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紅蓮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你說什麽?你沒有準備給太後的禮?可是所有人都備了。”
尉遲鳴從背後抱著展紅蓮,吐氣如蘭,讓展紅蓮的脖子覺的。
“你我本是一家,何必分的如此清楚,母後是明白我的心思的,老人家的心裏也隻認你這個兒媳婦,這次你在邀請之列便明了了。更何況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我雖和離,卻不曾分居,把你娶回來是遲早的事。”
“油舌的。”
展紅蓮拍了尉遲鳴的手,“你說什麽便是什麽。”
自從尉遲瑤進門以來,尉遲鳴確實沒去過那裏一次,這事在京城都傳遍了,隻是尉遲鳴苦於沒有借口能夠休了尉遲瑤,這樣就能重新娶展紅蓮過門。
而尉遲瑤也收到了太後的邀請,給太後準備了一尊玉觀音,恭親王特地送來的。尉遲瑤還從府中下人那裏聽說展紅蓮準備了華無比的服飾進獻,於是便想去一探究竟。
尉遲瑤蓮步輕移,向大廳款款走來。
“真是巧了,妹妹來看看,姐姐給太後備了什麽新年賀禮。”
人未至,聲先至。展紅蓮一點也不想見到尉遲瑤,正準備讓下人將兩箱抬回自己的院子裏。
“參見王爺。”
尉遲瑤扭作態地向尉遲鳴行著禮,尉遲鳴隻當沒看見,“來人,將這些搬下去。”
尉遲瑤也不顧尉遲鳴的冷漠,“等等。”
尉遲瑤走了過去,“果真是華無比,姐姐真是好有心意。”
“王妃謬讚。”
展紅蓮冷冷地回了一句。真不知尉遲瑤是如何還有麵站在自己麵前,害死了尉遲又還得自己差點一兩命,難道就不怕遭天譴嗎。
尉遲瑤坐下,喝著茶。這時小月端來展紅蓮的安胎藥,“王爺,小姐該喝藥了。”
尉遲鳴隻當不存在,自顧地喂展紅蓮喝藥。
尉遲瑤看得心,見那兩個箱子還敞開著,於是心生一計。
尉遲瑤端起茶,邊講著話,邊向那裝著服的箱子走去。
“妾還是第一次見這麽好看的服,不知妾可否有幸一觀它的全貌。”
尉遲瑤說著已經走到箱子旁,一個假惺惺的踉蹌就要摔過去,而尉遲瑤的手端著茶水往箱子的方向一送。
“不要!”
小月見尉遲瑤的作,一驚,連忙出聲,向箱子奔去,護著箱子。展紅蓮聽小月這一聲驚,往箱子看去,一口氣提到了嗓子眼。
尉遲鳴餘一撇,用喂展紅蓮喝藥的瓷勺往尉遲瑤的手腕丟去,尉遲瑤吃痛,重心不穩摔在地上,茶水沒有潑到箱子裏,全灑在了尉遲瑤的上,茶盞落地,碎了一地的碎片。
尉遲瑤摔倒在地,被碎裂的茶盞劃傷了臉頰。臉上劃了一道小口子,滲出了。可謂是不,蝕把米。
小月連忙招呼人將兩箱搬下去。
尉遲瑤趴在地上,手捂著傷的臉頰,秋水回過神來連忙將尉遲瑤扶起。
“妾,不是故意的。”
尉遲瑤眼中含淚,看起來楚楚可憐。
尉遲鳴都懶得看尉遲瑤一眼,“既然王妃傷了,這太後的宴請還是不要去為好,在王府好好歇息吧。”
“不不不,妾無礙,妾告退。”
尉遲瑤連忙退下,如果不出席,便不能有機會博得太後的青睞,外界對這個有名無實的王妃就更加篤定了。
“都是這個賤人,明日,在眾人麵前本妃定要好好教訓。”
尉遲鳴陪展紅蓮回了院子,在展紅蓮的院子裏開辟了小廂房作為書房,理公文。
太後設了宴請,午後在花園遊園賞花,傍晚時分晚宴才開始。
華麗的馬車在鳴王府門前備好,尉遲鳴扶著展紅蓮先上了馬車,尉遲瑤後腳便來了。
“王爺,等等妾。”
尉遲瑤臉上戴著麵紗匆匆趕來,原本尉遲鳴派人通知是一個時辰以後出發,尉遲瑤發現尉遲鳴故意告訴假消息後,連忙打扮一番才趕來。
尉遲鳴沒有理,直接上了馬車。“走吧。”
“王爺,妾還沒上車呢。”
尉遲瑤見尉遲鳴的馬車走了十分著急。
小月湊到尉遲瑤邊,“您的馬車,在那裏。”
說完小月就連忙跟上展紅蓮和尉遲鳴的馬車。尉遲瑤往後一看,心裏氣得直,剩下的那輛馬車,不過是普通人家用的,去皇宮赴宴著實寒酸。和尉遲鳴的那輛完全不能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還有沒有別的。”
尉遲瑤問著府裏的下人,下人皆搖搖頭,殊不知都是尉遲鳴故意的,隻留下這麽一輛寒酸的馬車。而尉遲瑤見尉遲鳴已經走遠,皇宮的宴會不能遲到,於是便隻好上了那輛馬車,追趕尉遲鳴。
展紅蓮和尉遲鳴前腳剛到皇宮,尉遲瑤後腳就到了。尉遲鳴扶著展紅蓮走在前麵,展紅蓮穿著一嫣紅,雍容華貴,站在尉遲鳴邊,更是郎才貌,而尉遲瑤走在後麵,更像是不寵的小妾,經過的宮太監都議論紛紛。
展紅蓮和尉遲鳴比其它人都早到,為的就是想和太後敘敘舊。
“紅蓮,你來了,哀家可想你想的。哀家的外孫可好?”
太後見展紅蓮來了,拉著展紅的手問個不停,也沒有理睬後來的尉遲瑤。
“一切都好,太後不必擔心。”
“紅蓮啊,你剛剛哀家什麽,應該母後才對。”
太後拉著展紅蓮走遠,拍了拍展紅蓮的手,臉上滿是懊悔,“哀家當時也是不由己,沒辦法手,否則哀家怎會讓你和鳴兒和離。那尉遲瑤雖在哀家宮中待過,可哀家知道,是個心不正的孩子,不知有沒有為難你?”
展紅蓮見太後如此關切,確實當時的居局麵,太後也被皇上拒之門外,無法手,太後有此心意,展紅蓮已經很了。
“一切都好,母後不必擔心。您的外孫,喚作澄兒。”
太後十分開心,“好好好,哀家沒白疼你一場。澄兒,是個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