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街上,只有路兩邊的燈柱在發著慘淡的。
王燁拿著手機按了幾下鍵盤,屏幕的投在的臉上,睫的影又在臉上留下兩把小扇子。
劉冬冬不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王燁按滅手機,又扔回車里對劉冬冬說:“你不是想報仇嗎?跟著我就對了,我需要想辦法混進去,如果我能平安進去,你報仇的功率就會有百分之六十。”
劉冬冬眼前一亮,百分之六十比他只有百分之零點一的希大多了。
“什麼辦法?”
“弗蘭克一直想要抓到我,把我視為一個威脅,你押著我進去向他邀功,假裝投靠他。”
“他會信嗎?”
“他當然不信,而且他肯定也會知道我進去是有目的,可是他相當自負,認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什麼也辦不到。正因為這個原因,他會暫時留下我們兩個的命,慢慢跟我們玩。不過我們的目的不是讓他相信,而是讓鄭鈞知道我們也混了進去,那時他一定會想辦法聯系我們的。”
劉冬冬突然出聲打斷的話:“他當時一個人進去就沒想過會有幫手。”
“這兩天我也在思考他為什麼要進去,想來想去,我猜他這樣闖進去,是因為他已經破罐子破摔,想要與他做最后一搏,因為我們沒有時間和人手去和他斗,去找到可以定他罪的證據,想要除掉他那就只有殺了他。如果我們能順利聯系到鄭鈞,那功的幾率會增加到百分之八十。”
“你怎麼肯定你可以聯系到他?他在里面自難保,不一定能找得到機會和你聯系。”
王燁的角向上翹起一抹詭異的弧度:“我猜會有人幫我的,因為幫了鄭鈞進去。”
“是誰?”
王燁搖了搖頭,“不好說,但是有那麼一個人,不然鄭鈞不會活到現在。”
劉冬冬的腦子徹底不轉了,聽到的話也理解不了,只能機械地點了下頭。
王燁又問:“準備好了嗎?”
“最后問你一遍,真的確定這麼做嗎?”
“肯定。”
“好,我聽你的,畢竟你是林總花大價錢請回來幫忙的天才,雖然我不懂,但按照你說的去做肯定不會出錯。”
王燁聽了他的話,笑了一下:“那我們進去吧,他們很快就會返回來,到時候我們就進不去了。”
……
江以寧很快趕到王燁消失的地方,察看了一下四周的況,最后對于亨和周維說:“不用擔心,應該是進去找鄭鈞了,怕你們會阻止所以才用了這個方法。”
“你怎麼知道?”
“抬頭向你們的后方看,被樹枝遮蓋住的那個地方有個攝像頭,弗蘭克不會那麼蠢要在這里劫持他們。”
順著江以寧的目,他們看到那個極為蔽的監控,走近后還能看到電線桿上著標簽,據標識這機是屬于警的。
“最重要的一點事,而且你們剛剛說槍還在車里,再去看還有嗎?如果他們走的被綁走了,那些人還會回來取槍嗎?”
果真,剛剛在在車里的沖鋒槍不見了,就只剩下兩部手機。
于亨拿起那支屬于王燁的手機,輕輕劃開,王燁的消息還留在對話框里未發送。
【不用擔心,我們兩個去支援鄭鈞了,你們在外面做好接應,勝利是屬于我們的O(∩_∩)O~】
后面居然還帶了一個笑臉?
于亨一拳砸向車前蓋:“怎麼那麼沖?”
江以寧轉頭看著于亨,“以的格不會,這麼做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況,不是一個冒險的人,相信,會做的很好。”
周維也說:“是啊是啊,畢竟我師父也是天才,又是心理大師,一定會讓自己平平安安的。”
聽到這里,雖然于亨心里有著難以捉的失落,可是眼前似乎也沒什麼辦法了?
江以寧再次開口:“我們沒有辦法,只能按照所說的在外面接應他們。”
于亨點了點頭,然后聽到周維在他旁邊小聲說,“這麼有主意的人,你倆在一起之后我非常擔心你的家庭地位。”
聽了這話,他立刻看向周維,本來想回一句可是卻聽到江以寧在一旁低笑出聲。
“我們回去吧。”于亨若無其事地提議道,心里卻在想著我一點都不在乎家庭地位,反正一直都被欺負,誰讓那麼聰明,也是活該被欺負。
走了幾步,于亨回頭看了一眼遠。等事過去之后,我們一起好好生活吧,不聰明的我也會努力學習如何為你的依靠。
江以寧算著時間,現在應該是中國的清晨,他會準時給楚南雪發去消息。這幾天他非常擔心的況,林耀是的表哥,悠悠又是的小姑子,發生了這些事夾在中間一定很不好過。
不過每次他的消息,還是會立刻回復【早上好呀,我今天很好,你也早點休息,等你平安團圓。】
……
黃頭發的鄭鈞戴著墨鏡按照往常一樣在他的區域巡邏。
管家卡特夫人突然從他面前經過,直覺告訴他這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每次見到的時候他是能躲就躲,這次迎面走來他只能著頭皮和別人一樣稱呼:“晚上好,卡特夫人。”
“這位先生,請跟我來,我需要你的幫助。”
鄭鈞繃起全的神經,跟在后。到達住在那個平層的別墅門口,指著門口的一個袋子說,“這里面有些梨子,麻煩你幫我送到冷凍庫里。”
他松了一口氣,沒想到居然是這件事,剛還懸著的心突然落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弗蘭克會讓一個中國人做管家,為此他不免趁著夜想要打量幾眼,可一扭頭發現正在看著他。
卡特夫人突然對著鄭鈞笑了笑,“這位先生知道凍梨嗎?這個吃法現在很見了。一般人很知道凍梨,這是中國北方的吃法,不僅有凍梨還有凍柿子,在我小的時候過春節的時候吃過,后來一直記得這個味道,冰涼又甜,所以一到冬天我總會凍上幾個梨子吃。”
鄭鈞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勁,有什麼東西從他腦海里閃過,凍梨,凍梨……似乎總是在重復著這個詞語。
他提著那幾個梨子去了冷凍庫,半路的時候突然怔住——
在出發之前劉局曾告訴他有一個臥底,一直于沉睡期,沒人知道他是誰在哪里,他的代號做凍梨,意為沉睡冰封的意思。這次他去國的消息他們已經放了出來,如果凍梨將這次的案件列為A,他可能會聯系他行。后來一到國他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三十年沒有任何消息的臥底要麼死了要麼轉行了,怎麼可能還會聯系他?
萬萬沒想到,凍梨聯系他了,居然還是個的,而且年齡還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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