發生,你就先為主地認定是我做的,你有沒有想過,我進夏氏才多久,我怎麼可能偽造得了你爸媽虧空公款的證據?又怎麼可能坐上總裁的位子?你就沒有懷疑過,背后有人在布局?并且是一個在夏氏有絕對話語權的人?”
“就算背后有人,難道不是你的人?鄭關山現在要把天穎嫁給你,你們是不是早就是一家了?”夏朵現在想想,還真的像是這麼回事,只是可惜了天穎,被他們蒙在鼓里。
喬應杰搖頭,“我和他沒有任何關系,當初發生的一切都讓我也覺得莫名其妙,不過那時我想,既然有人愿意推我一把,我為什麼不先坐上總裁的位子,我想查清楚我爸的死因,只有坐到這個位子,才有機會。”
夏朵記得他說過,他爸媽都在老家,他家很遠很偏僻,他一直說,有機會一定要帶回去給村子里的人看看,看他是多有福氣,才能找到這麼優秀,這麼漂亮的朋友。
原來那個時候,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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