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鈞回到家中,他找出床頭柜里放著的鐵盒子,里面有爸爸的勛章和媽媽的戒指。
他把那朵白的桔梗放進去,說:“你沒有爸爸媽媽,以后我的爸媽就是你的爸媽,他們肯定會對待你像親兒一樣。”
做完這些,他躺在床上睜著眼睛。
連續幾天的疲勞終于讓他撐不住,漸漸進夢鄉。
飛機從他家上空飛過,只有高空的風知道是有什麼人經過。
睡到半夜,他驚醒,出了一的冷汗。
鄭鈞的手不由得上眼角,還好,那里是干的。
他看外面的夜是翻了肚子的魚。
呆愣了一會兒,他起走向浴室,嘩嘩地水聲下他無助地蹲在地上捂住了臉。
天一亮,鄭鈞再次開車出門了,警服筆,面冷峻。
警員看到是他,忙攔著他:”鄭隊,您怎麼來了?可是您現在不……不能進去……”
鄭鈞直接推門,雙并攏,敬禮:“劉局,重案組鄭鈞前來向您報道!“
辦公桌后頭發灰白的老者抬了下頭后繼續低頭翻閱著什麼,仿佛面前站著的并沒有人。
一杯熱茶喝完,劉局起到他旁邊的飲水機接水繼續泡。
劉局不說話,鄭鈞也不出聲,兩人就這麼對峙著。
墻上的時鐘滴答滴答送走了上午的大半時。
劉局看了看鄭鈞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茶杯,已經喝了兩大杯實在是喝不下去了。
他起剛要往出走,鄭鈞往后退了一步堵在門口。
“劉局我有話說。”
“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
“我怕您跑了。”
劉局瞪著眼冷哼一聲:“我坐在這里陪了你一上午,能跑嗎?你還是先想想怎麼和我代吧。”
辦公室里安靜下來,鄭鈞低頭看著地面,的大理石已經被時磨的褪去了澤,每一道紋路都是生命的一道影。
生命你來我往間留下的都是不可忘卻的回憶,有的人該被記住,有的人要學會忘。
劉局過了很久才返回來,這次他沒有坐在辦公桌后,而是選擇了沙發,從下往上看他。
“說吧,把你想好的事都說出來吧。”
從中村石礦廠的炸案,到林耀被下藥,到夜酒吧大火,到林禮被刺傷,再到后來的于書記一家和最后的煙花廠炸,這一幢幢一件件都與他之前懷疑過的MA集團有關。不過在提到韓雪琳的時候,他用韓小姐替代,最后說著說著就變了雪琳。
鄭鈞的最后一句就是:“雪琳是個聰明又可憐的人。”
起初劉局的臉只是微微一變,到后來的震驚,最后才是意味深長盯著鄭鈞。他一陣見:“干警察最忌諱的就是對犯人產生。”
鄭鈞抿著不說話。
“從前你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警察,沒有你辦不了的案子,見過各式各樣的人,你從來沒有產生過不該有的緒,可你看看現在,你認為你還適合這個崗位嗎?憑良心說,要不是你包庇,案子的進度會快一點,現在你過來說出一切又是為了什麼呢?想要救?背負了幾條人命的還能救得回來嗎?”
鄭鈞紅著眼咬牙:“從今以后鄭鈞是一個沒有的男人。”
劉局盯著他,目銳利如刀鋒。
鄭鈞的眼里只有死灰一樣的寂靜。
“我看著你長大,你從沒有喜歡過誰,這次是了心吧,但是人的一生有很多意外,能相守到最后的人絕大多數都不是第一個心的人。”
鄭鈞又一次大聲道:“從今以后,我鄭鈞,是一個不會再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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