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德閉上眼睛,不敢去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今晚的夜空著幾分詭異,不遠的紅霞仿佛是被鮮染紅一般,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閑王府。
閑王端坐在上面,手里拿著一把劍認真拭著。
“王爺,兄弟們已經集齊了,隨時可以進來。”走進來一位黑人,向閑王恭敬行禮,又說。
閑王將劍推回到劍鞘里,起冷眼看著下面幾位,舉起劍說:“兄弟們,過了今晚,整個東岳都是我們的了,現在我們就去拿下皇宮!”
“拿下皇宮,拿下皇宮!”其他人也跟著大聲喊。
得到強烈的回應,閑王出了滿意的微笑。
他走到院子里看著皇宮所在的方向,輕蔑勾起角。
“今晚之后,朕便是那里的主人!”
說完,他拿著武大步往外走了。
泰安王府。
一屋子里坐在大廳里,王妃一臉擔憂不停往外面看,時不時還發出幾聲嘆氣。
“安兒,容德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來?要是在宮里有個什麼萬一可怎麼辦?”王妃看著匆忙趕回來的兩人,紅著眼睛問。
此刻宋以安也很張,抿薄沒有給出王妃任何回應。
顧清璃將所有人表都看在眼里,笑著走到王妃面前去,挽著王妃的胳膊將人帶到泰安王旁邊去坐下。
“母妃不要擔心,容德很聰明,而且宮里有逃生的通道,如果真有危險,容德一定能順利逃出來的。”
聽到顧清璃溫的聲音,王妃抓住顧清璃的胳膊,哭著說:“這天殺的閑王真是壞事做盡了。”
先前王妃聽說閑王竟然藏有私兵已經被嚇了一跳。
如今他還要直接攻打城,這讓王妃更加擔心了。
嘆了口氣,啞聲說:“這城中這麼多百姓,他就不為這些無辜的人想想?”
“行了,那些人不是還沒進城嗎?有老五在守著,怎麼可能讓他們那麼容易就進城。”
泰安王眉頭皺,雙手握著椅扶手,眼睛都不眨盯著門外看。
大廳里氣氛十分張,就在此刻宋立回來了。
瞧見他進來,宋以安立刻站起朝他走去,急切問:“現在況怎麼樣了?”
宋立搖了搖頭,皺起眉很嚴肅說:“閑王的人已經到了河西。”
“河西?”顧清璃下意識提高音量,看向宋以安,問:“五皇子的早去了河西,是不是你們早就知道了?”
怕太激,宋以安急忙走到面前來拍著后背安:“老五的人找到的,河西易守難攻,恐怕要在那僵持了。”
當聽到河西兩個字的時候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了,顧清璃頹敗坐下。
“如果當時知道閑王的兵在那,就該多問問顧泰了。”
見自我懊惱著,宋以安上前將人攬懷中。
“這和你沒關系,你不要自責,老五會有辦法的。”
顧清璃閉上眼睛,將眼里的熱意遮擋住。
兩人抱了好一會兒,直到緒穩定了些,宋以安才輕輕將人推開。
他起拿起一旁的佩劍往門口走,看樣子是打算去支援五皇子了。
顧清璃小跑著跟上去,拉著他袖子搖頭。
“那里現在很危險,你不要去。”
“乖,我不是要去河西,現在宮里也不安全,我得去皇宮門口守著,現在不能讓任何人進去。”
宋以安拍了拍臉頰,對溫笑著。
顧清璃一臉狐疑看著他,遲疑片刻,又問:“真的?”
他很淡定點頭,然后任由顧清璃打量自己。
確定他不是說笑,才慢慢將人放開。
就在他剛要轉的時候,顧清璃又忍不住將人拉住,小聲說:“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兩人正說著話,王妃也跟了出來。
王妃淚眼婆娑著宋以安,“安兒,母妃可以留在這里,但你一定不要讓自己任何危險,完好無損回來。”
“母妃放心,兒子一定會完父王當年的心愿。”
說著話,宋以安偏頭看向屋,對泰安王重重點頭。
隨即他便不再看眼前這兩人,迅速轉離開了泰安王府。
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王妃嘆了口氣,拉著顧清璃往回走。
回到大廳里,泰安王關心看著,安道:“這是孩子自己的選擇,你就不要去管了。”
“我怎麼能不管,那可是我的孩子,他要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我這個當娘的怎麼能不管!”
王妃紅著眼睛委屈看著泰安王,眼淚慢慢順著眼角落。
見這麼傷心,泰安王嘆了口氣。
顧清璃安靜坐在一旁,此刻也擔心著,可知道現在不是擔心就能解決的。
終究是坐不住,顧清璃起走到琉璃面前,小聲和說:“你現在馬上去赫家,讓赫明才把所有能用的武給五皇子和小王爺送去。”
琉璃驚訝看向顧清璃,小聲提醒:“若是咱們現在讓赫家幫忙了,到時候可就不能輕易擺赫家了。”
顧清璃發出一聲冷笑,回頭看了眼還在傷心的泰安王和王妃,直腰直視著琉璃。
“想要擺赫家不容易,可我要讓所有人都平安,若是沒有赫明才,這更不容易!”
琉璃明白了的意思,用力點頭。
“主子放心,奴婢這就去。”
說完,琉璃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時間一點點過去,眼看著就三更了,連翹才匆忙趕回來。
“奴婢已經派人把東西送去了,小姐放心吧。”
顧清璃隨即出微笑,拍了拍琉璃的肩膀,“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
“主子,赫明才說了,既然主子已經接了赫家的心意,那以后就是赫家的家主了,不管主子以后是什麼份,都不會改變。”
聞言,顧清璃發出一聲輕笑,一臉無所謂說:“既然玲瓏棋盤是我娘留給我的,那護好玲瓏棋盤也是我的責任不是嗎?”
“那赫家?”
琉璃有些擔心,赫明才可是在為皇家做事,以后他們要離開皇城,五皇子為新皇后真的會讓他們離開嗎?
很清楚琉璃在擔心什麼,拍了拍琉璃的胳膊,小聲說:“不要擔心,有以安在呢。”
話雖如此,可這關系到皇家安全,哪怕兩人是兄弟,恐怕也會有猜忌吧。
連翹雖然沒說話,可無聲看向泰安王那邊,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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