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棟在韓喬的陪同下于中午之前抵達京城。
王海超見到孟家棟很是驚喜,一邊握手一邊道:“孟瑤說你會來我還相信呢,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王海超跟孟家棟在一次商務聚餐中認識,很欣賞他正直的格。在這樣一個年代,利益至上,人難免浮躁,有時候為了達到目的,也會不擇手段。可孟家棟不會。跟他合作會很舒服。
孟家棟這才知道,昨天孟瑤對他說那番話是有意為之。
真是個好妹妹呢。
“謝謝你在這個非常時期還愿意跟億萬集團合作。”孟家棟鞠躬行禮,不卑不吭,鎮新城一期。
王海超看在眼里,鞠躬回禮,說:“做生意只對事不對人。明明是可以盈利的項目,當然不會因為那些事而擱淺。再說了,我非常信任你的為人。那件事跟你也沒什麼關系。還希你不要放在心上。”
孟家棟點點頭,“那我們開始吧,我有些細節的地方還想跟你確認一下。”
“好,這邊請。”王海超親自接待了孟家棟。雙方在小會議室里把新項目方方面面的問題都考慮了一遍,以爭取做到萬無一失。
因為,對王海超而言,這是他上任以后的第一個項目,它的敗直接決定了他今后在公司眾人心中的地位。
而對于孟家棟來說,這是孟瑤給他的任務,無論如何都要做到最好。
兩人談到下午才結束。這時早就過了午飯時間,下午的上班時間都到了。
王海超笑笑說:“你遠道而來卻讓你肚子,實在是我考慮不周,還請見諒。”
“工作為主,你不要說這種話。”孟家棟一如既往的耿直。王海超笑笑,說:“那我請你吃麥當勞吧。我們一邊參觀工地一邊吃。如何?”
“可以。”孟家棟跟王海超之間有一段“麥當勞”緣。那是孟家棟第一次到京城,代表億萬集團談生意。那時候他還沒大學畢業,青得很,被對方的人輕視了。他稍稍有點難過,一個人在街上游走,遇到了正在驗平民生活的王海超。
剛剛打工完的王海超剛準備吃漢堡就被孟家棟撞掉了。經濟拮據的年當即就要罵人。是孟家棟的真誠把他的怒氣給打消了。
孟家棟從小教養就很好,率先道歉,然后提出重新買個漢堡賠給對方。
王海超見孟家棟談吐不凡,上的制服也很考究,出于好奇就跟著他進了街邊的麥當勞。
那是孟家棟第一次進麥當勞,他看王海超吃得很歡,又買了一份。
王海超至今都還記得孟家棟吃漢堡時的眼神,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當即覺得他是個有趣的人。
緣分就此結下。第二天遇到雖然是在商務聚餐上,但兩人都沒什麼架子,等聚餐一結束兩人就跑去了麥當勞。就像現在一樣。
王海超看著眼前長相周正,一正氣的男人,說:“晚上帶你認識幾個我的朋友。大家年紀相仿應該可以聊得來。也可以為以后鋪路。”
孟家棟卻不想,“等下次吧。等我能以更好的狀態來這里的時候。”
王海超表示理解,他甚至有點心疼孟家棟的遭遇。有那樣一位父親,確實很容易為他今后路上的絆腳石。
“那就等你下次來。”王海超說,“希不會讓我等太久。”
“不會的。”孟家棟說。這一刻,他做好了盡快回歸公司的準備。他想,不能繼續讓孟瑤承原本就不該承的事!
回酒店的路上,王海超對孟家棟說:“就在剛才,我的司機發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覺是沖著你來的。”
孟家棟微微擰眉,回頭看了一眼,韓喬的車沒有跟在后面。
“你的助理去追了。”王海超說,“是不是有人想對你不利?”
孟家棟思忖了一會兒,說:“應該不是。”
“那就奇怪了。”王海超說,“我的司機很確定那不是本地人。我還以為是跟著你過來的呢。”
孟家棟正在思忖,韓喬的電話就進來了。鬼鬼祟祟的男人抓到了,韓喬問他要怎麼理。
“帶到酒店,我親自問問。”
王海超一聽便說:“需要幫忙嗎?”
“謝謝,不用了。”孟家棟說,“你去忙你的吧。有事可以再聯系。”
王海超也不強求,把人送到酒店后就離開了。
孟家棟來到酒店客房。韓喬把人帶到他跟前,說:“查過了,他是云城人,搭跟我們同一班航班過來的。”
孟家棟沉默的看著被反手綁起來的男人,問道:“是孟永財派你來的?”
男人的目略顯閃爍。
孟家棟就懂了,“你應該是來找瑤瑤的吧。孟永財想對瑤瑤下手?”
男人沒有說話,但孟家棟還是從他的微表里看出了端倪。
“你跟蹤我們是想確定一下瑤瑤到底有沒有一起來吧。”孟家棟也沒想到,這個時候他的心竟然會如此平靜,他看著男人繼續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孟永財擔心瑤瑤查他就想先下手。不過……可惜了,我的妹妹是不可能隨隨便便被你們傷害的。”
孟家棟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做過暴的事,但這一回他卻對韓喬說:“你在不夜城的時候應該見識過不手段吧。或許可以對他都試一遍。”
韓喬都驚呆了。
“我不再用些手段的話,會被瑤瑤看扁的。”孟家棟說。韓喬反應過來,點頭應下,隨后提溜著男人出去了。
孟家棟坐下來,深深嘆了口氣。耳邊全是孟瑤對他說的話。不僅僅是昨天的,還有過去很多次。
與其說他是哥哥倒不如說孟瑤是姐姐呢。的年紀明明比他小,卻比他懂事很多。
丟臉的。
韓喬還沒怎麼用刑呢。那男人就扛不住了,一腦兒的全招了。
孟家棟看完視頻后就給王海超打了個電話,拜托他幫個忙。
“對,只有這樣,瑤瑤才有可能安全。”
于是乎,孟瑤遇難的消息悄悄傳回了云城。孟永財得到消息后大笑一陣,隨即非常得意的說:“一個死丫頭不足為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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