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易遠啞口無言,將心中的氣憤全都聚集到拳頭上,揮向熬景琛的俊臉,“熬景琛,你這個混蛋,你對喬斯暮做的那些事簡直喪心病狂,那是你強迫的!”
熬景琛故意沒有躲過薑易遠的拳頭,挨了他一拳,往後倒退兩步,繼而冷笑,“強迫?”
“我和暮暮兩相悅,是自願的,我為什麽要強迫?”
他家小妻子還主呢。
薑易遠再次揮拳,可這次熬景琛不但躲了過去,還狠狠還了薑易遠一拳,“這一拳是我還給你的。”
“還有,應該是我來警告你,以後不要去糾纏喬斯暮,你最好記住我說的話。”
熬景琛說完,繞開薑易遠,徑直往前麵走。
薑易遠站在原地,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到自己無能,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能保護,他覺得自己很沒用,算不上一個男人。
可是熬景琛說的也對,他不是喬斯暮什麽人,頂多算得上一個朋友,他有什麽資格管的事?
熬景琛離開熬氏後,朝著茗瀾園的方向開,但他卻不是回別墅,而是去公寓找喬斯暮。
他剛才故意挨薑易遠一拳,就是想要看到喬斯暮關心他的樣子。
別說,這薑易遠下手可真重,熬景琛的臉都腫了起來,泛著青紫。
不過要是能看到喬斯暮對他流出的擔心,哪怕是一,熬景琛也覺得挨這一拳值了。
坐電梯來到喬斯暮的家門口,熬景琛按門鈴。
喬斯暮正躺在床上睡覺,被門鈴聲吵醒,煩死了,這麽晚是誰啊!
喬斯暮不想去開門,可門鈴聲一直響個不停,不得不下床去開門。
喬斯暮開門,看到門口的熬景琛,怔了一下,“這麽晚了,你來幹什麽?”
熬景琛沒有回答喬斯暮,直接走了進去。
“你怎麽了,怎麽不說話?”
喬斯暮關上門,跟了過去。
熬景琛坐下沙發,不發一言,等著喬斯暮發現他臉上的傷。
喬斯暮覺得熬景琛有點不對勁,於是看著他的臉,觀察他的表,猛地發現他臉上的傷,著急的湊過去,用手去他腫了的地方。
“你這是怎麽弄的,怎麽都青了,誰打的?”
看到喬斯暮的這副擔心又著急的表,熬景琛卻揚起了角,笑了出來。
“你都傷了,怎麽還笑得出來,被打傻了?”
“你等著,我去給你買藥,這麽大人了,還被人打,你打架不是厲害的嗎?”喬斯暮一邊嘀咕著一邊走到門口,換鞋出門。
喬斯暮出去後,熬景琛坐在沙發上,不由笑出聲,這一拳挨得真是太值了,原來的暮暮那麽關心他,看來在的心裏,他是很重要的。
看到自己傷,會擔心,會張自己,那就說明心裏是有他的。
想到這兒,熬景琛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深濃,臉上的痛本算不上什麽。
他不得再傷得多一點,這樣喬斯暮就更關心和著急他。
公寓樓下就有藥店,喬斯暮買了藥回來,坐在熬景琛的旁邊,把他的臉扭過來麵朝自己,“我幫你上藥,可能會有點痛,你忍著點。”
喬斯暮作輕地幫熬景琛上藥,一邊塗一邊皺著眉說:“這人下手真狠。”
“還疼嗎?”
“疼。”
喬斯暮的眉頭皺得更了,心疼啊!
熬景琛一臉的無辜,好像到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一樣,不過是真的疼,這他倒沒說謊。
“那怎麽辦?”
熬景琛等的就是喬斯暮的這句話,“今晚我要住在這裏,跟暮暮一起睡,這樣就不會疼了。”
喬斯暮滿頭黑線,這個熬景琛是在撒嗎?
“不行,我們現在不是夫妻了,不能住在一起,你還是走吧,要是傷還疼的話,就去醫院看看。”
喬斯暮不同意。
“之前你跟薑易遠可以住在一起,為什麽我就不行?”熬景琛不悅道。
“那…我跟他是合租,這不一樣的好不好。”
喬斯暮心虛的又說了一句,“薑易遠他是正人君子,而你不一樣,你太危險了。”
“是嗎?那我今晚偏要住在這裏呢?”熬景琛又無賴起來。
“反正就是不行,你還是趕走,不然我報警了。”
熬景琛繼續無賴,“你報警也沒用,警察叔叔是不會管家務事的。”
“你…”喬斯暮沒話辯駁。
“就算你趕我走,我也不走,今晚我就是在這裏住定了。”熬景琛就是不走。
喬斯暮服了,“那你睡沙發吧。”
“暮暮,你怎麽這麽狠心,我傷了,你竟然舍得讓我睡沙發?”熬景琛委屈的那個樣子,簡直讓喬斯暮不了。
“那你去睡客房吧,我都忘了另外還有兩間臥室了。”
熬景琛懊悔不已,當初他就不應該選有有三間臥室的,就應該找一室的。
“不,我要睡主臥。”熬景琛無賴起來,可以讓人發瘋。
喬斯暮已經臨近發瘋,抓狂地揪著自己的頭發,“熬景琛,你別太過分,我也是有底線的!”
看著喬斯暮抓狂的樣子,熬景琛越來越來勁,“我不僅要睡主臥,我還要跟你一起睡。”
喬斯暮忍無可忍,手去拉熬景琛,想要把他給趕出去。
可是的手剛到熬景琛,他就吃痛一聲,“啊,好痛!”
“怎麽了,我到你的傷了嗎,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痛嗎?”
喬斯暮著急地問,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弄疼他了?
熬景琛當然是裝出來的,喬斯暮連他的臉都沒到,這小人是真的很擔心他,他都有點兒自責了。
熬景琛抓住喬斯暮的手,神變得溫和,“暮暮,我沒事,但我是真的需要你的陪伴,就這一晚好嗎,明天一早我就走。”
熬景琛低聲下氣的乞求,讓喬斯暮瞬間落下了一滴眼淚,心裏很難很難。
“好。”喬斯暮連忙點頭答應,哽咽著說。
熬景琛說他需要的陪伴,又何嚐不需要他的陪伴?
兩人進了臥室,各自占據床的兩方,喬斯暮為了和熬景琛保持距離,都睡到了床邊。
可熬景琛一把將撈進了他懷裏,堵上了的,喬斯暮心裏咒罵著,這是又著了這男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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