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樂林像是一只發怒的小獅子一樣,張牙舞爪的,“,為什麼你一定要走如玉?為什麼你一定不讓我娶?”
“我這都是為你好,混賬東西!”一幅言又止的表,臉都氣綠了。
“為我好就要讓我娶一個我不的人嗎?要不是你告訴我,唐媛的母親有肖家的份,我娶了,份就是我的了,我又怎麼會去跟他求婚,反正現在份已經是我的了,我為什麼還要守著一個黃臉婆過日子,我要娶如玉。”
我覺自己的都開始倒流,大腦也傳來陣陣眩暈,原來肖樂林和如玉真的是被拆散的,原來肖樂林娶我,是因為媽媽留下來的份,原來,這才是要肖樂林娶我的原因?
我就好像是個傻子一樣,被人玩弄在鼓掌之間,什麼都不知道,什麼委屈都要自己吞下,我的婚姻,也不過是肖家為了回收份的一個工而已。
為什麼算計我的人又是我自以為對我好的親人?明明我那麼相信,激著,尊敬著,可是到最后,算計我最深的也是。
也許永遠都不會有人明白,我畫出那一副《秋意漸濃》的時候,帶著怎麼樣的期盼,我離開A市這個牢籠,去遠遠的大西洋彼岸生活,就算一個人再苦再累,我也有最的事業,最喜歡的畫筆陪伴著我。
可是這一切,都因為那一點點的肖家份被破壞了,媽媽留給我的份,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在悄息無聲的況下,被人算計了。
我跌跌撞撞的轉,只想要快速離開這個讓人絕的地方,現在,連我最后一個值得信賴的親人也已經拋棄了我,還有什麼值得我留。
屋子里的爭吵還在繼續,而我已經不想去在意,他們又在說什麼,直到一陣滾燙的澆在我的手上,我才回過神來。
“啊,夫人,你有沒有事,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忽然出現,我馬上給你醫生。”我站在走廊上,木著臉盯著手背上的燙傷,青花瓷茶壺已經摔了碎片,里面的花茶灑落在地上,好像是嘲笑我的無知和愚蠢。
花房的門忽然被打開,巍巍地走出來,看到我失魂落魄地站在走廊的影,臉上閃過不自然的神,小聲問:“是媛媛啊,你什麼時候來的?”
其實應該更想要問我有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看著臉走路都要人扶的,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凄然一笑,說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言:“剛到,不小心打翻了王媽給你泡的茶,抱歉。”
看,這就是現在和之前的區別,以前我絕對不會對說抱歉這麼生分的話的。
“你來這里做什麼?”肖樂林原本臉就不好,看到我之后,越發不耐煩。
“哦,路過,過來看看。”我木著臉,被開水燙過的手,帶著刺疼的覺,我卻一點都沒有到,因為心里更加疼。
“你傷了?”忽然發現了我傷的紅腫和水泡,立刻呵斥起來:“這些人都是做什麼吃的,看到傷也不會醫生嗎?快拿涼水和冰塊來。”說完,用力拍了肖樂林一把,讓他扶我去上藥。
“不用了,我自己來!”我甩開肖樂林的手,走到洗手臺上,打開水龍頭,冰涼的水澆到手背上,我才覺到痛。
王媽拿來藥箱要給我上藥,肖樂林忽然推開接過藥說:“我來!”
我也沒有推開他,任由他拿出燙傷藥,小心的給我涂抹,他輕輕給我吹了幾下,問我疼不疼,然后還哄著說,上了藥就不疼了,我臉上卻只有麻木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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