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恢復了好呀,這樣我的兒子就不會被人說是個殘廢了。”
這樣的話就更加有利于他的發展,本來城兒的能力就非常出,就能力來說,城兒的各個方面都要比瀚兒更為出。
自己之所以一直遲遲沒有把公司給他,就是擔心他的會承不了。
但是現在,既然他的沒問題,那自己就可以放心得把公司的事務全權給他了,這麼多年執掌大權這麼多以來,他也該退下來,讓更優秀的后輩來繼承和發揚。
“那既然你恢復了的話,為什麼還要一直裝殘疾?”江煒很不解,“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就告訴我們?”
“因為時機不。”江城的神暗了暗,他又何嘗不想早日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自己的父親呢?
但是他不能,因為他必須要揪出幕后的人。
只有自己依舊是個殘疾狀態,他們才會放松警惕。
“那現在時機了?”江煒問道。
“現在我們已經找到證人了,所以說時機相對了,我們今天來只是想讓你了解一下真正的江瀚,他不是像你們想象的那個樣子的。”楚青青看了一眼江城,接著說。
“證人?”
“是呀,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讓他們來,給你講一下江瀚雇傭他們殺江城的一舉一。”龍哥和陳奇兩個人早就在門外等候多時了。
江煒沒有想到,他們兩個連證人都找好了。
于是在所謂證人的演講下,接下來的幾分鐘,江煒眼里那個大兒子形象,完全顛覆了。
原本心底里對江瀚抱有的最后一僥幸,也被徹底擊碎了,他沒有想到自己信任的大兒子居然會變這樣。
江煒坐著,胳膊放在桌子上,雙手叉,陷沉思。
“那你們為什麼一直不說呢?”
“因為沒有證據。”江城的這句鏗鏘有力,“而且會打草驚蛇。”
江煒聽到這些話,又是一陣沉默……
他忽然覺得自己從來就不是一個好父親,沒有真正關心過城兒和瀚兒,一心在事業上打拼,連他們兩個什麼時候變化這麼大,都沒有發現。
拿出電話,撥出一個他悉無比的號碼。
“喂,怎麼啦?”電話那頭的江煒有些煩躁和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他今天覺有些不舒服,連帶著語氣也有些不好。
“你現在、馬上來家里一趟。”
“家里?出什麼事了嗎?”江瀚拍了拍有些混沌的腦子,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問你一些事,你來就好了。”
江煒嚴肅的語氣讓江瀚覺得應該是重要的事,只得說:“行,我現在回去。”
他沒有多想,認為可能只是拿份比較重要文件或者資料。
但等到他到達江氏莊園,看到楚青青江城這兩個人,以及一臉凝重的江煒時,才覺得事不對勁。
最讓他覺得不安的是江城居然是站著的,可是這怎麼可能?
當年已經傷那樣了,醫生都說本不可能有痊愈的機會,他是怎麼做到的?
江瀚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角勉強扯出一抹笑容:“你們怎麼在這?”
而且,你江城的是怎麼回事?
但是他忍了忍,還是沒有說出來。
那兩個證人因為不想直接接的要求,所以他們兩個在江瀚到來之前,就已經離開,江瀚沒有看見他們。
“你先看看這個。”江煒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把那幾張證詞甩到江瀚的手邊。
江瀚很奇怪,低頭掃了幾眼,在看見了那些話的時候,臉猛的一變。
“這些都是什麼?”江瀚的背上額頭冒出汗珠,一把文件掃到地上。
“假的,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啊?江城,你可是我的弟弟,雖然我們沒有緣關系,但是是你們給了我一個家,是父親你養育了我,所以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恩將仇報的事呢?”
江城把心提到嗓子眼兒上,渾繃,腦子長久以來繃著的弦忽然斷了,他沒有想到,這麼多年前的事,居然又被翻了出來。
倒是聽了這話的楚青青很疑,沒有緣關系?
“江瀚是我父親的養子,小的時候母親不好,生育不了,所以就領養了一個孩子,但是沒有想到幾年居然意外懷孕,生下了我。”江城站在楚青青的一旁小聲解釋。
“瀚兒,你實話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做這些事。”江煒看著自己的這個大兒子。雖然不是親生的,但這麼多年來他早就把瀚兒當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看待。
可是最近他卻狀況頻出,讓他覺越來越陌生。
偏執,易怒,暴躁……
這不是自己印象中的大兒子。
“哼,你們都串通好了的,我還能說什麼?”江瀚不想聽他們這些話,冷笑一聲,眼睛里滿是鄙夷。
“現在我說什麼不是都已經晚了,你們不會信的。”
“江瀚,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嗎?”
楚青青看著皺了皺,現在證據已經這麼確鑿了,為什麼不承認?
“承認什麼?楚青青,你還真是好樣的,為了套我的話,就不惜出賣自己的嗎?”江城滿臉的不屑,眼睛因為憤怒而變得猩紅。
他總算弄明白為什麼楚青青對自己忽然態度就好了很多,原來是讓自己放松警惕,好套出自己的話。
手段還真是高明的。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本就只是為了找證據,你不要說好嗎?”楚青青的臉也變了。
“我胡說八道?”江瀚嗤笑一聲,“我胡說八道什麼了?那天在酒吧,不就是你把我灌醉,然后我為了套我的話,和我共赴云雨的嗎?”
然后走到楚青青的邊,用在場四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還是說,你已經忘了,需要我提醒一下?提醒你我們兩個坐在酒吧的什麼地方?”
“你!我們那天晚上就只是喝酒,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楚青青慌張地看一眼江城,平靜的臉上看不出息怒,這樣他,讓楚青青的心里有些沒底。
“江城,你聽我說,不是他說的那樣的,我們那天就真的只是喝酒。”
“我相信青青不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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