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瑤完全被孟玉的話給震驚到了。
“你說司夜恒替你擋了一刀?”
“對啊。”孟玉點點頭,還用手比劃了一下,“那麼長一道口子呢。看著都疼。”
司夜恒傷了?
孟瑤怔愣了一瞬,忙下床,說:“媽,你睡吧。我回頭再來看你。”
“不用。你忙你的。我現在過得好,你不用惦記我。”孟玉說。
孟瑤看了看,走了。
匆匆回到隔壁別墅。吃宵夜的人已經散去,陳深正坐在沙發里打盹。孟瑤來不及打招呼就跑上了樓。
剛才的房間里,司夜恒正趴著睡覺。
孟瑤在床邊站了站,嚯的掀開了蓋在男人上薄薄的毯子。
大冬天的只蓋這麼薄的毯子,若不是怕著背上的傷,就是在作死。
染著跡的紗布赫然目,男人勁腰上裹著紗布,顯然了傷。
“找死呢。”司夜恒嗡聲嗡氣的說,“半夜三更擾人睡覺。”
孟瑤直勾勾的看著男人,腦海里哄哄一片。
這男人是怎麼回事?
明明為救孟玉了傷。卻發那種照片騙。
“你有病是不是!”孟瑤惱怒的大一聲,眼淚馬上迷糊了視線。哭著控訴道:“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開這種玩笑?”
司夜恒不痛不的笑笑,說:“讓你長點記唄。誰你這麼大架子,去請你也不來。”
孟瑤氣得直跺腳。哪里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呢。
“好啦。”司夜恒拉拉孟瑤的手,說:“我忙了一晚上。又要查那幫人的來歷又要護著你媽。你就別再哭了。讓我好好睡一覺行不行?”
難得不是冷冰冰的言語,孟瑤聽罷心里不那麼難了。慢慢止住哭泣,抹了把眼淚,爬上了床。
“誰允許你上來了。”司夜恒上嫌棄,還是很合作的往旁邊挪了挪,啞著聲音道:“別來啊。我現在可是傷患。”
“是啊。你現在是傷患。”孟瑤垂眸睨著乖乖趴在那里的男人,咬咬牙說:“信不信我在你傷口上撒鹽?”
“你要是敢我就要你好看。”司夜恒惻惻一笑,重新趴了回去。
醫生說不能著傷口,他得趴著睡覺。
見男人安靜下來,孟瑤也安靜了下來。怎麼舍得在傷口上撒鹽啊。
看著那一圈帶的紗布,孟瑤手輕輕了一下,問:“疼麼?”
“不疼。”司夜恒說,“你睡不睡?不睡就滾,別礙著我。”
孟瑤聞言就在旁邊躺下,側面朝司夜恒,一瞬不瞬的看著,慌的心在這一刻才慢慢平靜。
和睡了一晚。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孟瑤就醒了。
然而,司夜恒已經不在床上。
孟瑤急忙起去找,發現司夜恒在書房研究一份文件。
“你怎麼起來了?”孟瑤走過去問,見男人背靠在椅背上,擔心他到傷口,忙說:“你還是去躺著吧。要。”
“沒事。”司夜恒說,他認真看著手里的文件,沒有抬眸。
孟瑤有點生氣,為什麼不好好惜呢?
正要開口,就聽男人說:“我聽司國慶說,孟建義跟孟建國是戰友。兩人年輕的時候一起當過兵。后來孟建義去了不夜城,開了那里的第一家賭場。”
還好是戰友,而不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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