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不免有些激起來,但是,還沒有到忘形之地,在李墨遙離開后,也跟著退了出去。
此次,倒是沒有再做什麼,唯有夜后,趁人不備,再次進了月如花的屋子。
月如霜很是小心翼翼,手腳輕得出乎意料,在月如花的被子上灑了點藥,繼而慢慢退離開來。
趁著夜,月如霜又翻墻出了府,直奔天香樓。
許是長久使然,月如霜雖無半點功夫,這翻墻的本事卻是一流的,至,在相府這麼多年,還從未被抓過包。
只是,事總有那麼一兩次意外,月如霜不過剛跳下墻,準備跑,暗便突然走出來一道祈長的影。
月如霜嚇了一大跳,子更是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
“是人是鬼?”月如霜雙手握拳,迅速比出一個隨時進攻的姿勢,厲喝。
“你說本公子是人是鬼?”莫晚風挑眉反問。
這聲音怎麼有些耳啊?月如霜蹙眉思忖。
很快,月如霜就借著月看清了來人,頓時驚訝不已,驚訝之后,便是說不出的憤怒,瞪著莫晚風,怒道:“莫晚風,你有病啊?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相府后院的院墻下來做什麼?知道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把本小姐嚇出個好歹,你賠得起嗎?”
“大不了,本公子把你帶回去,照顧你余生。”莫晚風眸灼灼地盯著月如霜。
月如霜心下猛地一跳,這男人不會對對意思吧?看他長得也順眼的,口味不會那麼重吧?
正糾結著,莫晚風的聲音再次傳來:“本公子若是不到此地來,能看到相府四小姐半夜翻墻而出嗎?”
月如霜抬眸看著莫晚風,莫晚風圍著月如霜轉了兩圈,方才玩味道:“本公子到底是該你四小姐,還是邪醫呢?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翻墻出來又是為何?”
“我月如霜。”伴隨著話音落下,月如霜陡然欺近莫晚風,藏于袖中的銀針亦是毫不客氣地抵在莫晚風腰際,只要稍下一點,便會危脅到其最關鍵的部位,冷冷地說:“莫晚風,你要是敢嚼舌的話,本小姐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怕本公子告訴阿琛,你就是邪醫?”頓了頓,莫晚風饒有興味地看著月如霜,繼續道:“聽說,邪醫會往城一帶走?阿琛回去安排了一下就急急離開了。”
“與本小姐何干?”月如霜冷笑:“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里來就為了告訴本小姐這個?”
“本公子只是有些好奇,你把阿琛支那麼遠去做什麼?”莫晚風問道。
月如霜:“好奇害死貓,本小姐勸你還是不要什麼事都那般好奇的好,否則,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這大半夜翻墻出來是要去哪?”莫晚風話鋒陡轉,猜測道:“莫非,你要去城做你的邪醫?”
“本小姐要去哪里,去做什麼,還沒有必要跟你匯報吧?”月如霜將針往前抵了兩分,厲聲道:“今夜之事,不許說出去,聽到沒有?”
莫晚風垂首盯著月如霜的手,眉目頓沉:“你是不是除了這一招,就不會別的了?”
“可你還是會在同一個人手上,一連栽倒,不是嗎?”月如霜道:“招貴不在多,有用就行。比如現在,你若是不答應,那我就……”
“怎樣?”莫晚風搶先問道。
末了,也不待月如霜回答,莫晚風又繼續道:“廢了本公子?”
“當然。”月如霜道。
言語間,月如霜手中的銀針又往前送了兩分。
一刺痛,莫晚風眸頓沉,咬牙道:“本公子答應你。”
月如霜倒也爽快,在莫晚風話音落下之時,便也收回了銀針。
取出錦帕將銀針了,這才道:“本小姐有事需理,你不許跟著本小姐。”
“你如此輕易就走了?便不怕本公子出爾反爾,將你之事告之阿琛?”莫晚風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邪醫便是那麼容易相信人的?況且,他要反叛,也并非不可能。
月如霜連頭都沒有回,說:“夜墨琛知道本小姐便是邪醫之時,便是你疼痛開始之時,你當真以為本小姐是心善之人,對你毫無防備?一個后手都不會給自己留下?”
莫晚風大驚:“什麼意思?”
“本小姐在你放了點東西,只要本小姐手,你便會全疼痛不已,至死方休。”月如霜冷冷道:“你若是不信,大可一試。”
“東西?”莫晚風挑眉,表面渾不在意,但他心里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和月如霜的接不過那麼短短的功夫,而月如霜真正到他,也就是以真相要挾。
對!銀針那一刻……
莫晚風的臉頓時難看起來,他明知道月如霜就是邪醫,也明知道邪醫的手段,卻還是大意了,兩人接之時,他竟完全沒有想到那些。
這實在是太不該了!
忘著月如霜越走越遠的影,莫晚風心里那個翻涌啊!
直到月如霜的影轉,莫晚風才驀地回過神來,抬腳追了上去。
好歹他是毒圣,雖說醫不行,但毒卻是瞞不過他的眼,想要毒害他,哪里那麼容易?
莫晚風一邊走,一邊探查自異樣,可走了好遠,卻半點異樣也未曾發現。
莫非并未下毒?
莫晚風止不住懷疑,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邪醫是什麼人?可從來不會對誰手下留,若是說了,便定是放了什麼東西才是。
可,到底是什麼呢?
月如霜在街上走了兩圈,直到把莫晚風甩掉,才自一條小道進天香樓。
若似是在等著,一進去,若便迎了上來。
“小姐,你總算是來了。”
點了點頭,月如霜半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問:“我娘呢?你安排在何?帶我去看看。”
“在隔壁那條街盡頭的院子里。”說著,若已經起帶路了,一邊走,一邊道:“方修和言都在那邊陪著,十分安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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