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須臾,終歸沒一口回絕,而是把決定之權到了宛宛自己手上:“宛宛樂意陪一塊去麼?”
宛宛蹙起好看的小眉角,一瞧正在嬰兒床里自娛自樂的倆弟弟,想陪弟弟們啊,想彈好聽的鋼琴給他們聽……又瞧瞧傅佩蘭,曾外婆仿佛也好久沒有見了……
宛宛糾結不定之時,傅佩蘭又說:“姨也在家,會給宛宛拉琴唱歌,指導宛宛一塊彈鋼琴。”
傅佩蘭中的“姨”是自己的親姐姐,吳清歌記的穆意沉提過,是個非常有名的藝家,在音樂領域造詣非常高。
“好,那我陪一塊去,去看曾外婆,還有姨跟舅爺爺他們。”
傅佩蘭滿意地夸了一句,知道吳清歌擔憂啥,也不忘定的心:“有我這個陪著宛宛,你跟意沉還有啥無法放下心的?”
小心眼兒被看,吳清歌大氣一笑:“那就有勞媽多心一點了。”
“我自個兒孫兒,講什麼心不心的……”
吳清歌還想問們預備哪天,苗嫂突然過來傳話,說是穆文要去一趟書房。
傅佩蘭怪異:“他何時回來的?這個時間點不該在上班麼?”更怪異怎麼好好地吳清歌去書房,莫非出啥事了?
“既然你爸你,那趕去罷,小孩我照料著。”
吳清歌點點頭。心想穆文這個時間回家,還過去書房,大約是由于邱海澈的事兒。待在去書房的道上從苗嫂中的知穆意沉也是一塊回來的,這會工太太也在書房中,就更篤定了自個兒的揣測。
穆文許是在上位待久了,平日在家人跟前也是向來肅穆,威嚴不自覺就會從言行舉間表出來。
只是吳清歌推門進來時聽見父子二人正在講話,從穆文的口吻判斷,起碼來,不像是什麼壞事兒。
“清歌來了,快坐罷。”
穆文正坐紅木書桌后邊,一指書桌對邊穆意沉旁的位置,口吻溫藹。
吳清歌跟穆意沉相看一眼,從善如流地坐下。
“邱海澈的事兒,昨天意沉就已跟我講了。今天將你們一塊過來,除把詳細狀況講一下,還要囑咐一些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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