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現在想的已經不是怎麼樣可以殺人了,他們想著,要怎麼樣才能逃出去,這些人武功高強,而且人數量比他們多,幾個人對視一眼又沒有自盡的本事,只好將手中的兵,放下,說到:“我們錯了,你饒了我們吧。”
說完之后幾個黑人跪在地上,墨玨曄不笑道:“你們就這樣還學著旁人行刺?也不知道雇傭你們的人是誰啊。”這幾個人特別稽的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墨玨曄最瞧不上的就是這種沒有骨氣的人。
“我們指使的人是……”
黑人剛要說話,就看面前飛來一只箭矢,那一直只箭正好設在黑人的眉心上,劍尖從腦后鉆了出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柳依諾滿是吃驚的看著眼前的場景,黑人的流了一地,他此時翻著白眼躺在地上,十分嚇人。
“皇上,臣救駕來遲,請您贖罪。”
來的人不是旁人,正是蕭晨,蕭晨后帶著許多人,而他手中還拿著那把弓箭,剛剛那支箭就是他靠著這個出去的。
墨玨曄見他跪在地上,盯著他看了半晌,隨后才輕嘆一聲:“怪罪?朕哪里會怪罪你?你把朕已經抓住的人給殺了,朕謝你還來不及呢。”他這話中帶著幾分的嘲諷,蕭晨更加慌張。
“皇上,臣剛剛也是一時急,臣真的擔心那些臣賊子會傷到皇上,臣這樣做也是無奈之舉啊。”蕭晨將頭磕在地上,墨玨曄見他不過片刻的功夫就將額頭磕的出,輕嘆一聲:“罷了,起來吧,這些事也不怪你,這些黑人就給你來審問吧。”
今日好好的心也被破壞,柳依諾和墨玨曄只好敗興而歸,不過今日在山上活活筋骨,二人還是覺得不錯的。
回去的路上,柳依諾看著他,笑著道:“你剛剛怎麼還和蕭晨發脾氣了?蕭晨明明是來救我們的呀。”
墨玨曄看著不像是在說笑自己,輕嘆一聲:“這些事你日后就會明白了,只是,我希你永遠都不要明白。”
他說完騎著馬跑在前面,柳依諾在后面追上他,和他認識這麼久,自然知道他的脾氣,他不像是無端說笑的,而他今日這麼對待蕭晨一定是有道理的。
回到府里的時候,蕭晨就吩咐人將今日抓到的黑人全都拉到地牢里去,隨后命專人審問,蕭家雖然一向以來都很得民心,但他們家里也經常會有探子混進來,所以在蕭家的地牢是有一家暗室的。
蕭晨忙著審問,而墨玨曄和柳依諾則是在傍晚之后又去了桃花山,那里有一間茅屋,很巧,墨玨曄和茅屋里的老人竟然還有幾分,此時老人已經擺好了桃花酒,還有桃花招待著二位。
柳依諾聞著桃花醉,微微吃驚:“你不是說從來沒有來過桃花源的嗎?”
墨玨曄見滿臉單純,臉上的笑容也更濃了,滿是寵溺的看著:“這些話你也信嗎?不過是騙人的罷了,若是那些人知道我們曾經來過桃花源,怎麼還會傻乎乎的在山上設了埋伏呢?”
老人剛剛是去做了兩個下酒菜,現在把菜端了上來,看著柳依諾,滿臉慈祥:“阿曄啊,可是很機靈的,我還記著,他小的時候在這桃花源上,可是將這里弄得天翻地覆呢,只可惜,他是生在帝王家的,注定不能一輩子瀟灑咯。”
老人滿是惋惜,他還記得當初,可是很希是墨玨曄接替他的缽的。
“師傅,你若是再說這種話,只怕小師弟會不高興了。”
柳依諾大吃一驚:“原來你們是師徒?”
墨玨曄的武功就是來源于這里,曾經,他也在這里學過武功,雖然時間不長,但他卻很得老先生的喜歡,若不是他生于帝王之家,老師傅真的想收下他傳缽,這麼多年過去了,也都是老先生的憾。
“是啊,有什麼可奇怪的?”墨玨曄喝了一口桃花醉,臉上出純真的笑容,好像又回到了他七八歲的時候:“這桃花醉才是正宗,在蕭晨家里的,那桃花醉只會讓舌頭罪。”
老先生聽了他的話哈哈大笑:“是啊,那蕭晨啊,本來也是個很好的孩子。”后面的事他不愿意再提,柳依諾也沒有多問。
二人喝了酒,就留在山上看著景,夜晚的桃花源也十分的漂亮,這里早就亮起了燈籠,而昏暗的燭將那桃花應得更是耀眼。二人坐在花叢里聞著桃花的香氣。
夜漸晚,二人互相擁著對方,相視一笑。
而此時,蕭家則是一團糟,蕭晨一該往日的儒雅,他竟然親自拿著鞭子在暗室里打了那些黑人好久,他下手很重,每一下都可以出來,那些人昏了幾次,可最后都是被冷水潑醒,看著十分的可憐。
“主子,若是在打下去,只怕是……只怕是會死人的。”
就連平日里行刑的人現在都有些不忍,小聲勸道。
蕭晨冷笑一聲:“死人?難道你還想讓他們活著嗎?”
行刑的人聽他這麼說瞬間明白了,低聲說道:“屬下懂了,您放心吧。”
有了他這命令之后,行刑的人更是賣命,竟然將今日抓到的黑人活活的打死了一個,而另外的人看到這一幕,早就已經嚇破了膽子,說到:“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們,我都說。”
蕭晨拿起燒紅了的烙鐵燙在了說話之人的上,那人雙眼瞪圓,冷汗如雨珠一樣落下來。
“不忠誠的人更是無用,好了,寫一份供詞吧。”
蕭晨吩咐牢里的人幫忙寫一份供詞,隨后讓黑人招供,招供過后,黑人全都死了,沒有一個活口。
翌日,天蒙蒙亮,柳依諾和墨玨曄才從外面回來,蕭晨等著二人回來,趕忙將供詞放在二人面前,墨玨曄看著他態度真誠,微微一愣:“你該不會是在等著朕一晚上沒有睡吧?”
“臣自知做錯了事,所以不敢睡,皇上,臣已經將口供問出來了。”他雙手將供詞呈上,柳依諾現在已經困得打哈欠了,實在沒力再去看什麼供詞,墨玨曄對說到:“困了就先去睡吧。”
柳依諾趕忙回房間休息,待走后,墨玨曄將目落在他的上,他歪著頭打量著蕭晨,從蕭晨的臉上好像看不出半點不對勁來:“那些人呢?你是怎麼審問出供詞來的?”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但即便這樣,蕭晨也被嚇得不輕:“皇上,臣知錯,臣將那些人給打死了。”
他說出這個結果的時候好像墨玨曄并不意外,只是拿起一旁的茶盞放在邊輕輕抿了一口:“原來是這樣,蕭晨,你這些日子可是接連犯錯啊,朕只是不解,為何朕來之前你從來沒有有過這種紕呢。”
蕭晨聽到他的話,渾猛地一頓,隨后說到:“皇上,臣知錯,請皇上責罰。”
墨玨曄不想聽著每日都是一樣的認錯的話,起說到:“朕不想責罰你,只是想提醒你,秋水城這些年能夠如此太平,是你父親的功勞,大盛一向對秋水城很是重視,但若是你講秋水城這些好都給作沒了,朕可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說過之后就起離開,只留下蕭晨一個人跪在地上。
墨玨曄回去的時候,柳依諾早就已經睡著了,他輕手輕腳的躺上了床來,他們昨晚看了一夜的桃花,今日應該還要看好久。
蕭晨跪在前廳中良久才起,他起后便去了后院,這些日子康王世子住在這里,他不允許任何人過來,康王世子知道那幾日惹了禍事,這兩天也是格外的消停,現在見到蕭晨,微微還有些意外。
“兄長?你怎麼來了?”
康王世子看到蕭晨,微微一愣,隨后出淡淡的笑容。
“這段時間墨玨曄在府里也沒有過來看你,怎麼樣?在這里還習慣吧。”蕭晨又恢復了以往翩翩公子的樣子,康王世子也沒有起任何疑心。
“一切都好。”
康王世子說出這話還有些心虛,所以,就當他抬起頭看見蕭晨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時候,他被嚇得不輕,雙眼瞪得很圓:“兄長,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呀?”
蕭晨臉上沒有任何表的時候,的還是有些嚇人,康王世子本就現在心虛,現在被這麼一嚇,更是說話都變得磕。
“沒什麼,我就是想問問你,我們蕭家哪里對不住你,你竟然要這樣害我們?你可知道,皇上若是死在府里,我們蕭家會承擔怎麼樣的罪名?”蕭晨一把抓著世子的裳,大聲吼道。
康王世子看呆了,他還記得曾經的蕭晨是多麼的溫,他現在只覺得,蕭晨是一只等待發的野,實在太可怕了。
“你在胡說什麼?我可沒有害你啊,我沒有。”
世子連連否認,蕭晨臉上出殘忍的笑容:“你現在否認還有什麼用?我現在不是想追究這些,我只是想問你,如何沒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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