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累了,不騙你。”夏朵在他懷里嚷嚷。
許之森把放在床上,找了半天才找到吹風機,“要睡可以,先把頭發吹干,不然頭疼。”
夏朵松了口氣,在他給自己吹頭發之前,跳了下來,跑去客廳把他買的那袋吃的拿了過來,然后盤坐在床上,把后背留給他,“好了,你吹吧,我先吃點東西,我實在太了,為了視頻的事,我張得都沒怎麼吃過東西。”
在購袋里找出一塊小蛋糕,看上去很普通,談不上致,甚至比自己在家里做的品還要糙,但是想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這塊不起眼的小蛋糕一定是他特意買的。
只要是他買的東西,再糙也都是寶貝。
夏朵小心翼翼地把蛋糕盒子打開,用勺子挖了一塊送進里,開心地瞇起了眼睛。
“說說看,你是怎麼讓陸林的那個妹妹乖乖離開的?你穿這樣被看到,應該不會對你表現出善意吧?”許之森一邊幫吹頭發,一邊問。
聽他提起這件事,夏朵突然得意起來,“說到這個,我真的覺得自己越來越厲害了。”
一邊吃著蛋糕,一邊把自己編排陸林,勸退陸樺的壯舉講給他聽。
“你啊,越來越像只小狐貍了,哪天會不會也這麼對我?”許之森了的頭發,已經基本干了,的頭發很很長,起來很舒服,讓他移不開手,所以,的輕,也被他到了。
他笑了起來,“看來你在背后沒說我壞話。”
夏朵確實說過,還確實說得不,就在今天晚上,還在尚婉面前說了他的壞話,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對外而言,他們確實是因為很大的矛盾才分的手,如果在敵人面前不說他壞話,那怎麼迷敵人?
“你都說了我什麼?”許之森坐到邊,看著手里的蛋糕,“好吃嗎?”
夏朵正在糾結著應該怎麼回答他的第一個問題,壞話說了不,可是怎麼敢當著他的面再說一遍,好在他把話題轉到了蛋糕上,還沒有吃完,用勺子挖了一塊遞給他,“吶,你也嘗嘗。”
許之森把的手推開,直接吻了下去,嘗到了蛋糕的滋味,很甜,但是在他看來,卻比不上半分。
“好了,趕刷牙睡覺。”雖然很舍不得松開,但是時間實在太晚,又直喊累,他今天只能暫時放過。
夏朵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許之森并不在邊,他紛給留了紙條,說早上先去見個人,中午回來接去吃飯,下午沒事,剩下的時間全都由支配。
起床洗漱后,從他昨天買的零食里拿了包餅干,剛吃了一塊,門鈴響了,雖然又覺得可能是許之森來接了,但是這次,學聰明了,許之森有碼,怎麼可能需要按門鈴。
看了看外面的人,居然又是陸樺,夏朵只能先給許之森報個信,讓他暫時不要回來。
報完信后,開了門,把陸樺讓了進來。
“夏小姐,昨天晚上是我不好,我太冒失了,請你不要因為生我的氣,而牽連我哥哥。”陸樺很誠懇地向道歉,還深深地鞠了一躬。
夏朵越來越堅信,這個陸樺,和陸林之間一定有什麼,他們一定不是單純的兄妹。
但是并不想知道他們的關系,畢竟這是陸林的私事,他連許之森都沒有說,肯定不希別人知道,把陸樺扶了起來,“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但是如果你再來打擾我,我可能真的要對他下手了,他做的那些事,沒個十年八年,肯定出不來。”
陸樺連忙往門口跑去,“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再打擾你了,請你不要傷害我哥。”
就這麼走了,夏朵拿起第二塊餅干,剛咬了一口,陸林來電話了,一接通就開始道歉,不用多想,肯定是因為陸樺的事,許之森也許和他說了什麼,所以他才會打這個電話。
“其實你不用道歉的,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兩次過來,正好三哥都不在。”夏朵說完一邊吃著餅干,一邊聽他解釋。
雖然自己不愿意打聽,但是既然他愿意說,那就聽著。
原來他和陸樺雖然是兩兄妹,但是本沒有緣關系,他們家是重組家庭,陸林十一歲的時候跟著他的媽媽到了陸樺家,改姓了陸,那個時候陸樺八歲。
因為陸林的媽媽是全職沒有工作,沒有積蓄,所以從小到大,陸林生活得并不幸福,總是要看他繼父的臉,所以他才比別的孩子更想取得好績,后來工作了,也比別人更想要功,才會做出急功近利的事來出賣許之森。
但是陸樺十八歲那年,突然說喜歡他,想和他在一起,因為這件事,惹怒了他的繼父,他們母子,被趕出了陸家,那時陸林正在讀大三,他的媽媽沒有工作,也沒有工作的能力,他只能一邊上學,一邊打工,扛起了整個家。
至于陸樺為什麼會住在樓下,他沒有說,這個不說也可以猜到,應該是追著他過來的。
“原來是這樣,抱歉,讓你想到不開心的事。”夏朵覺得,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但是整個故事,都不是陸林的錯,他的媽媽再嫁,不是他的錯,陸樺說喜歡他,也不是他的錯。
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因為被陸樺喜歡,就害得他和他的媽媽無家可歸。
這麼想想,還覺得他可憐的。
已經過去快十年了,陸林的語氣里已經聽不到半點悲傷,他說:“沒關系,我只是不希自己和你們之間再有芥,從許總原諒我的那天開始,我就不會再對你們瞞任何事。”
“好,你先工作吧,陸樺的事,我會幫你保。”夏朵掛了電話,正好看到許之森進門,把陸林說的話轉述給他聽,他似乎一點都不興趣,只是把幫買回來的服給,“換上,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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