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之後,白裕安猛的一踩油門,開著車快速的往公司裏麵駛去。
小程現在正在白裕安的辦公室裏,焦急的,等待著他們的白總回來。
現在高管部的那些人,在公司裏麵都已經鬧起來了,這樣的場麵,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助理,能夠控製住的。
所以此刻的小程,心急如焚的等著白裕安,能夠快點回到公司,主持大局,製住那些蠢蠢的人。
一路飛車回到公司的白裕安,猛踩剎車,下了車之後用力的把車門一關,麵冰冷的往集團裏走去。
“小程,公司裏麵現在什麽況?”
白裕安邁步快速的,走進了辦公室,正在焦急等待著的小程,一聽到白裕安的聲音,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
“白總,白總,你快去會議室裏看看吧!他們這些人,一直都在鬧著,說是要轉讓份撤資。”
看著白裕安回來,小程好像一下子,有了主心骨似的,說話也變得有自信了起來。
“一群老狐貍,他們打什麽主意,我還能不知道嗎?”
白裕安冷冷的笑了一聲,本就沒有停歇的,就往會議室裏走去。
敖氏集團裏,周易正拿著今天剛剛從,白氏集團那裏請來的設計師,的各種非常詳細的資料,敖墨舟的辦公室走去。
敖墨舟正在辦公室裏,理著文件,聽到了敲門聲之後,沒有任何緒的開口。
“進來。”
得到敖墨舟的允許後,周易緩緩的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一直走到了敖墨舟辦公桌的麵前。
“敖總,這是今天才來報道的,那幾位設計師的資料。”
周易說著,就把手中的資料,放到了敖墨舟的辦公桌上。
“行,我知道了。”
敖墨舟一直低頭在理著事,毫沒有過多的注意,這些設計師的意思,周易看得非常的疑不解。
這些人可都是,總裁親自下的命令,花重金挖過來的,怎麽如今過來了,總裁卻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樣。
“敖總。”
“怎麽了?”
看著周易遲遲的沒有離去,敖墨舟終於放下自己手中的筆,抬頭看了一眼周易。
“敖總,你好像並不是太在意這些設計師,那為什麽還……”
敖墨舟看著周易,突然冷聲的輕笑了一下,拿去了剛剛周易,放在桌麵上的,關於設計師的資料。
麵非常不屑的,隨意的翻看了一下,卻並不太重視,甚至有些不在意。
“周易啊,你說,你花錢把這些人,從別人的手裏搶過來,你能真心的相信這些人,就不會有一天因為別人的錢,而拋棄你嗎?”
被敖墨舟突然這麽一說,周易頓時間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敖總,是周易愚鈍了,還請敖總責罰。”
周易突然對著敖墨舟,深深的鞠了一躬,麵一臉的真誠又自責。
敖墨舟說的非常的對,雖然現在的這些設計者們,表麵上已經放棄了白氏,來到了他們的公司。
但是他們既然可以,為了更多的錢,就放屁白氏,自然難保,不會有拋棄敖氏的一天。
“行了,我也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這件事辦得很不錯,辛苦了。”
“不辛苦的,敖總,那你看這些設計師們,的職位又該如何安排?”
“就讓他們以設計師的名義呆在集團,但是不讓他們,接到集團裏麵的東西,有名無實!”
“可是這樣做,萬一他們?”
“他們不敢怎麽樣的,不滿意這裏那就走啊!他們肯定也知道,都被敖氏開除的人,去別的地方找工作,恐怕不是那麽好找的吧!再說了,像他們這種牆頭草兩邊倒的人,又有誰敢用他們?”
“好的,敖總,我這就去辦!”
周易說著,退出了辦公室,去安排那些,今天來報道的設計師們,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工作。
敖墨舟還真不是浪得虛名的,周易心中歎的想著,看來以後要跟敖總學習的東西,還會有很多。
不得不說,周易從心底裏,非常的佩服敖墨舟,居然這麽的心思縝。
白氏集團的會議室裏,那些高的員們,看到白裕安來到,一個個麵各異,似乎在打著什麽主意。
“你們就是沒有工作,可做了嗎?全部都聚集在這裏,很熱鬧啊!”
白裕安冷冷的開口,皮笑不笑的說著,讓在座的那些人聽得頭皮發麻。
小程連忙拉開了椅子,讓白裕安坐了過去。
白裕安坐下之後,如同深潭一樣的眼眸,冷冷的掃視著會議室裏的每一個人,神淩厲又危險。
“怎麽?一看到我來就不說話,說啊接著說,讓我聽聽,有什麽好玩的事。”
“白總,我是一個直腸子的人,不喜歡拐彎抹角,今天有話我也就直說了,如今公司裏一下子,走了那麽多的設計師,還怎麽經營下去。”
一個橫衝直撞的年輕小夥,像是沒有見過什麽大世麵一樣的,心中早就已經不滿了白裕安的做法,此刻自然也不管不顧的,直接說了出來。
在他開口說話的時候,白裕安這已經把他那,著危險氣息的眼神,轉移到說話人的上。
一個人開口,後麵自然還會有更多人的開口。
“白總,公司剛剛開業,你就一直在不斷的打著敖氏,不管不顧,現如今敖氏反撲,要知道設計師就是,一個公司裏最重要的核心部分,失去了設計師,這個公司又怎麽能夠運行下去?”
又一個人站了起來,開口聲聲的指責著白裕安的行為。
當然,在坐的很多人,這麽長時間以來,也早就看不慣了白裕安的獨斷專行、不顧一切。
一心一意的要對付敖氏集團,現在除了事,他們這些人又怎麽可能,輕易的放過白裕安。
白裕安翹著二郎,一悠哉的坐在辦公椅上,就看著會議上的這些人,一個個的爭先出頭,就像是看小醜一樣的。
一直到那些人說的口幹舌燥,會議室裏漸漸地安靜下來,白裕安才麵慵懶的,用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一臉嫌棄的神。
“怎麽?不說了?都說完了嗎?”
白裕安突然前傾,端正地坐了起來,眼神冷冷的,看著在場的每一位高職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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