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車廂已經緩緩啟了,林青柚似乎還說了什麼,但景行已經自發的開啟了外界聲音屏蔽系統,盡量著自己那句即將口而出的“我”。
小糯米團子倒是興,完全沒有害怕的意思,非常興和周圍的人一起歡呼雀躍著:“啊啊啊——”
翱翔在云端的整整六分鐘的時間里,景行都陷在了一種“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麼”的懵狀態里。
直到從上面下來,他才覺得自己已經停滯了的心臟才開始緩緩的恢復跳。
“……。”景行的腦子發懵,無聲的張了張,被這云霄飛車飛的有點懷疑人生。
時代變的這麼快了?
怎麼現在的小姑娘都喜歡這種極限項目?
“走!同桌,我們再去那兒!”林青柚蹦蹦跳跳的,細細白白的手指往前面一指。
景行強打著神,往前一看,然后覺自己眼前一黑:“……”
大、大擺錘?!
他久違的再次驗到了被程旭網奔現失敗所支配的恐懼。
云霄飛車、大擺錘、海盜船、跳樓機……興致的將幾個刺激的項目玩了一圈,小糯米團子終于筋疲力盡的在路邊的長椅上歇了下來。
“……一會兒還想玩什麼?”景行垂眸,指尖按住眉心,嗓音聽上去有些發啞。
就這麼幾個小時的功夫,他險些以為自己看到了人生的走馬燈。
林青柚往椅背上一仰頭,拿漁夫帽蓋住了臉,聲音悶悶的從帽子下面傳了出來:“不想玩了,我累了。”
你終于累了,那簡直太好了!
景行從來沒覺得“我累了”這三個字聽著這麼悅耳過,他抬手撐了撐頭,細長的手指在額前的發中,微微舒了一口氣。
歇了一會兒,林青柚拿掉臉上的帽子,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像是重新恢復的活力。
“同桌?”景行正垂著頭,站在他面前面前了他的腦袋,“走啦。”
“……”景行無言的抬起頭來,生怕在的口中再聽到一句“同桌我們再來一遍吧”。
似乎是他眼底生無可的緒太明顯,林青柚湊近看著他,問道:“你怎麼了?”
為了防止再拉著他去驗一把云霄飛車,景行故作虛弱的擺擺手,說:“沒,就是有點頭暈,可能是低糖。”
林青柚這才想起來已經過了午飯的點了,打開手機屏幕一看,上面顯示的時間正是兩點半,顧著拉著他玩了,倒是忘了他低糖的事。
“那我們走吧,我請你去吃飯。”說著,從小挎包里出一棒棒糖來,一邊拉著他往前邊走,一邊把剝好的棒棒糖塞進他手心里,“先吃個糖。”
景行看著自己手中忽然多出來的棒棒糖愣了一下,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快在舌尖泛開,他有些意外的的瞇了瞇眼,這是……青檸味的?
湘州游樂場里往東邊走就是食區,各種中西快餐小吃點心都有,再往里邊走,還有好幾家裝修豪華的大型自助餐廳。
“你願意跟我結婚嗎?就現在。” “可是我很窮,我還小,我還在上學。” “沒關係,隻要是你就行了。” 一個是荒唐無稽的不良少女,打架、逃課,不學無術。 一個是根正苗紅的年輕權少,正直、果敢,權勢滔天。 誰能想,這樣的顧城驍竟然把這樣的林淺寵得上天入地。 “少爺,少奶奶又打架了。” “還不趕緊去幫忙,別讓她把手打疼了。” “少爺,少奶奶又要上房揭瓦了。” “還不趕緊給她扶穩梯子。” 問世間是否此山最高,一山還比一山高,這是一個馴服與被馴服的正經言情故事。
【偏執悶騷癡漢忠犬霸總VS在外冷若冰霜,私下千嬌百媚的反差萌財閥千金】京城太子爺聿南理是出了名的清冷禁欲,不近女色。 可只有最親近的朋友知道,他心里有個忘不掉的白月光前女友。 談戀愛時,他膩歪的恨不得黏女孩身上,寸步不離的跟著。 被分手后,徹底變了個人,陰郁冷沉,不茍言笑。 六年后,聿南理在曲家葬禮上看見了他心心念念的意中人。 她穿著一襲黑裙,戴著小白花,身邊還有一個五歲大的小男孩。 蒙蒙細雨的墓園里,聿南理把曲連枝按在懷里,嗓音沙啞的要命,“枝枝,復合好不好?” 曲連枝淺笑,“抱歉喲,聿先生,我是不婚主義呢~” 她柔聲細語,“還有,你抱的太緊了,我快喘不過氣了~” 【斯文敗類,萬人迷,互寵互撩,雙潔,破鏡重圓,帶球跑,假禁欲真榴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