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衛生間里出來之后的楚青青,緒明顯好了很多,沒有了剛剛那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讓擔心他的江城不自覺松了口氣。
“了嗎?我讓助理給你買點吃的。”江城攬過楚青青,大手在的臉上挲兩下,盡顯親昵。
但是楚青青卻搖搖頭,拒絕了。
“不用,我現在還不。”而且也沒胃口吃。
聞言,江城嘆了一口氣,溫的親了親楚青青的角。
“了的話一定要及時告訴我,不要強撐,知道了嗎?”
“嗯。”楚青青乖巧的點點頭,窩到了江城的懷里,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在家以為楚青青睡著了的時候,忽然聽到說:“楚依依的孩子會不會保不住?我好擔心。”
“沒事的。”江城安道,“這種事不是我們說了算的,如果孩子真的保不住,那也只能說明和這個孩子沒有緣分,誰都怪不了。”
“可是……”楚青青從江城的懷里起來,看向他的眼睛,“可是如果今天我們不跟蹤,不揭穿,不拿錄音筆嚇唬的話,那麼現在的一切可能都不會發生了,說到底不還是要怪我們嗎?”
“為什麼會這麼想?”江城按住楚青青的肩膀和對視。
“難道我說的不對?”楚青青問道。
“不,不對。”江城搖了搖頭,“那是楚依依罪有應得,明白嗎?如果不是三番五次的加害于你,我們何至于這樣做。”
江城頓了頓,“況且,我們跟蹤也只是為了找到證據,青青我問你,你拿到那個錄音筆以后真的會去告發楚依依嗎?”
楚青青搖了搖頭:“不會,我只想嚇嚇罷了。”
“這不就結了,歸結底作惡的人是,你什麼都沒有做錯,現在變這樣算是罪有應得,所以最應該怪的那個人是自己。”江城說道,“所以你不用到自責,你做的已經很好了,最起碼沒有把一個人丟在那里,任自生自滅不是嗎?”
“嗯。”楚青青聽了謝澤方的話,點了點頭,腦袋靠在江城的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沒有再說話。
江城又把重新摟到懷里,知道心不好,也沒有再開口。
時間就這麼一點一滴的流逝。
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醫生從急診室里出來。
“誰是病人的家屬?”
“我是。”
楚青青原本在江城的懷里有些昏昏睡,但是在聽到醫生的話之后,立馬清醒了,趕忙站起來,“醫生里面的人還好嗎?”
醫生嘆了口氣,摘下了口罩:“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但是孩子真的沒有保住。”
果然,孩子沒了。
盡管提前知道有這麼一種可能,并且也做好了應對的準備,但當得知的一瞬間楚青青還是覺得難。
“大人有沒有事?”楚青青又低聲問道。
“大人……”醫生有些言又止,停頓了幾秒鐘之后還是說了出來,“大人的況也不太樂觀,病人流產后盆腔還伴有塊和樣組織,并且還有大出癥狀,不過幸好病人的型很常見,已經輸過,溫也恢復正常了,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是嗎,的不是一向很好嗎?”楚青青的眉皺一團,幾乎都沒怎麼見過楚依依生病。
“這是病人之前就已經了胎氣,從底子上就已經不太好了,而且在了胎氣之后還不好好調養,整日奔波疲憊,心有郁結,導致氣不暢,現在出現這種狀況已經算是比較好的了。”
“之前就已經了胎氣?”楚青青有些疑,那不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嗎?還沒有調整過來嗎?
“是的,大概一個星期之前吧,病人應該就出現過類似于胎的癥狀。”
“一個星期前?”這個數字讓楚青青的心里驚訝了一把。
“是的,當時被的丈夫抱過來,也是在我們醫院接的治療。”醫生點點頭,推了推額前的眼鏡。
“丈夫是一個姓江的男人嗎?”江城忽然問道。
“不,好像是……姓謝。”醫生仔細回憶了一下,然后說道,“不過確實是負責任的,每天晚上都陪伴在病人的床邊。”
“謝?”楚青青更疑了,這時就聽見江城在一旁問道,“那人是謝澤方嗎?”
“對,是這個名字。”
醫生點點頭,要是平常,他斷然不會記住這個人,但奈何他的長相太過惹眼,加上之前又不肯承認他是楚依依的丈夫,所以他對謝澤方難免印象深一些。
江城拉過楚青青:“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病人現在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了,只不過是因為太虛,所以接下來要好好的調養,你們最好趕快通知病人的丈夫。”
“我們會的。”江城說。
在醫生離開后,楚青青還有點搞不清狀況。
“謝澤方不是都已經放棄楚依依了嗎?怎麼又了的丈夫?”
“假冒的。”江城看了楚青青一眼,為這方面的遲鈍到無奈,“哪能說忘記就能忘記一個人,謝澤方大概從頭到尾都沒有放棄過楚依依,只是在我們面前表現的,好像他真的不在乎罷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是謝澤方的?”楚青青問。
“因為那幾天的謝澤方,上班時間總是不心不在焉,工作頻頻出錯,還老是打瞌睡。”江城遍回憶邊說,“我本以為他是最近又迷上了那款游戲或者是哪個姑娘,但現在看來大概是在照顧楚依依吧。”
醫生在說出那個時間的時候,他就覺得很不對,江瀚那段時間一直在公司里忙業務,哪里出來的時間去照顧楚依依?
倒是謝澤方表現得很詭異,再加上他曾經喜歡過楚依依的這個事實,讓他不得不把這兩者結合到了一起。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現在把這件事告訴江瀚吧,讓他這個真正的丈夫來照顧楚依依。”楚青青提議道。
江城沒有反對,總不能讓自己和楚青青去照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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