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見孟楚坐上了車離開,許熠亭才打開了浴室的門,看見浴簾被拉了下來,將后面的空間遮擋得嚴嚴實實。
他撥開了浴簾,卻還是看不見唐星寧。
環顧了一下,才發現躲在置柜旁邊,面對著墻,披了一張浴巾,蜷一團。
他了一聲。
唐星寧的手拉下了浴巾,茸茸的腦袋鉆了出來,那雙渾圓的眼睛看著他,一臉的無辜。
“許熠亭,你耍我!”有些嗔怒地看著他,扶著墻慢慢地站了起來。
許熠亭過去扶住了,寵溺地笑了笑。
唐星寧氣鼓鼓地回了自己的手,指著窗外:“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差點從這里跳下去了,我都想好了我會斷幾骨頭……”
可是后來想想斷骨實在是太疼了,于是作罷,找了條巾把自己裹起來。
許熠亭突然抱住了,恰到好的力度,那把聲音低沉渾厚:“無論什麼時候都記得保護好自己,況且我還在啊,你怕什麼?”
他懷里的小姑娘用手指頭悄悄地著他的,悶不做聲。
究竟要怎樣才可以保護好自己啊。
好像越來越依賴許熠亭了,要是沒有他,能這麼多次險嗎。有些僥幸,卻又很害怕。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要來?”
他警惕這麼高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有人進了家門都不知道。
“我媽告訴我了。”他牽著走出了浴室,臥室里的溫度比較高,穿著單薄,許熠亭總怕冒。
“你!”唐星寧一記拳錘在他的口,卻像是在給他撓。
“只有大門鑰匙,其他的門都打不開,包括臥室門。”
當然,浴室門也打不開。
金樽里面所有的門都有指紋識別,除非是許熠亭和唐星寧親自按門把手,否則都打不開。
唐星寧跳到床上,彎下腰,仔細地查看著,從床上撿起了一長頭發。
“完了完了,這該不會給孟楚看到了吧。”
張的看著許熠亭,他越是冷靜,就越是氣急敗壞。
“那又怎麼樣?能撿去驗DNA?然后呢?”一連串的問題向拋過來,他的角上翹,唐星寧明白他就是在故意捉弄自己。
見臉一會兒生氣一會兒無措,他慢悠悠地繼續補充道:“你昨晚落在樓下的高跟鞋被看見了。”
唐星寧懊惱地抱住了頭,剛剛把浴室里的服都收拾好了,沒想到卻輸給了樓下的一只鞋子。
“沒關系,看鞋子又不知道是我。”地辯解著。
“那雙鞋目前國就只有一雙。”他斜睨著,口吻有些戲謔。
唐星寧給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倒在床上。
“許熠亭,你這是陷我于不義啊。”
他欺抱住了,拍了拍的頭:“沒事,反正,不用多久,我跟孟楚就沒關系了。”
圓溜溜的眼睛看著,眼中藏了點委屈:“這樣對孟楚是不是不太好,你這是在利用。”
“我說你腦袋這麼小,怎麼還這麼多腦容量想有的沒的。”他手了的頭,沒想到往后了,連聲喊疼。
他嚇得回了手,明明沒用力啊。
他撥開了唐星寧的頭發,發現額角腫起來了一塊。他心疼地看著,突然起往外走。
唐星寧一臉莫名其妙,翻下床跟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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