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朵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既然手機被監聽了,那這間公寓呢?是不是也被監視了?許冠俊并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向發難,那結果就可能有兩種,要麼沒有被監視,要麼就是尚婉和他一起給自己挖了個坑。
好在曾經和許之森一直用監控設備聯系,又參加過一次全方位無死角的綜藝節目,對這些藏式的監控有了一定的了解。
里里外外檢查了好幾遍,確定公寓沒有被監視,終于松了口氣。
看來,尚婉或許是目前唯一可以和外界聯系的途徑了。
除夕的前一天下午,公寓又來了一個客人,確切地說,應該是不速之客,戴靖雯。
一進門,夏朵就讓保鏢也進來,站在自己邊,一邊一個。
戴靖雯看到抱著小雪的時候,眼睛里流出來的恨意,讓人看著很不舒服,所以夏朵選擇不去看。
“夏朵,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一個。”戴靖雯突然湊到夏朵的邊,一臉挑釁,“你知道許冠華一直被他的人投毒的事吧?”
夏朵警惕起來,抬頭看著,并沒有回話。
“嘖嘖,許冠華可真可憐,這麼多年居然都沒有發現,等他發現了,也來不及了,那人都死了,而他自己也神智不清了,不過,那個人把藥給我了,我不知道那藥是真是假,就給你兒用了一點。”
戴靖雯說完,立馬往后退了幾步,“你放心,這是慢藥,才吃了幾天,要不了這小賤種的命,頂多就是讓記憶力退化,變傻子。”
夏朵把小雪給其中一名保鏢,然后對另外一個人說:“你幫我摁著,我給你們十萬。”
保鏢一聽,立馬上前制住了戴靖雯,他手勁兒很大,戴靖雯本反抗不了。
戴靖雯吼了起來,“你要干嘛?你不知道我是許總的人嗎?我勸你趕放開我!”
夏朵一把掐住了的下,“我記得你說過,你現在不管做什麼事,都會被認定是是李曼琳做的,那麼,我對你做什麼,你敢用李曼琳的臉來發聲嗎?你敢用這張臉報警嗎?”
“夏朵!你想干嘛!我勸你別來,不然許總不會放過你。”戴靖雯突然害怕,死命地掙扎著。
夏朵冷冷一笑,“你今天過來挑釁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激怒我?那麼我告訴你,你的目的達到了,我被你激怒了,我如果不做點什麼,對不起你親自送上門來的好意。”
抬起手給了兩記耳,覺得手疼,現在懷著孩子,不敢做幅度太大的作,于是讓保鏢把的雙手綁了起來,然后指了指餐桌邊的椅子,“用這個打,只要不出人命,我保證你不會有事,并且,我再給你們多加五萬,最好讓一兩個月站不起來。”
說完,坐到沙發上,把小雪抱了回來,遮著的眼睛,看著保鏢抄起椅子往戴靖雯的上砸去。
“啊!”戴靖雯驚呼一聲,癱倒在地,“夏朵,你這是犯法!”
夏朵把小雪地抱在懷里,看著小家伙天真的笑容,更加無法放過戴靖雯,拿起桌上的茶杯,往的臉上扔了過去,然后一把抓起的手發,“那你去報警啊,正好把許亦木車禍的真相也說說清楚。”
“什麼車禍!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有本事就打死我!不然我一定會告訴許總!”戴靖雯的聲音越來越輕,因為疼痛和恐懼,往墻角挪去。
夏朵拿出手機,給蔣凌打了電話,按下免提,說:“戴靖雯來了,說給我的小雪喂了毒,就是你媽給許冠華喂的那種,我一時沒忍住,把打了重傷,你把這事跟二伯父說一聲,讓他以后千萬不要再放狗來惡心我,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
蔣凌沒有回應,電話那頭卻傳來了許冠俊的聲音,“侄媳婦你沒事吧?”
戴靖雯死死地盯著夏朵,夏朵卻笑了起來,“原來蔣凌和二伯父在一起,我沒事,就是扇了兩個耳,手有些疼。”
“你怎麼不讓保鏢手?這樣,你讓保鏢送回去,我這邊盡快放蔣凌回家,你們先帶孩子去找李醫生檢查一下,我現在就給李醫生打電話。”
李醫生是許冠俊的私人醫生,平時很難預約到,尤其是快除夕了,為了小雪的事,許冠俊專門讓他從家里趕去醫院。
許冠俊的聲音聽上去很溫和,但是夏朵忍不住又干嘔起來,因為聽到了這個世上最惡心,最不要臉的謊言,還好他們看不到,隨口說了聲“謝謝”,立馬掛了電話,趴馬桶上一通干嘔。
胃里舒服了,又回到戴靖雯邊,捂著口鼻,“你這副樣子,真讓人惡心,你現在應該知道了吧,我再不濟,也是許冠俊手里一顆重要的棋子,真對我怎麼樣,許之森也不是好惹的,而你,充其量就是一條狗。”
戴靖雯已經不敢出聲了,挨了打,又被夏朵辱,許冠俊還本不幫,完全囂張不起來了。
保鏢怕夏朵還沒有出氣,真把戴靖雯給打死,不好向許冠俊代,立馬把架了起來,“夏小姐,剛才許總讓我們把送回家。”
夏朵沒有阻攔,也不想把事鬧大,畢竟戴靖雯的上還牽扯到許亦木的一條命,等溫月他們拿到足夠的證據,自有老天會來收。
現在要考慮的,就是怎麼樣才能把剛才從頭上抓下來的頭發送到溫月的手里。
“去吧。”抱著小雪回了臥室,早上剛下過一場雪,這會兒剛停不久,路面雖然沒有積雪,但是外面特別冷。
南方的冬天和北方不一樣,冷,有些刺骨,給小雪穿上了厚厚的棉外套,又戴上圍巾和帽子,然后自己也穿上外套,等蔣凌一回來就可以出發。
等了半個多小時,蔣凌還是沒有回來,打他電話也沒有人接,不想等了,讓保鏢先把們送到醫院,然后想辦法通知蔣凌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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