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奕銘談過之后,栗暖便扶著奕銘下了樓。
“談完了?”奕歡站在栗暖的對面,對著輕挑了下眉頭。
“奕歡,送暖丫頭回去吧。”
“那奕爺爺,我就先回去了,改日,我帶顧沐辰去拜訪您。”
奕銘點了點頭,朝著栗暖揮了揮手:“去吧。”
離開之前,栗暖找到高升禮貌的說了幾句,便跟著奕歡離開了。
……
奕歡利用紅燈的空擋,將車窗搖下來,點燃了一支煙。
栗暖見此,不由的蹙了蹙眉頭,說道:“能不能在乎下別人的,不煙。”
聞言,奕歡朝著栗暖吐了一口煙氣,得意的轉過頭,回答到:“我樂意,你不愿意你下車啊”
“是奕爺爺讓你送我回去的,我憑什麼要下車。”
“話說,你們剛剛都聊了什麼。”
栗暖斜了他一眼:“很好奇?”
“你說呢?”奕歡反問。
栗暖將高跟鞋下,雙腳搭在了副駕駛的儀表板上,又調整了椅背,整個人看起來懶散極了。
奕歡用余看著,眉頭微微蹙了一下:“你現在好歹也是總裁夫人,注意下你的形象行不行,這像個什麼樣子?”
“那你這個奕總能不能也注意下形象,不要老是登上那些八卦雜志,為別人飯后茶語的談資。”
“爺爺你來,就是讓你給我說教的?”奕歡挑眉。
“是你很閑會聽我說教呢,還是我看起來很閑會說教。”
“那爺爺找你干什麼,還聊了那麼長的時間。”
奕歡又問了第二次。
栗暖的眉頭了一下,歪了歪子看向奕歡:“你干嘛這麼在意我和爺爺談了什麼?你坦白告訴我,你對那個明星是不是真了?”
“什麼明星,我現在問的是你們談了什麼,扯我上干什麼。”奕歡的回答有些不耐煩。
栗暖看著他微微黑了臉,微微蹙起眉頭:“別說我沒警告你,奕爺爺是絕對不可能同意那個人進門的。”
“我又沒說要娶。”
“最好是。”栗暖重新做好面對前方:“別以為那個人懷孕了,奕爺爺看在孩子的面上會松口,你這種想法想都不要想。”
聞言,奕歡一腳剎車定在了路面上,一點沒有準備的栗暖直接向下去,子直接形了一個V字型。
“你瘋啦?”
栗暖氣的大罵,還好小時候學過舞蹈,子不是很,否則的老腰一定嘎一聲,斷掉了。
“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
奕歡一點也沒有手要去拽的意思,反而雙手抱懷,看熱鬧。
“我瘋了,麻煩你把我這個瘋婆子拽起來好麼。”
栗暖出手,卻久久沒有得到回應。
深吸了口氣,只見栗暖角帶笑,聲音:“歡歡,麻煩你拽我起來好麼。”
“你別惡心我了行麼。”
奕歡手,很輕松地將栗暖重新拉回了座位上,警告道:“我跟那個人沒什麼關系,更沒懷孕,你別再胡說八道了。”
栗暖冷哼,才不信沒有什麼關系呢,以前提起某個跟他傳過緋聞的人時,奕歡總是得意得笑,問他厲不厲害,就讓一個人對著迷,可今天的態度,卻很生氣,說沒關系,才不相信呢。
“你哼什麼?”
“你家住大海啊,管的也太寬了。”栗暖瞪了他一眼:“走吧,還在這里停著干什麼,等著被車撞啊。”
“你這個人,真是狗里吐不出象牙。”
“彼此彼此。”
互瞪一眼后,二人也誰沒有說話,安靜了半響后,奕歡又追問到:“你到底跟爺爺聊了什麼。”
又來了,似乎不說,就有追問一晚上的架勢。
“你為什麼非要這麼執著,我跟爺爺聊了什麼?”
栗暖的口氣充滿了無奈。
不是不想告訴奕歡,只是以奕歡的子,如果知道了付麗的所作所為,一定會去教訓付麗的,不管三七二十一。
一旦付麗被惹,恐怕這輩子都別想找到母親的骨灰在哪了。
“我只是不想你被爺爺當靶子。”奕歡的眸子平靜,撇了一眼栗暖后又重新將視線回到前方,看似很認真的在開車。
奕銘雖疼栗暖,但更心疼自己打下來的千秋事業。如果能利用到栗暖來打栗鶴堂,從而達到更快的收購目的,他想……爺爺是說什麼也不會放掉栗暖的,就像當初,執意要他和白果聯姻一樣。
他想,當時的栗暖肯定是和爺爺達了某種易,爺爺才會同意退婚的吧。
而又毫無征兆的說開什麼酒會,還非要栗暖到場,恐怕也是為了什麼在鋪墊吧。
靶子……
為誰的靶子又如何,為誰野心下的墊腳石又如何,只要能達到自己想要的,不就好了麼。
現在的栗暖,也不知道是看開了還是看不開。
“那你怎麼不為你爺爺擔心,也許是我利用奕爺爺呢。”
“他活了多年,你又活了多年,耍心機你比他多了。”
“如果奕爺爺知道你這麼夸他,不知道該是哭還該是笑呢。”栗暖挑了挑眉,說道。
“你跟我打哈哈了,趕說,爺爺到底跟你談什麼了。”
這是奕歡問的第四遍了。
老話都說了,再一再二不再三,那怎麼奕歡就這麼沒有眼力見,就看不出來一點都不想說呢?
“非要知道?”
奕歡點頭:“非知道不可。”
“我若不說呢?”
“不說,明天的頭版就是你和我。”奕歡指了指栗暖,又指了指自己:“在外幽會徹夜不歸。”
驀的,栗暖笑了。
“你稚不稚。”
奕歡挑挑眉,不置可否。
“你知道付麗前幾天出了車禍嗎?”
“付麗出車禍了?”奕歡驚呼。
栗暖諷刺道:“醉臥溫鄉,你能知道什麼?”頓了頓話語,又接著說道:“付麗出軌被我抓到了,就設了一個局,要把我送進監獄去,可誰知道去害了自己,到現在還在醫院里住著呢。”
“哈?啥?”
栗暖短短的幾句話,驚的奕歡下都要掉下來了。
“爺爺知道了,問我是不是還要繼續退讓不反擊。”
奕歡的眉頭蹙起:“你是怎麼回答的?”
栗暖似笑非笑的反問:“你覺得呢?我怎麼說的。”
“我希你拒絕,可看爺爺對你的態度,似乎……和我希的正好相反。”
栗暖不斷的點著頭,剛想說些什麼,手包里的電話嗡嗡的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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