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皇宮這邊,曲候一大早便將曲離淵到了書房來。
“今天是尚書的生辰?”曲候見他進來慢慢的從龍椅上走下來,走到曲離淵的邊,問道。
只見后者點了點頭。
“是這樣的,軍里出現了異,需要給你解決,你就先不要去了。說著,曲候拍了拍他的肩膀代。
本來曲離淵已經將準備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可是聽到曲候這麼說,他也只能不去,畢竟還是軍隊的事,更加重要一些。
“軍中異?”曲離淵聽到之后,一臉驚訝。
這時,曲候慢慢的從自己的手里拿出一個紙條遞給他:“你看一下。”
之后,他又連忙看了看外面的況,看到沒人,也就放心了了。
果然曲離淵看到之后,特別的驚訝:“軍隊這麼多人,全部都是譽王的人?”
“對。這個軍的首領,就是風旭國的禹王殿下。就是他將譽王的人,一步步慢慢的了咱們軍隊的外部。”曲候說著走到一個桌子旁邊坐了下來,然后看向曲離淵,示意他也坐下來。
收到曲候的眼神,曲離淵慢慢的坐了下來:“那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這就已經到了該拼一拼的地步了,很顯然,如果我們再不采取行,那麼整個金葉國,將會由他們控制。”說著,曲候到了一杯茶,遞給曲離淵。
接過茶之后,他沖著自己的父親,微微的點了點頭:“那父皇的意思是,咱們現在要出手了嗎!”
“在不出手,恐怕就被他們控制了。”曲候說著,拿起茶杯,喝了一杯茶。
“那看來,時機已經到了。”曲離淵說著,一本正經的看向自己的父親。
兩個人都看著對方沒有說話,這麼多年的懦弱,如今總算可以和別人大干一場了,而且這場戰爭至關重要。
如果那邊輸掉,那麼就帶整個金葉國便輸了。
“淵兒,切記,一定要小心。譽王定會發現的,你需要的是提高警惕,不要讓他有任何機會。”曲候一遍又一遍的跟自己的兒子代,看得出來,曲候也是特別的害怕。
“父王,您放心吧。我自然會小心理這件事的。”曲離淵說著,站了起來:“那父皇,您先休息,淵兒就先走了。”
說完,曲離淵便離開了。
著自己的兒子的背影,曲候心里也不舒服,可是沒辦法,有些事,作為太子,是必須要經歷的。
回到太子府,曲離淵便來到了書房。
“去,將本宮準備好的東西,送至尚書府,就說本宮有事要忙,恐怕是去不了了。”曲離淵連忙吩咐一旁的暗衛,讓去理這件事。
“是,殿下。”暗衛什麼都沒問,就離開了,
倒是一旁的慕容月看到這一幕,不解的問:“發生什麼事了,殿下,不是什麼都準備好了,要去的嘛,怎麼會發生這件事呢。”
其實,皇帝有意撮合尚書之和殿下的事,是知道的,可是,如今他們家殿下做的做法,他卻有些不懂了。
曲離淵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之后,慢慢的將曲候告訴他的事,告知了慕容月。
“所以,陛下覺得,此時是最好的機會?”慕容月聽了之后,皺起了眉頭。
他覺得皇帝這個做法,有些欠考慮,而且,這樣做也太過冒險。
“父皇是這個意思,畢竟我們已經忍氣吞聲了十幾年,譽王也應該要放下警惕了,此時才是最好的時機。”曲離淵跟了自家父皇十幾年了,肯定對他還是有所悉的,于是解釋道。
慕容月還是有些不太放心,于是準備勸勸他,畢竟這件事真的很重要,除非有萬全的把握,才做這件事,否則之前所做的一切,那麼就全部暴了。
“父皇已經決定了,這不是你我該想的事,我們為臣子,理應是幫皇上排憂解難。”說著,曲離淵拍了拍,走到書房的正桌上,坐到了旁邊的凳子上,
見自家主子這麼說了,慕容月也只好不說話了。
他就是一個護衛,護衛的職業就是保護自己的主子,而自己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如果自家主子還是不吭聲,那自己也只能遵從了。
“那,尚書大人的生辰,您就不去了?”慕容月老大他在看資料,于是試探的問道。
“不去了。”曲離淵說著,拿起了筆,將剛才那個紙條上的名字一一的寫了下來。
曲離淵從小就有這個過目不忘的天賦,不管什麼東西,看了第一遍,后面的就全部都記住了。
“去,將這些人的背景好好的給我查一查。”說著,曲離淵將那個紙條,遞給了慕容月。
接過這個紙條,慕容月看了一眼,然后便轉過來行禮:“是,殿下。”
接著,便離開了。
眼看就要到了中午,其他人都已經來的差不多了,可是,太子殿下始終沒有過來。
“是不是忘記通知了呀。”等了很久,可是依舊沒有等到,肖尚書不一臉疑問的看向一旁的管家。
“老爺,給其他人我不放心,太子那邊,我可是親自過去的。”管家聽到肖尚書懷疑,于是連忙替自己解釋。
就在這時,有公公來報:“回王爺,太子府來人了。”
肖菲和自家父親對視了一眼,然后連忙出去了。
畢竟人家是太子,自然不能讓人家等的太長時間。
可是,來的人并不是太子,而是一個沒見過的人。
“奉太子之命,將這些東西送于肖尚書。”說著他指了指后的車子。
負責收拾東西的人,走了上去,開始驗東西:“夜明珠三個。
綢緞一百匹,綠如意十個,黃金萬兩。”
眾人聽到念的這些東西,不大吃一驚,完全沒想到,太子殿下居然下手這麼闊綽。
“謝殿下,”肖尚書說著,往行禮。
“是下樣的,肖尚書,我們家殿下有急事,突然走不開,所以才派屬下代替殿下前來沾沾喜氣。還請尚書大人不要見怪。”那個侍衛站在一旁,替自己的殿下解釋道。
“不會的,殿下忙,臣知道,自然是不會生氣的。”肖尚書說著,便要拉著侍衛走進去:“既然來了,那麼就是一家人,進來吧。”
“不用了,屬下要趕回去復命了,屬下還擔心殿下有什麼事要吩咐。”說完,侍衛便作揖:“屬下告退。”
之后,他便離開了。
既然客人已經到齊,自然也就開始用膳了。
既然是肖菲將夏侯昱他們給帶過來,自然是找到了他們三個人:“馬上就要用膳了。”
“太子殿下不是還沒來嗎?他不來,咱們用膳,這好像不太各規矩。”葉蓁聽到之后,依舊坐在那里,沒我在任何筷子的想法。
“殿下臨時有事,說不來了。”肖菲見這個樣子,以為是他有些張:“你也不用那麼張。”
“我們只是商人,從來沒見過什麼員,聽說能看到太子,自然是心里喜悅的。
如今聽到不能見到太子,所以,我娘子的心里難免會不太舒服。”夏侯昱生怕葉蓁的表,會看出來什麼破綻,于是連忙替解釋。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其實,葉蓁本就沒有那麼傻,那些表都是裝出來的。
畢竟,自己現在只是一個商人,你第一次見到太子肯定會張,聽到太子來不了肯定心里也是失落的。
所以,為了不讓肖菲看出破綻,也只好自導自演了這出戲,就連一旁的夏侯昱也被騙了。
不過,曲離淵不來,心里的石頭,也算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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