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狼,把他的羊群都吃完了。”
他沒有辯駁,只是在可惜。
唐星寧有些不懂他的意思,斟酌了好一會兒,冷淡地開口。
“所以,既然知道自己得不到信任,就該把羊拴好。”
把自己的心也拴好,而不得,是他應有的懲罰。
他不說話,只是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所有所思。
唐星寧別過臉,看著窗外暗下來的天,正想開口說離開。
背后傳來了他的低聲:“可是,我攔不住我的心意。”
許熠亭低聲說話的聲音,可真像低音炮,總是容易讓人不由自主的聽他的話。
電梯的聲音響起,唐星寧回頭,從那走出來的不是剛剛的導購,看穿著,應該是經理之類的。
的手里捧著那枚戒指。
唐星寧有些震驚,背不自覺地起。
許熠亭起那枚戒指,語氣有些微微不解:“有這麼好看嗎?”
他轉頭看著唐星寧,一雙桃花眼朦朧,含了波。
唐星寧卻只想飾演一個慕虛榮的人,眨了眨眼,單手撐著臉,柳眉杏眼,長了一張白兔似的臉,卻偏偏要裝做狐貍。
“這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市無價啊。”
搶過他手上的戒指端詳著,明明還是那一枚戒指,不知道是不是燈問題,總覺得不那麼好看了。
原是秀麗清新的設計,卻因為那顆大鉆石顯得有些掉價了。
“那打算什麼時候嫁給我?”
他見一臉滿足,寵溺地笑了笑。
那位經理見多識廣,已經把這兩人視若空氣,高冷地站在一旁。
唐星寧將戒指收在手心里,晃著腳:“誰說要嫁給你,我只是說,我要這枚戒指。”
“那你原諒我了嗎?”
他目灼灼,看著小姑娘別扭了一下,一時間也有些慌張,握住了的手。
“沒有。”笑瞇瞇地,表一點都不嚴肅。
終歸沒有原諒他,只是見今天被他得走投無路,胡鬧了一番。
“那你總得給我個理由,或者,那點什麼東西來換。”他也不惱,只是靜靜地看著,那雙眼睛好似要把看穿。
商人真是商人,做什麼事都總想著有來有往。
唐星寧撇了撇,對著他總有一張厚臉皮:“你騙我這麼久,賠我點東西難道不應該嗎?”
許熠亭抬手從服層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張卡片,看樣子,是酒店的名片,下面印著地址,跟住的地方離得不近。
“你這是什麼意思。”冷哼,“這放著自己的未婚妻獨守空房,跟我一續前緣,好像不太說得過去吧,這要是讓孟小姐知道了,不得悔婚。”
“要不是想給你時間跟你的工作人員解釋,我現在就想把你綁走。”他的眼神直勾勾的,是毋庸置疑的語氣。
唐星寧收回來卡片,心想著待會兒在酒店里面躲著,反正耍賴的本事跟他學了個十。
跳下了椅子,晃了晃手里的戒指:“這個就先謝謝了,希孟小姐不會把你怎麼樣。”
“晚上八點。”他了的頭,勾著角,“我會準備好紅酒等你。”
那張勾人的臉寫滿了不懷好意。
他分明知道一杯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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