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熬景琛醒來發現自己在醫院,辰在旁邊守著,辰將他酒中毒的事告訴了他,但是並沒有說喬斯暮來過。
雖然辰同他家boss,但昨晚他答應過喬斯暮,不會把來過病房的事告訴熬景琛,他要信守承諾。
熬景琛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頭,他記得昨晚他做了一個夢,他夢見了喬斯暮,夢見在跟自己說話,至於說的什麽,他記不太清了,好像說了一句對不起,還有一些他沒記住。
隻是這個夢太過真實,仿佛周圍都還有的氣息。
“辰,昨晚有沒有人來過?”他還是問了辰,心中有著一期待。
辰的回答讓他的心又涼了下來,一陣失。
“熬總,昨晚除了醫生外,沒有人來過您的病房,我一直都守在這裏。”辰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著謊。
“你去給我辦出院手續,我現在就要出院。”
熬景琛聲音冷冷的吩咐道。
“可是熬總,醫生說您還需要住幾天院觀察,不能這麽快出院。”辰擔心。
“公司還有一大堆事等著我去理,今天我必須要出院。”熬景琛執意。
辰是了解熬景琛脾,他堅持的事,無論他再怎麽勸,也是勸不的,於是隻好應了一聲,去辦手續。
“熬總,您稍等,我這就去辦出院手續。”
辰走出病房,收到喬斯暮的信息,是問關於熬景琛況的。
辰如實回答,說熬景琛的神還不錯,就是鬧脾氣,不肯住院。
辰回複不久,喬斯暮又給他發來一句,【辰,麻煩你照顧好他,如果他有什麽事的話拜托告訴我一下,還有,千萬別告訴他我關心他的事,謝謝】
辰歎息了一聲,喬斯暮這又是何必呢?既然放不下,又為什麽要選擇離開?
喬斯暮昨晚從醫院回來後一直沒睡好,擔心熬景琛,想守在他麵前親自照顧他,但又害怕被他發現。
天亮的時候,喬斯暮起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辰發信息,詢問他的況。
辰說熬景琛不肯住院,執意要今天出院,喬斯暮又開始擔心,他的脾氣怎麽就這麽倔呢,才剛做完手,怎麽不等恢複再出院?
可是現在已經沒有資格管熬景琛的事,憑什麽關心他,以什麽份關心他?
這一周,喬斯暮都在劇組忙著拍戲,每天除了拍戲就是回家吃飯睡覺,沒什麽空餘的時間。
薑易遠對很好,好到超出了普通朋友之間的好。
早上起來,他會為準備早餐,在吃早餐的時候,他就去的臥室,換上一束新的鮮花,每天都不重樣。
喬斯暮問他為什麽每天都要給換一束不同的鮮花,他說看著麗漂亮的花,可以改善心。
晚上拍戲回來,薑易遠會做一桌喜歡吃的飯菜,給夾菜,永遠都是溫的樣子,讓人看了就覺得舒心。
吃過晚飯,薑易遠還會給削水果吃,陪一起看電視。
總之,對無微不至的照顧和關心,超出了普通朋友的那種關心。
喬斯暮剛開始也沒想那麽多,以為薑易遠就是這樣的格,對所有人都一樣,也沒在意。
因為拍戲忙,沒時間多想。
很激薑易遠,在無助的時候,他收留,陪著,照顧和關心。
直到某一天,喬斯暮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薑易遠總是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眼睛裏麵好像有一種熾熱的,但喬斯暮也說不上來那是什麽。
但清楚,不應該再在薑易遠家裏住下去了,等過段時間不那麽忙的時候,就搬出去。
薑易遠也知道這幾天他對喬斯暮的好太過沒有節製,沒有把握好分寸,讓喬斯暮對他有了警惕。
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對他好,想要把自己所有的溫和都給。
在和喬斯暮相的這段時間裏,薑易遠明白了自己對的心意,他是真的喜歡上了喬斯暮,喜歡上了的單純和善良。
他原本是想找個時機向喬斯暮表白的,然後正式追求。
可喬斯暮最近都在躲他,他退了,萬一喬斯暮離他越來越遠,到時候連見都不願意見他了該怎麽辦?
所以,還是再等等吧,等一個合適的時機,等時機了,他再向喬斯暮表白。
這種事不可以急。
喬斯暮在忙,熬景琛同樣忙得不可開,每天開會,看文件,談合作,應酬,忙的沒有時間去想喬斯暮。
熬景琛的脾氣變得比之前還要古怪,越發的喜怒無常,開會的時候有銷售部的經理隻是看了一眼手機,他就把人家一個月的薪水給扣了,警告他要是還有下次,直接開除。
還有,書給熬景琛泡了咖啡端進辦公室,熬景琛說書泡的咖啡濃了,把人家狠狠訓斥了一頓,然後開除。
搞得現在那些經理啊,總監什麽的都不敢去熬景琛的辦公室匯報工作況,都讓辰代為轉達,文件也拜托他幫忙送去熬景琛的辦公室。
辰也怕熬景琛啊,每次一進辦公室,他都是提心吊膽,生怕說錯一個字,就被踢出公司。
好幾次熬景琛淩厲的眼神掃在辰上,他嚇得渾哆嗦,像是去閻羅爺哪兒走了一遭似的。
熬景琛現在這個樣子,讓熬氏集團整棟大樓都陷了死寂,像是被籠罩在一片影裏。
熬景琛一個人的時候,經常會看著手機發呆,看著之前和喬斯暮的聊天記錄,看著看著就會走神。
這段時間,辰看到的熬景琛,不是在發怒,就是在發呆。
足以證明喬斯暮對他家boss的影響力有多大。
隻是辰不太明白的是,以他家boss的一貫作風,如果他真的喜歡喬斯暮的話,不關是不是喜歡他,隻要是他熬景琛要的,就一定會搶回來。
在商場上,隻要是他熬景琛看中的項目,當機立斷,甚至不惜一切代價奪到手。
可是在方麵,他卻變得遲疑,或者說是沒有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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