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邱霖嚴不依不饒的又給我打電話,我直接把電話按掉,打定主意不承認自己到底發了什麼,可是電話響了一次又一次,他好像特別執著一樣。
我沒轍了,接過電話,努力讓自己的語氣正常一點,淡聲說道:“都說了,我是打錯字了,你別再追究了行不行?”
“打錯了什麼?你跟肖樂林又鬧矛盾了?”林欣在電話那頭追問起來。
我心頭一驚,嚇的直拍脯,還好我剛才說的話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要是真一口喊出邱霖嚴的名字,那還真是一件超級麻煩的事,雖然林欣是我的好朋友,不會背叛我,但我很怕麻煩,更不想解釋什麼。
起碼,在跟肖樂林徹底劃清界限之前,我不能任由事鬧大,這樣,對誰都沒有好,我驚魂未定地說:“我跟他鬧矛盾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沒什麼好驚訝的,你找我有事?”
“你呀,就是對肖樂林太好,這男人就是賤骨頭,你對他越好,他就會越不珍惜,反而會把你的好當做理所應當,上次在會所里,我把機會都擺在你們面前了,他也愣沒有給你臺階下,活該被打臉。”
林欣以前就勸過我,嫁給肖樂林這件事要慎重,千萬別一時間被喜悅沖昏了頭腦,而忘記自己是誰了,可是那時候我滿心滿眼都是暗對象變老公的欣喜若狂,直接把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要是當初我有一點點的謹慎和鄭重,稍微有點自我存在,也不會變現在這樣,黃臉婆一個,沒工作沒錢,靠著肖樂林給的零花錢度日,每天圍著他轉悠,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兩年,仔細想想,連我自己都要唾棄自己了,這樣的人,又有幾個男人是喜歡的。
“好啦,別在提掃興的事,難得我心好,你要做什麼,只要我有時間,我就答應你。”我岔開話題,不想讓自己的好心又籠罩著霾。
“是我的錯,明天你們唐家不是要舉辦宴會,帖子都發到我手里了,做為好朋友我哪家不去都可以,但是唐家的不能不去,可我明天實在是不出空,你別生氣啊。”林欣特別鄭重地說道。
我聽在耳朵里,覺得有點荒謬,唐家舉辦宴會的事,連林欣這個外人都知道了,可是我這個唐家的兒,卻一點都不知,使勁的吸了一口氣,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是已經習慣了嗎?被忽略,被搶走一切,被人無視,除了姓唐之外,我甚至找不到,我跟唐家的一點關聯,或許也只剩下了無法割舍的緣關系吧。
“因為如玉回來了,所以舉辦的宴會嗎?”我平靜的不可思議。
林欣好似才發現,語氣悶悶地問:“唐家不會沒有通知你吧,我……”
我知道想要安我,但是安的話,有時候一點用都沒有,無所謂地笑了笑:“我本來就不待見,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反正又不是給我舉辦的宴會,你不想去就不去。”
我是在第二天早上收到爸爸打來的電話,他的語氣很冷漠,開口就指責我:“如玉回來這都幾天了,你明知道回家了,做為姐姐竟然也不來看看,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爸爸。”
我被職責慣了,不管我做什麼都是錯了,如玉做什麼,都是對的,這是小時候家里的生存法則,淡聲道:“爸爸,我剛小產出院,還在養。”
我不是想要賣慘,但是爸爸顯然是這麼認為的,口氣越發不善:“你是怎麼做人家媳婦的,連個未出生的孩子都照顧不好,不上班就呆在家里還能出這麼多事,真是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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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笙最后悔的莫過于那天晚上一時沖動找了陸闖,從此惹上一條癲狂發瘋的狗。浪蕩子死于忠貞。向陽花死于黑夜。我死于你的聲色犬馬敲骨吸髓。-作者微博:@根號桑呀-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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