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功夫大師是吧?厲害厲害。”
就在張辰以爲這一切都要結束的時候,外面卻傳來了一陣鼓掌聲,那不冷不淡的聲音,在突然寂靜下來的迪廳傳得很清晰。
擁的人羣很自覺的讓出道路,讓許文清緩緩走進來,和張辰遙遙相視,眼神中滿是戲謔。
之前過臉的迪廳老闆,帶著笑臉跟在許文清邊,並且在許文清的指示下,指揮著迪廳的工作人員疏散客人。
“哥哥,別想太多,自己嚇自己,這H市,說到底還是咱們的主場。”
被自己的弟弟安了兩句,許文華這才從驚駭中緩過來,了額頭上的汗水。
酒吧老闆的作很快,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就在這麼短的時間,讓那些看熱鬧的客人們全部打道回府。
等到整個迪廳,只剩下他們兩撥人後,許文清看了看時間後微微冷笑,像是貓捉到老鼠後一般,肆的看著張辰等人。
“朋友,你膽子很大,也很能打。”
“嗯?”
“所以,我決定在你上費些心思,也算是,你的榮幸吧。”
看著張辰不冷不淡的反應,許文清也來了些興致,當著張辰的面兒,拿出手機看著手下人發來的信息,然後像是在詢問一般:
“出手攻擊迪廳的客人,甚至抄起武威脅我們兩兄弟的生命安全,然後被警方抓捕,你覺怎麼樣?”
聽到這話,張辰皺起了眉頭,再看看許文清旁邊,同樣冷笑的迪廳老闆,歪著腦袋問道:
“栽贓誣陷?”
“呵呵,不敢不敢,我們可都是良好市民,從來不幹壞事。這一次,只不過是被人在公共場合襲擊了而已,要不是老闆相助,我們倆兄弟可就慘咯。”
對於張辰的反問,許文清的回答滴水不,像是在陳述一件事實般淡定,看得旁邊的許文華都愣住了。
臥槽,什麼時候被襲擊的我們了?咱們不才是帶人過來找場子的麼?
張純輕咬著脣,對初次見面的許文清,到非常棘手。
這人是玩腦子的,遠比他哥哥厲害的多,不出意外的話,怕是過不了多久,當地的警察就會過來。到時候,能夠作證的客人都被疏散回家了,剩下的酒吧老闆和倒地的混混,也就了他們口中的證人。
若是當地的警察在跟他有勾結的話,自己這邊,可就註定要被栽贓功了。
“白天堵路的是你們,晚上堵門的也是你們,還他孃的反咬一口,你還是人不?草,老子人不了!”
“嗎的,一起上!”
和深思慮的張辰相比,小馬哥和狗哥可就暴的多,對許文清的誣陷,直接破口大罵,然後掄起酒瓶就想衝上去手。
嘭!
這時,迪廳的大門卻突然被踹開,一隻黑的槍口率先了出來,直指喊著掄起酒瓶的小馬哥和狗哥。
“不許!通通舉起手來!”
頃刻間,數位穿黑作戰服的武警,一個個荷槍實彈的快速進場,站好位置端著槍架住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武警?我跟你們說……呃!”
這架勢,嚇得小馬哥直接丟開酒瓶子舉起了雙手,旁邊的狗哥還想說什麼,距離最近的武警就一個箭步竄過去,一槍托就打在他臉上。
頓時,狗哥就倒在地上,一不,儼然被直接打昏過去。
可憐的狗哥,一開始被小馬哥打得半昏,又被混混和保鏢拳腳相加倒下多次,最後,更是結結實實吃了一記槍托,再也起不來。
對此,許文清呵呵一笑,不屑的看著張辰等人,然後回舉著雙手就朝武警那邊走過去。
“武警在場都敢囂張,之前在大庭廣衆之下更是公然打倒了好多人,真是太目無王法了,陳警,您可得好好管管。”
說話間,許文清卻從袖子中出一張嶄新的銀行卡,被稱爲陳警的特警看到後,先是瞥了一眼遠的張辰,確信了他們並不是那些大家族的人,便眼疾手快的將那銀行卡收在上。
完事後,還裝作義正言辭的樣子。
“竟然還有這種事?放心,我可是公正的很,該理的我會理的,老闆呢?”
“在的,在的。”
許文清這邊,正和武警勾結,局勢逐漸將張辰他們推到不利的一面。
小馬哥扶起昏倒的狗哥,看著勾肩搭背許文清和陳警在那有說有笑,臉上很是著急,卻被那一個個黑的槍口指著,毫不敢彈。
趙才坤也在後面乾著急,毫沒有辦法,只有張辰還算冷靜,但一時間也很難想的辦法。
“功夫大師公共場合對富家爺大打出手?嘖嘖,這麼上報還有意思。”
許文清這邊已經將所有的問題都推給了張辰,作爲這一次出任務的隊長陳警,饒有興趣的了下,然後隨口問道:
為了不讓老婆和女兒受委屈,不裝了,咱攤牌了,我要分億萬家產,給老婆孩子更好的生活!
無能上門女婿,終于一朝覺醒!凡是辱我、罵我、打我的人,對我妻子心存不軌的人,你們的噩夢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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