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不太想。”
林青柚對擁抱黑猩猩沒什麼興趣,于是建議道:“要不然我們就去游樂場吧?”
“行。”景行點點頭,沒什麼意見。
平時的游樂場人就多的,現在又趕上了國慶假期,更是人聲鼎沸,眼見之皆是比肩接踵的人群,音樂聲和吵鬧聲織在一起,此起彼伏,熱鬧非常。
進場的那里有個賣發箍的小攤位,整整一輛的小推車上,掛著各式各樣的或是可,或是搞怪的發箍,不同,形狀各異。
景行比林青柚還要積極的在小攤位面前停了下來,認真的研究了一會兒,然后抬手拿下了一個紫兔子耳朵的絨發箍。
林青柚還在慨著校霸同學的心,就見校霸朝招了招手,挑著眉梢說:“來,小團子,我給你戴上。”
林青柚:“?”
啊?合著您老人家不是自己戴啊?
林青柚撇了撇,抬手摘了漁夫帽,由著景行將發箍戴在了的頭上。
但戴上之后,低頭看看周圍的一群小學生模樣的孩子們,又覺得自己也戴著這個有點稚,于是指著頭上的兔子耳朵問他:“會不會很稚?”
“不會,可的。”景行幫調整了一下兔耳朵的弧度,覺得這兔耳朵和今天的打扮還搭。
以前是糯米團子,現在是一個長了耳朵的糯米團子。
林青柚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于是轉又拿下來一個同款的兔耳朵,回頭眨著眼睛,笑瞇瞇的問他:“那同桌你也戴一個吧?”
景行一噎:“……”
“兩個打九折哦。”店主小姐姐適時的微笑著補充道。
景行:“……”
景行很想說一句,不用打折了,謝謝。
“來,低頭低頭——”林青柚拿著發箍,踮著腳在他頭上比劃了兩下,可惜景行不配合,就是不低頭。
索拿發箍敲了敲他的胳膊,一臉義正言辭的說:“同桌,你知不知道,同桌之間是要有福同、有難同當的,我一個人這樣戴著很奇怪的。”
景行:“……”
那兩個人一起戴著就不奇怪了嗎?
見他挑著眉梢看,林青柚又趁熱打鐵的忽悠道:“你看,你長的這麼好看,戴上這個肯定更好看,到那時候,你就是整個湘州游樂場最靚的崽兒。”
景行:“……”
林青柚:“怎麼樣,你是不是對我的提議特別心?是不是想當最靚的崽兒?”
“……”景行沒辦法,無奈的嘆了口氣,微微彎下子,還是妥協了。
“好吧。”他認命的一點頭。
林青柚連忙踮起腳,把手中拿著的發箍往他頭上一卡,毫不吝嗇自己的夸贊:“看,現在的你就是游樂場最靚的崽兒了。”
果然大帥就是大帥,即便是腦袋上頂著這麼一個心的發箍,也沒顯出半點違和來,反而莫名的給他添了點萌的屬。
景行抬手了頭上的那個絨,有些頭疼的又嘆了一口氣,這要是讓梁紀冬他們看見,估計能笑瘋吧?
當冷少遇上首席特種兵,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角力賽,是一場你追我跑的追逐賽,她躲得辛苦,他卻追得開心。 她咆哮:「你TM是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啊」 他淡定:「女人...
在和顧煜辰準備領證結婚之際,溫知閑失手打碎他前任送的一隻馬克杯,顧煜辰一巴掌打散了兩人往日情分。祁先生每次都出現在她最狼狽的時候,父母因她分手感到不滿,在失戀和父母不問緣由的責怪下一時衝動,對著第一個出現在她麵前的祁硯京問:“祁先生,可不可以和我結婚?”祁硯京不僅沒答應還教育了她好久,當晚他徹夜難眠輾轉反側。隔日一早祁硯京冒著雨站在她家樓下,問她同樣的話術:“溫小姐,可以和我結婚嗎?”
顧泠然在十八歲生日當天趕出家門,眾人罵她假千金鳩佔鵲巢,罵她心機女想害真千金,都想看她笑話。結果誰都沒想到,養母口中的特級貧困戶竟然是京都首富!她搖身一變成了首富顧家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顧泠然剛回家就被親生父母和三個哥哥寵上了天,每天都被大額零花錢和各種高定禮物砸暈!有人說她只是個靠家裡的廢物?不好意思,高考狀元、品牌負責人、醫學天才都是她!未婚夫有喜歡的人了堅持退婚?她爽快答應,結果退婚書送過去
喬顏夢確診懷孕這天,撞破了未婚夫出軌,她險些死於渣男賤女的手下。五年後,喬顏夢涅槃回國,偶然救了一隻小包子,卻被小包子連同首富父親一齊寵上天。渣男欺負?首富大人直接甩手包下度假島帶喬顏夢散心旅行,瞬間讓渣男家破人亡。渣爹羞辱?首富大人直接毀掉渣爹家。綠茶妹妹糾纏,首富大人亮出結婚證,“抱歉,我已婚.”喬顏夢:“???我們什麽時候結婚的?”首富大人卻直接欺身而上:“老婆,五年了,我們是不是該要二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