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瑤是那種慧質蘭心的人,一想到花千尋這些年獨自在灣省漂零,芳心都不由一陣莫名的搐。“花千尋的命運實在是太坎坷了,自己一定要用滿腔的意替蒼天補償花千尋的一切……”
夢瑤凝著花千尋的面龐,猶豫了一會兒之后,角嚅嚅地對花千尋說:“花,你能幫幫我們神風證券嗎?”
“幫你們神風證券,為什麼?”花千尋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夢瑤問道。
夢瑤想了想,還是決定將一些事實的真相告訴花千尋,因為在這個時候,認為只有花千尋有這個能力,能幫助神風證券渡過這個難關了。
“花,你也知道我當初去神風證券,完全是因為想在商業上多學點兒經驗。后來,我之所以在神風證券留了下來,完全是因為神風證券的老總熊衛國,熊衛國對于我來說有知遇之恩,所以在公司目前最困難的時候,我想替公司做點兒什麼,卻不知從何做起?但我知道花你一定能幫助神風證券,一定能幫助熊總。”夢瑤就像一個溺水的人一樣,抓住了一棵救命的稻草,對著花千尋說道。
看著夢瑤期冀的眼神,花千尋的心里也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知是何滋味?在短暫的沉默之后,花千尋卻冷冷地對夢瑤說道:“夢瑤,我為什麼要幫他?”
夢瑤用幽怨的眼神看著花千尋,潔白的貝齒咬了咬紅潤的櫻說:“花,難道為了我這個理由還不夠嗎?”夢瑤覺自己的心,像是要破碎了一樣,怎麼此時的花千尋看起來,和當初的那個花千尋,絕對是判若兩人。
此時,空氣也仿佛凝潔了,兩人默默地對視著。良久,花千尋對著夢瑤說道:“夢瑤,你或許覺我變了,那是因為你沒有經歷過像我這種慘痛的經歷,我這次回來的目標不是助人為樂,而是要讓那些笑話過我們花家的人,都要得到應有的報應。”
“那……你為什麼還要幫助王詩琳?”
“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才會幫助。而那個熊衛國我雖然不認識,不過他的兒子熊軍倒底是什麼樣的人,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再說,整件事不都是熊軍引起的嗎?”
夢瑤有些焦急的辯解道:“不!花,你弄錯了。熊軍雖然丑陋的惡習太多,但是他的父親熊衛國,卻是個非常明白是非的人,熊總他真的是個好人。”
“不要再說了!夢瑤,我現在只想報仇,所以我沒有那麼多的力去為熊衛國來賣命。”花千尋說完,面無表的離開了雅間,只留下夢瑤,獨自在雅間里默默的發呆。
此時的夢瑤,看著花千尋走出了雅間,淚水再次無聲的落了下來。夢瑤很后悔,后悔剛和花千尋重逢,自己卻不知諒花千尋的境還給他出難題。
可惜,花千尋已經聽不到夢瑤的這番話了。雖然,花千尋與夢瑤的,還沒有恢復到昔日的溫度,但花千尋至知道,夢瑤的心還是屬于自己的。這樣,就足夠了!
花千尋正獨自踽行在回酒店的路上,突然覺自己的肩膀被輕輕地拍了一下,花千尋猛然轉過來,卻發現了一張悉的臉龐,花千尋有些驚訝的問道:“杜剛,怎麼是你?”
杜剛還是那種淡然的表,目注視著花千尋說:“我是來還你錢的,我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
花千尋笑了笑說:“呵,那點兒錢你還惦記著呢,我早已經忘到腦后了。”
“可是我并沒有忘。”杜剛語氣平靜地說道。
“笛笛……”一陣汽車的鳴笛聲音,在兩個不遠的旁邊響了起來。
花千尋和杜剛同時向汽車去,只見是一輛奧迪A6的汽車,就停在路邊。杜剛對著汽車里的人說道:“爸、等一下,我馬上就來。”說完,轉過頭來將手中一疊嶄新的人民幣,向花千尋的手中遞去。
花千尋的眼神,依然向那輛奧迪A6,對著車里那位六旬左右的老人,看得有些微微的愣神,而那位鬢角發白的老人,在看清楚花千尋的容貌之后,卻是用有些抖的手打開了奧迪的車門,緩緩地向著花千尋走了過來。
杜剛覺到了異樣之后,看著杜遠鵬那種癡癡的表,有些懷疑的問道:“爸,你這是……?”
杜遠鵬并沒有理會自己的兒子,而是怔怔地著花千尋,聲音發的對花千尋問道:“你……你真的是花?”
花千尋也覺自己的中有些哽咽,對著杜遠鵬說道:“杜叔,是我!我是花千尋。”
從來不喜怒哀樂不形于的杜遠鵬,也出了久違的笑容,聲音爽朗的笑著對花千尋說道:“花,你平安無事,杜叔實在是太高興了,這一陣子你跑哪兒去了?也不給杜叔來個電話?”
“杜叔,我去了灣省,我在……”
還沒等花千尋說完,杜剛已經急著對杜遠鵬問道:“爸,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們認識?”
杜遠鵬笑了笑,說:“小剛,這就是我常和你提到的花天叔叔的兒子。”
“花,這是我的兒子杜剛,一直在部隊,剛復原回來。”
“杜叔,我們見過了。”
花千尋向杜剛出了手,微微一笑地說:“杜剛大哥,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呀?”
杜剛那繃的臉上,也終于出了一微笑,說道:“沒想到,你是天叔的兒子。”
兩個年青人惺惺相惜的,將兩只大手得握在了一起。
當兩人松開了握手之后,花千尋卻對杜遠鵬問道:“杜叔,您現在在忙什麼?”
杜遠鵬神一凜,小聲地對花千尋說道:“花,你杜叔還在干老本行,我正在一支票上做莊呢。
花千尋聽杜遠鵬還在干老本行之后心中一喜,自己獨自從灣省回來,邊正缺人才,如果能借助杜遠鵬之力,相信做起事來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杜剛對花千尋的印象也不錯,更何況兩者的父親還是要好的朋友,所以兩人都有一種相見恨晚、惺惺相惜的覺。
在杜剛的提議之下,三人去了一做“名典”的咖啡語茶的地方,花千尋環視了下“名典”咖啡語茶的境況,悅耳的音樂聲伴隨著幽雅的環境,果然是一休閑、談心、洽談的好地方。
自從王家發生變故之后,花千尋就在眾人的視線中杳無音信,對于那些歷史,杜剛也知道一知半解,沒想到自己在酒吧遇到的那個熱心年,竟然就是花天叔叔的兒子。而花千尋也在杜遠鵬的詢問之下,簡單說了一番自己在灣省的跡遇,聽得父子二人不斷的唏噓不已,暗中慨花千尋在巨大的力之下,還能堅持到今天實在是難能可貴。
杜剛是一個豪爽之人,大手舉起面前的咖啡杯,對著花千尋鄭地說道:“花,大哥以咖啡帶替酒先敬你一杯,大哥就欣賞你這種熱的男兒!男兒,有仇不報非君子,如果有什麼需要大哥的話,就盡管和大哥說話。”
花千尋心中一熱,對于杜剛的手自己自然是見過。于是,微微一笑地說道:“有剛哥這句話就夠了,我會讓京城王家付出代價的。”
花千尋神一凜對著杜遠鵬回答道:“杜叔叔,我知道了!您就放心吧,我已經不是當初的吳下阿蒙了。”
杜遠鵬滿意的點了點頭。
花千尋很好奇杜遠鵬做莊的事,也想從側面了解一下杜遠鵬的實力,開口對杜遠鵬詢問道:“杜叔叔,您現在在哪支票上面做莊啊?”
“富遠達!”
“啊?是那支票?”花千尋的心里咯噔一下。
這支票,前幾天因為怪異的走勢,已經被花千尋仔細的看過。這幾天,花千尋晚上在酒店臨睡前,都要研究一番票,而這支票也被花千尋單獨的分類過。
“花,你知道這支票嗎?”杜遠鵬正因為富遠達的走勢而煩惱,此時聽了花千尋的語氣,不由關切的問道。
花千尋點了點頭,如數家珍的說道:“因為,這支票最近走勢怪異,我還特意查了一下富遠達的資料,富遠達這家公司上市的時間才三年左右,恰逢2007年牛勢的頂端,只可惜它生不逢時,從上市的開盤價格18元,一直跌到大熊市的4。3元。當大盤從1600多點強勢反彈的時候,別的票都翻了五六倍或是三四倍,而這支票從最低點4。3才反彈到了8。1元。那麼杜叔叔,您在什麼價位建倉的這支票?”
“六元到七塊五之間,綜合起來本在6。9元左右,流通盤是6個億,我現在只控制了2個億的籌碼。”杜遠鵬如實的對花千尋說道。
“那杜叔叔,您手上的流資金還有多?”
“不足五千萬!”
花千尋聽了杜遠鵬的話之后,微微皺了皺眉頭,做一支票的莊家,還沒達到完全控盤的地步,手里的資金就所剩無幾,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花千尋有些疑的對杜遠鵬問道:“杜叔叔,您做這行已經時間不短了,怎麼流資金這麼了,還沒達到完全控盤,你就開始大量的收集籌碼?”
“富遠達現在的估值很低,才是二十幾倍的市盈率,而且它的題材很廣,有大幅提升業績的潛力,所以才逢這次票大盤下跌大量建倉的。花,難道有什麼不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