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為什麼?”
司夜恒冷颼颼一瞥,見小姑娘在走神,抬手就往頭頂敲了一記。
“痛。”孟瑤撅抗議。
司夜恒卻惻惻一笑,說:“問你話呢,怎麼就走神了?”
這都能看出來?
“我這不是在想答案麼。”孟瑤回道,“那車是他新送我的。我總不能不開吧。”
“你就沒想過他為什麼送你車?”司夜恒道,“據我所知,孟建國喜收藏古董車,向來是不舍得開的。先前他送你那輛青花瓷的勞斯萊斯已經是破天荒。怎麼又會送你一輛?”
“這個我哪里知道。”孟瑤確實不曾多想。
車子送過來便收了,怎麼會去想為什麼呢。
“云城僅此一輛的車,開到哪兒都會被人記得。”司夜恒認真解釋道:“這好比你的印記。整個云城的人都在時刻關注著你。”
“關注我?”孟瑤擰眉思忖,嚯的明白過來,道:“你是說,他故意送我這輛古董車,為的是隨時隨地都能知道我的行蹤?”
司夜恒微笑著點點頭,“不錯,算是想明白了。”說完又往孟瑤頭頂擼了一把。
孟瑤下意識的躲開,然后就聽到司夜恒極為不滿的說道:“我是不是太久沒教育你。你忘記本分了?”
孟瑤大驚,這男人,還真是說翻臉就翻臉啊。
忙著腦袋讓他擼,權當是一只貓了。
司夜恒見這般,勾起角輕輕一笑,說:“這還差不多。”
男人一手方向盤,一手擼著人家的腦袋,角掛著一抹淺淺的微笑。看起來心不錯。
孟瑤暗自思忖,試探的把腦袋了回去。
司夜恒只是嘖了一聲,并沒有恐嚇。于是孟瑤就心安理得的坐了回去,整個人窩進的椅子里。
“對了,我有件事沒想明白。”孟瑤兩手抱,一臉認真的瞧著司夜恒。
司夜恒微微側頭,說:“什麼?”
“家暴、婚出軌那些事是你找人捅出去的還是秦士捅出去的?”孟瑤問。
“當然是秦士。”司夜恒說,“你該不會認為,我說的搞點事是指曝個人私吧。”
孟瑤不敢點頭。事實上就是這麼想的。當時還約覺得這種行為卑鄙呢。
“這只是湊巧。”司夜恒解釋道:“我那邊還沒出手呢,就出來了。”
“那你原先打算利用什麼來低價格?”孟瑤再問,好奇得像個一心向學的小學生。
“。”司夜恒卻惻惻一笑,說:“什麼都教會了你。那還要我干什麼?”
孟瑤愣住,什麼跟什麼啊!
就算他什麼都不教,也不可能要他干什麼呀。
“我哪里敢要您做事啊。”孟瑤說。司夜恒冷颼颼的瞥了一眼,轉而說起先前的話題。
“孟家棟既然給你配了保鏢,你就用著。以后出門,尤其是晚上,就讓他們開車。一來有人保護安全點。二來也做做豪門千金的樣子。”
司夜恒說,“真正的王者從來都不需要親自去做什麼。”
“就跟皇帝一樣?”孟瑤笑著問道。
“那你千萬記得好好看奏折。”司夜恒說罷也笑了。
車子一路馳騁回到半山別墅。
已經是半夜,司夜恒把人送到門口才離開。
孟瑤打著哈欠進屋,剛進門就被突然出現的傭嚇得跳起來。
“于晴,你大晚上的干嘛呢!”孟瑤不解的問道。覺都要嚇得魂飛魄散了。心肝抖得厲害。
“孫小姐,您可回來了。”傭顯得有些焦急,說:“您剛走老爺就阿忠叔叔過來找您了。我怕老爺多想,就好說您睡了。”
孟建國找?
“然后呢?”孟瑤問。
“然后高書就來了。”傭一副泫然泣的樣子。顯然是驚魂未定。
“高書要進屋看您。我攔著沒讓。結果,結果——”
傭哇一聲哭了出來。孟瑤意識到肯定是出了不好的事,忙拉著的手安道:“你別怕。有什麼事我擔著呢。你快說,后來怎麼樣了?”
傭細細鼻子,嗚咽著說道:“我一不小心把高書打暈了。”
啊?
孟瑤吃驚,忙問:“那現在人呢?送醫院了沒有?”
傭搖搖頭,“我沒敢讓人知道。就把搬進客房了。”
孟瑤暗自罵了句臟話,問:“多久了?”
萬一沒醒豈不麻煩?
這人被打暈可大可小,萬一淤什麼的醒不過來,那事就大條了。
“快帶我去看。”
孟瑤拉著跑上樓去。
二樓,就在孟瑤臥室隔壁的隔壁,客房的門虛掩著,另一個人正守著里面的人。
孟瑤推門進去,瞧見高婕已經蘇醒不由得松了口氣。可轉眼就看見的手腳都被綁著,也被了明膠帶。
老天!
孟瑤猛拍了一記腦門,忙高聲說道:“快把高書放開。”
這什麼事啊!
等傭把人松開,孟瑤忙不迭的上前詢問:“高書,您還好吧。”
高婕被打到了頭,這會兒還暈乎乎著。剛被塞了東西,舌頭都麻了,這會兒還不能說話。只是搖搖頭,像是在說沒事,又像是很失。
孟瑤猜不準眼下的況,忙傭去端茶過來。
“高書,你先喝口茶驚。”孟瑤親自端著杯子喂高婕喝水。
高婕喝了水,才過氣來,有些艱難的說道:“孫小姐啊,你這兩個傭可真是了不得啊。”
“對不起啊高書。”孟瑤鞠躬道歉。實在不知道怎麼解釋好。
人是打了。綁也綁了。還能說什麼?
可孟瑤也不能責備傭,畢竟們是真的為好。
老天,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高書,都是我們的錯。”兩傭見孟瑤鞠躬道歉也忙跪了下來,甚至做出了磕頭認錯的行為。
“都是我們的錯。”傭說道,“您千萬不要怪罪我們小姐。”
孟瑤震驚。高婕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高書。”孟瑤也索跪在了地上,說:“們只是一心為我。并不是故意冒犯您。還請您不要怪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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