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白月兮卻是沒有直接跑去找厲封爵,而是跑去了醫院看宮本黎,如今歐晴都已經被抓了,宮本黎也就沒有什麽危險了。
等到白月兮來到醫院的時候,走進那件重癥監護室一看,他已經在床頭靠著了,正跟劉睿說著話呢。
聽到開門聲,宮本黎和劉睿都轉過頭來,他笑著跟白月兮打了個招呼,“月兮,你來啦。”
白月兮來到病床前點了點頭,“學長,你現在覺怎麽樣了?”其實宮本黎三天前已經醒了過來,那個時候他已經好了很多了。
“我沒什麽事了,剩下的隻要靜養就好了。”宮本黎搖了搖頭,說完又突然想起來,扭頭看向劉睿,“哦,對了,劉睿剛剛說有事要跟你說呢。”
“有什麽事嗎,劉睿?”白月兮聽了之後,有些奇怪地看向劉睿。
劉睿也沒有什麽猶豫,直接說到,“是關於歐晴的助手,也是這個犯罪集團二號人蠍子的。”
“蠍子?”白月兮皺了皺眉頭,這一聽就是個外號,有這麽個惡毒的外號,顯然不是什麽好人,可是自己好像並不認識他,不解地看著劉睿。
劉睿解釋道,“你還記得宮先生留給我們的那些照片嗎?其中出現的那個不認識的亞洲人,他就是蠍子。”
“哦,是他啊。”白月兮這才恍然道,原來那個人是歐晴手下的二號人啊,難怪會跟歐晴那麽親,“那這個蠍子抓到了嗎?”
“沒有,馬來西亞方打死的那個是他的替,他一早就溜掉了,現在正在全力搜捕他呢。”劉睿搖了搖頭道。
白月兮皺了皺眉頭,“那……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事?”不明白劉睿為什麽要跟自己說這個,難道是怕他來對自己不利嗎?
“事不是這件事,但是要說到這個人。”劉睿接著道,“之前剛看到他的照片的時候,我就覺得對他有點印象,但是怎麽也想不起來。直到我後麵去那家製毒工廠偵查時再次看到他,我才想起來,這個人,我在三四年前就見過他了。”
“三四年前?”
“是的,就是我們跟著先生救了你,先生出事之後,我去海上尋找先生的時候,遇到過他。當時他開著一艘遊艇,當時就在那個海域附近,我遇到了他,還問了他有沒有救下先生,但是他說沒有。”
白月兮瞪大了眼睛,激地大喊道,“是他!就是他!肯定是他救下了阿爵,但是撒謊了沒說!”
一旁的宮本黎點了點頭,“沒錯,剛剛劉睿跟我說了,我們也是這麽認為的。估計當時歐晴就在那艘遊艇上,然後救下了厲封爵,但是又把他藏了起來。”
“可是為什麽,歐晴要把阿爵藏起來呢?隻是見過他幾麵而已,難道是為了報複我?”白月兮張了張,越想越有可能。
歐晴是認識厲封爵的,更知道他是自己的老公,而又一直對於因為自己跟宮本黎解除了婚約而耿耿於懷,所以在救起了厲封爵之後就打算借此來報複自己。
“當年事可能沒那麽簡單。”劉睿打斷了白月兮的聯想,等白月兮不解地看著,解釋道,“當年,那個時候,歐晴跟蠍子為什麽會那麽巧地出現在那裏。如果是之前,我也隻能覺得是個巧合,可是現在再聯想到們的份,我突然覺得有一種可能。”
“什麽可能?”白月兮下意識地問道。
“那就是,歐晴當年跟徐子淇是合作關係,或者說易關係。歐晴製毒販毒,而徐子淇因為國日本黑道的關係,走私軍火,他們之間剛好形了互惠互利的形式。所以我判斷,當年徐子淇船上帶著的軍火是要去跟歐晴做易的,所以歐晴才會出現在那裏。偏偏這項易,因為徐子淇另外綁架了你,而被先生破壞了,直接把軍火船炸掉了。這種況下,歐晴救下了先生,自然不可能放過他的。當然,其中肯定也有你的原因,於是就有了現在這個況了。”說完,他還看了看白月兮和宮本黎。
聽劉睿這麽一解釋,白月兮稍微想了一下,當年的事完全有可能就是這樣的,但是到底是不是也隻能去問歐晴或者蠍子了。
但是白月兮本沒有那個心思,隨口跟宮本黎和劉睿說了一聲,就匆匆地離開了醫院,朝著厲封爵住的地方趕了過去。
就像華林風所說的,厲封爵完全沒有被怎樣,沒有什麽警察之類的看著他,反倒是酒店的人為難了一番。
歐晴被抓走,他們也是知道的,而厲封爵現在作為的老公,讓他們很是擔心,生怕再出什麽事。
最後白月兮還是直接闖了進去,等來到厲封爵的房間外時,反而沒有人跟著了。猶豫了一下敲了敲門,門居然直接開了。
白月兮愣了一下,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之間房間裏一片狼藉,東西被翻得到都是,估計是警察來搜集過歐晴的罪證了,可是都沒有人來收拾的嗎?
奇怪的白月兮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剛進去就聽到浴室傳來呼啦啦的水聲,有人在洗澡?厲封爵嗎?
於是白月兮在一旁坐了下來,準備等他洗完澡出來,可是都等了有一會兒了,厲封爵還沒有出來,而且那水聲一直沒聽過。
想想覺有些不對勁,來到了浴室門前,湊著耳朵仔細地聽著裏麵的靜,除了一直沒停的水聲之外,他還聽到了沉重的呼吸聲和痛苦的聲。
已經見識過的白月兮哪裏還能不知道厲封爵這是毒癮放了,猛地一把推開門,隻見厲封爵整個人正坐在浴缸裏,頭上的花灑一刻不停地噴著水。
厲封爵地抱著自己,咬牙切齒,額頭的青筋暴起,顯然在忍耐極大的痛苦。白月兮看到這一幕,眼前一下子就模糊了,衝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厲封爵,“阿爵!”
厲封爵渾一,他用茫然的眼神看著白月兮,突然雙眼一瞪就要推開白月兮,“你走!你來幹什麽!你走!”
“不!我不走!我不走!我要陪著你!”白月兮抱著厲封爵,一點也不肯鬆開。
“你走啊!”厲封爵嘶吼著想要趕白月兮走,可是白月兮地抱著他的腰,讓他本沒辦法推開。
毒癮的難,讓厲封爵顧不上白月兮,就在白月兮以為他不會趕自己走的時候,厲封爵從浴缸裏出來,帶著白月兮一起來到了浴室門口。
因為要走路而鬆開了厲封爵的白月兮,被他一把抓住,直接推出了門外,然後又直接鎖上了浴室的門。
“你開門!開門啊!你讓我進去!讓我陪著你!”白月兮在門外拚命地拍著浴室的門,哭喊著想要他開門,可是裏麵一點靜都沒有。
白月兮有些絕地癱坐在浴室門口的地上,手上一下下地拍打著浴室的門,在那不停地哭喊著。
突然!浴室的門猛地被打開了,厲封爵站在門口,還沒等白月兮反應過來,他一把抱起了白月兮,帶著來到了臥室,一下子扔在了床上。
白月兮一下子坐了起來,就看到厲封爵扯掉了上的服,撲了上去。
吻,熱烈的吻,厲封爵瘋狂地親吻著白月兮,白月兮隻是略微一愣神,隨即也瘋狂地回應著厲封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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