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的不自。”月如霜瞪了莫晚風一眼。
莫晚風道:“收不回來。”
“要不要本小姐幫你一把?”月如霜冷冷地問道。
莫晚風一臉傷狀:“如霜,有我這麼英俊不凡的男子喜歡你,你難道不該到很幸福嗎?你好歹給點曖昧,何必如此絕?拒絕得如此徹底?”
“曖昧?曖昧到最后呢?”月如霜挑眉反問。
“本公子相信,到最后,你一定會深深地上本公子。”莫晚風自信滿滿。
月如霜無語:“人沒睡,倒是先夢上了?”
莫晚風:“……”
深深地嘆了一聲,莫晚風才道:“阿琛本就不信本公子與你之間有什麼事,畢竟,就你之前那容,實在是很難令人生起興致,何況是本公子那般挑剔的男子呢?”
月如霜抬手額,決定不跟莫晚風繼續說下去。
這男人,不止自,還有夠不要臉的。
言語間,兩人已經到了紫煙閣,月如霜直接將莫晚風擋在門外:“你在外面看著點,若是有異常,記得喚我。”
月如霜仔細查看了紫煙的況,因著之前扎過針的原因,雖然太明顯的好轉,倒也還算穩定。
沒有再猶豫,月如霜將自己之前準備的藥丸子送到紫煙里,以溫水送服后,又開始給扎針。
直到五更天過了,月如霜才收了針,再次查看了紫煙的況,然后才轉離開。
莫晚風在外面都快急得上火了,在門外不停地來回走,見著月如霜開門走出,那一個激啊。
疾步上前,莫晚風本能地手去拉月如霜的手:“如霜,你總算是出來了。”
月如霜側躲開,沉眉道:“莫晚風,是本小姐說得還不夠清楚嗎?不許手腳,不然,本小姐廢了你!”
“廢了本公子,誰給你打掩護啊?這紫煙可還沒有救醒呢。”莫晚風笑道。
月如霜突然有種把柄被人住的錯覺,瞪著莫晚風:“威脅本小姐,本小姐不能暗暗地給紫煙治療,大可以邪醫份,再大不了,便是夜墨琛知道本小姐的雙重份,這紫煙未醒,他能把本小姐怎麼樣?何況,本小姐又豈是那麼好拿的?”
這完全是破釜沉舟的打算。
莫晚風看著月如霜,滿目探究。
似乎,他從來沒有看過月如霜。
月如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爾后才道:“莫晚風,夜墨琛在天香樓,大有等著邪醫歸來之意,不定何時離開,我也不定每天都能過來,所以,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莫晚風挑了挑眉,每一次,有求于他了,月如霜的自稱都會變“我”。
偏偏,他還沒有辦法拒絕。
很多時候,連他自己都沒有辦法理解,月如霜沒有半點子之樣,或許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一通,脾氣還怪得要死,雖然擁有一張驚天容,但是,整天頂著一副丑陋的容,他該恨月如霜,該好好教訓的,可他偏像著了魔似的,上趕著湊上去,哪怕一次次被拒,依舊改不了那心。
“莫晚風?”月如霜蹙眉喚道,這男人又在想什麼?想請他幫忙,真的需要思考那麼久?
憶及之前做的那些事,月如霜也是無奈的,即便是莫晚風不答應,也沒辦法。
偏偏,這個時候,莫晚風開口了:“何事?盡管說來,只要本公子做得到,必定相助。”
月如霜卻突然猶豫起來,雖然一直都說得很清楚,但是,總如此麻煩莫晚風,會否給莫晚風擒故縱的錯覺呢?
“如霜,有何事,你只管說來。”莫晚風再一次重復。
“莫晚風,我再說一次,不要喜歡我!你幫我,我希你是帶著目的地的。”月如霜沉聲道。
莫晚風意味深長地看著月如霜:“本公子無利不起早,無利不做事。”
“如此甚好!”月如霜道:“我還是之前那句話,事后,我可以答應你任何要求,除了有關于我的。”
“放心吧,本公子還沒有趁人之危的習慣。”莫晚風道。
他有的是時間,何必非要用那樣卑鄙的方法呢?
得了莫晚風的肯定回答,月如霜也沒有再猶豫,自懷中將藥掏出來遞給莫晚風,說:“這是我之前熬制的藥丸,是紫煙的解藥,我給扎過兩次針了,你給一日服兩次,一次服一粒,七日后,我會再來。但是,我不確定是以什麼份了。記住,此藥給吃時,不要讓任何人發現。”
“好。”莫晚風接過藥放好,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
“謝謝!”月如霜真誠道謝。
莫晚風怔了一下,隨后樂得不行:“真是沒有想到,你會說謝謝!”
“說得本小姐很沒禮貌似的。”月如霜翻了個白眼,道:“好歹本小姐也是接過教育的人。”
莫晚風笑著點頭:“時辰不早了,讓本公子送你出去吧。”
月如霜沒有拒絕。
兩人并肩而行,誰都沒有說話,卻沒有半點尷尬。
到了門口,月如霜又叮囑了一番,方才離開。
莫晚風則站在門外一直看著月如霜的影漸行漸遠,直到的影徹底消失,他才轉回紫煙園。
不待月如霜回到天香樓,天已經逐漸亮了起來,街上漸漸有小販擺起了攤,折騰了一夜,著實也得,故而,轉去買了一碗餛飩,念著天香樓的夜墨琛,路過包子鋪時,又買了幾個包子。
買好這些,天已經大亮,月如霜回到天香樓時,天香樓門外已經站滿了人。
是要價太低了?還是有錢人太多了?
看來,得調整一下這就醫診費和規則才行啊。
月如霜繞開人群,自偏門進的天香樓。
令沒有料到的是,一進天香樓,就被人抱了個滿懷。
月如霜眉目一冷,抬手,在手中的銀針毫不留地刺向抱之人。
然而,銀針還未到對方,對方便眼疾手快地握住了的手,接著,不遠傳來夜墨琛的聲音。
“一直聽說相府四小姐與邪醫關系極好,本王還有所懷疑,今日,本王信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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