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你待會寫封信給巫樾,先通知他一下。”卿親親還是覺得直接前往西戎有些不妥,需要做一些準備。
“好。”
“對了,先別說圣是誰,萬一信被人截胡了,那可就不太好。”
卿親親總覺得在信中說明不安全,現在正查的嚴實,一點點的可能都要警惕,
“好,知道了。”巫溪乖巧的點點頭,然后把剩下的都吃了,簡直就是大胃王。
沒長多,高倒是長的高的。
愉快的早膳過后,巫溪也著手開始寫信,當然是在卿親親的監督下完的,畢竟有些東西需要著重說明白。
不過問題是巫溪寫的是他們西戎的形字,也不是看得懂,不過這也沒什麼。
“你就寫你找到了親姐姐,但是先不要告訴他是誰,接著你說要奪取王位,不想再讓巫栗威脅到我們姐弟兩,麻煩他說明一下那邊的派系況,有多人支持你。”
“好。”
巫溪筆疾書的寫著,不知道歪歪扭扭寫的什麼東西,卿親親滿頭黑線,這是西戎的字嗎?
“小溪,這是西戎的字嗎?”
巫溪點點頭:“對呀,其實我不太會寫南朝的字,細父也是看不太懂的。而且這里面有些東西只有細父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其實卿親親是擔心里面詞不達意,怕說錯了問題什麼的:“你確定按照我的意思寫了嗎?”
“確定啊!”巫溪點點頭,他都是按照意思寫上去的呀,沒有什麼問題。
“那行吧,寫好了就行。”
卿親親想來巫溪也不會故意寫錯什麼,沒必要。
“卓拉,吹哨子。”
巫溪寫完就讓巫溪吹哨子,來了一只黑的鷹站在窗前,他把它抱進來。
“這是干嘛?”卿親親好奇的看著那只鷹,好有靈呀:“你們不會是要用這只鷹傳信吧?”
巫溪點點頭:“信鴿是到不了西戎的,不用被人截胡,就被風沙吹倒了。這還是我跟細父的鷹,他肯定認識,不會覺得是騙人的信。”
“好吧。”卿親親一切鄉隨俗。
而鷹帶著信來到了西戎,南朝的信鴿是不可能避開耳目到來的,所以使用了們西戎常用的鷹。
這是巫樾送給巫溪的鷹,它認識這里,它直接飛進了巫樾住的地方。
巫樾看著那只鷹,皺了皺眉頭,避開眾人拿著信進了書房。
一路上看著巫溪的暗衛來信他已經到達漠北邊境了,為何卻不往西戎走,京城那邊來信又說卿親親中毒,久病難治愈。
所以巫溪回來是為什麼?
又不直接回來而是傳信又是為什麼?
他的腦子好多個問號,只能看了這封信才知道是什麼了。
展開信,是他教巫溪的字眼還有這寫字的方式,是他沒錯了,
信中居然說他找到了圣,這是一個讓他振的消息,可最后說他想要奪位,這一點讓他到深深的擔憂。
這位圣是誰并未告知,突然奪位肯定跟這位圣有關系,會不會是假的,南朝那邊的人為了奪得西戎權利制造的騙局。
巫溪年紀小不懂事,他又很想要找到他姐姐,很容易就被狡猾的南朝人欺騙了。
可是信中巫溪說的很有邏輯,那個小子他是知道的,沒有那麼傻。
他猶豫了,不知道要不要回信告知。
猶豫多時,他還是決定回信,巫溪不會騙人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不過也不說的過于詳細。
他將大概的問題寫在了上面,不算很詳細,也不算特別的籠統。
而信還沒有回來,丁武到了。
他騎馬很快,還帶著幾個人,應該是知道那件事的人。
“小王子,圣。”
丁武高興的看著巫溪跟卿親親,終于要回西戎了,奪回政權,也不枉老汗王對自己的栽培。
“丁武,你不用稱呼我圣,太扎眼了。對了,你對西戎了解多?”
卿親親看見他也是高興的,就等著回信了,了解一番那邊的局勢之后再加過去。
丁武面難,不知道如何作答。
“怎麼了?”
“小姐,我是南朝人,不過時被老汗王收養了,十三歲之后就一直派遣在南朝潛伏生活了,所以那邊的況我不是很了解。”
邊境很多像丁武一樣的人,戰爭帶來了死亡,帶來了很多孤兒。
“好吧,沒關系,我們等著巫樾的信吧。”
“好。”
“說起巫將軍,我得告訴小姐一個消息,那就是他并不知道之前那個圣是假的。”
丁武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當初為了掩蓋真相,只要極其參與這件事的數人知道。
“啊?”卿親親角搐了一下,這就很尷尬了,還等著讓巫樾幫忙呢。
“那你有東西可以證明我的份嗎?”
“有的。”丁武從懷里掏出一塊鐵牌:“這是老汗王給我們的,絕對可以證明份。”
“可以就好。”卿親親這才松口氣,要不然過去卻無人幫忙,那就很尷尬了。
他們這幾天沒有怎麼外出,怕引起沒必要的懷疑,丁武跟卿親親報備之后,率先帶著人去西戎了。
他們是暗探,悄無聲息的前往西戎那是很簡單的事,也是提前幫忙打探那里的所有事。
卿親親準備落后丁武半日出發,南宮諦晚上特意冒著極大的風險再次前來相見。
“親親,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南宮諦舍不得一個人前往危險的地方,他沒辦法在邊好好保護著。
“放心吧,別擔心我,你也要保重。”
卿親親當然舍不得,可現在要以大局為重。
“嗯,親親,無論如何活著最重要。那些東西你通通都可以放棄,你要想著后面還有我,好有我在后面撐著。”
南宮諦特別鄭重的代,就怕逞強,然后一直往前走,把命丟在那里了。
西戎朝局復雜,且環境比南朝惡劣,還有份的問題,麻煩跟危險加大了好幾倍。
卿親親抱住他:“會的,別擔心。”
南宮諦的抱住,眼睛都紅了一圈,他面對的時候才會如此。
匆匆一面也不過說了寥寥數語就要分離,兩人心照不宣的不說再見,也不再別別扭扭舍不得,都是果斷的放手了。
總要走的,所有的分別都是為了最好的重逢。
夜晚,卿親親換上了一西戎人的裳,騎的也是西戎的草原馬,趁著夜趕往西戎。
漠北境人員多不化,他們低調行事又極出門,所以并沒有引起誰的注意。
蕭元水的人早就被砍的差不多了,手也不到這邊來了,要不然他怎麼可能不在南宮諦軍隊上做手腳。
卿親親在半路上收到了巫樾的回信。
信里描述的還算詳細,同時也問了何事到達,當然圣的份也問了。
看來信任跟警惕都有,這位傳說中西戎的戰神,不知道是不是個好相的。
而巫溪看著信,沒想到那些人過得如此艱難,這些他都是不知道的。
“戴皇冠必承其重,你是小王子了別人沒有的東西,那就應該承別人不用承的責任。小溪,你是小王子,也是未來的王,西戎等不及你再長大一點了。”
這是卿親親跟他說的最認真的一次,之前一直都是很隨意的,好像不當也沒有關系。
巫溪鄭重的點點頭,“姐姐,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一定會趕超太子姐夫的。”
這是什麼稱呼?
卿親親角了一下,怎麼聽著怪怪的。
但是也懶得管了,不過為什麼一定要拿南宮諦做追趕對象,他們發現了什麼不知道的事嗎?
而且也不是每個人都是南宮諦,聰明絕頂,很小就開始謀劃。
當然也不希小溪如此,因為很辛苦。
“不用跟別人比,你做好自己就行。”
巫溪點點頭,當然他心里是要趕超南宮諦的,這樣才能給自己姐姐一個最靠譜結實的后盾。
他們在路上也是盡量避開人群,在人煙稀的地方休整。
越是靠近西戎,草原沙漠的特征越是明顯,要擔心會不會有蛇蟲和流沙出沒。
而經過滿是風沙還可能出現流沙的沙漠,又飛馳過大草原后,他們風塵仆仆的來到了西戎的京都。
這里都是用泥土做的矮小的房子,大部分西戎人是住在了蒙古包里面,風沙不大。西戎的京都背靠幾座小山丘,前面是管控糧草養軍馬的地方。
草原上的馬匹比南朝的馬匹厲害多了,奔跑的速度快,耐力也好,因為他們在草原奔跑慣了。
往年在戰爭發前,或者和平時間,大齊總是要花費大筆金錢向西戎購買馬匹。
特別貴而且很有可能坐地起價,為了很多東西開始賴皮要錢。
“姐姐,到了。”
巫溪跟卓拉來到這里,那就可就悉了,他們很靈活的帶著卿親親避開耳目,前往將軍府。
巫樾是當地的戰神,在軍隊,在民間的威都很高。所以巫栗也不敢隨便他,只能暗地里監視,要不然早就殺掉了這樣一個大威脅。
巫樾一死,西戎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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