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其實也在聽,在看到這個眼神之后,覺察出來有點不對勁了:“……你別看我呀,我沒有人。”
“我也沒說你有人呀。”正所謂此地無銀三百兩,林青柚無辜的眨了眨眼,然后湊過來看他的表,又說,“同桌,你怎麼這麼心虛?”
“……”景行把湊過來的腦袋推回去,眉梢微微一挑,說,“我哪兒心虛了?”
林青柚再次湊過去,研究著他的表,然后下了結論:“你的表就心虛的。”
景行:“……”
他明明這一路都是臉上沒帶什麼表,究竟是從他哪個表上看出來他心虛的?
走了約莫十分鐘的時間,一行人趕在四點之前終于輾轉到了杜明宇說的他叔叔家養鵝的那個小院子。
兩扇上了年歲的木頭門,上面掛著一把有些生銹的鐵鎖,杜明宇一邊拿著鑰匙開門一邊道:“我叔叔本來是想著這院子空著也是空著,不如養點鴨鵝什麼的,也算是空間利用,昨天他聽說他的大白鵝能派上用場,幫到我們的忙,可高興了,他還說等大白鵝當完道,就不用拿回來了,直接找個餐館,讓咱們燉湯吃。”
景行:“……”
林青柚:“……”
院子不大,收拾的干凈,大白鵝都在院子里散養著,林青柚略的數了數,大概有十幾只。
杜明宇回頭對最后進來的許長浩說了句:“耗子,你把門給關上,一會兒萬一鵝給跑出去了,逮都不好逮。”
“行。”許長浩應了一聲,轉把木門給關上了,甚至還細心的把木門后邊的門栓給推進去了。
林青柚看著這滿地跑的大白鵝,有些發怵,對鴨鵝這種戰斗類型的家禽有心理影。
前年暑假,和陳舟在去武館的小路上曾到一只神飛氣揚的大公,那大公的尾又長又翹,油發亮,整只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連看人的時候都自帶了一“恕我直言你們都是一群辣”的迷之挑釁氣息。
陳舟當場就被它這個滿含著不屑與高傲的眼神給激怒了,在地上撿了個石子就沖大公丟了過去,大公也是個有脾氣的,這下立刻就不干了,撲騰著翅膀就開始啄他們。
沒錯,啄的是他們——不僅是陳舟,無辜看戲群眾林青柚也被大公一塊遷怒的給啄了。
陳舟長得高,大公撲騰起來也只能啄到他的手臂,但林青柚就比較倒霉了,被大公逮著腦袋啄。
那只大公也不知道是不是了,知道誰比較好欺負,啄了一會兒后干脆直接放棄了陳舟,就逮住一個人啄,而且專啄腦袋。
林青柚被啄的抱頭鼠竄,陳舟還算是講義氣,使勁兒的將的腦袋往自己背后塞,但依舊抵擋不住大白鵝的熱攻勢。
好在武館的師兄弟們也正好在那條小路上經過,及時的解救了被公追著啄的兩個人,但經此一戰,林青柚徹底對長著翅膀的家禽類有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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