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我就迫不及待的去找莊又輝,不過他最近沒有在莊家,因為不好,他參加宴會涼,又一次住院了,我和邱霖嚴找到他的時候,莊又輝正在翻看病歷,見我急匆匆地走進來,微微皺起眉來,問道:“莊家失火了?瞧你這樣子。”
“比莊家失火更加十萬火急的事。”我走過去,見莊又輝神還算不錯,就直截了當地問道:“關于我媽媽和……爸爸的事,你到底還知道多,有沒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事。”
“……”莊又輝被我的話給問道了,眨眨眼,一臉懵懂,片刻之后,才問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那是你爸爸和媽媽,你都不知道的事,來問我,有沒有搞錯,我是你堂哥,不是親哥。”
“可是,你從小就是在莊家長大的,我媽媽和爸爸的事,難道不是你比我知道的多一些嗎?”我急切地說道。
“你到底想要問什麼?”莊又輝見我一直想要問什麼,就是拐彎抹角的不說出實話,也急了起來。
我想起從前跟媽媽打電話,電話那頭總是傳來的那些奇怪聲音,心里已經六神無主,轉頭,焦急地看著邱霖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邱霖嚴輕輕拍了拍我的后背,淡聲問道:“莊,阿媛是想要問問你,莊伯父和莊伯母他們之間的問題,他們一直很恩嗎?還是說,私下里也經常鬧矛盾。”
莊又輝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些深意:“好端端的,你忽然問我這些,我總要知道原因吧,不然,我也不知道我該說什麼?”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去正視這件事,沉聲說道:“我發現我媽媽上有一些傷,這兩天我晚上并不在家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是不是吵架了。”
我憋了半天,才憋出這句話來,莊又輝聽的啼笑皆非,“夫妻吵架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瞧你這張的樣子,就算你和邱二沒有吵過架,但那是因為你們才沒幾年,人家都說七年之,可不是沒有一點道理的。”
“可是媽媽的傷太重了。”我也覺得這話問的很奇怪,可是,不問莊又輝,我本就無法安心下來。
“我大伯雖然做事狠厲,但是對邊的人一向寬容,他不好,這麼多年來,邊也就出現了你媽媽一個,當初年輕的時候,他就瘋狂的著你媽媽,你說他們好不好,不要一驚一乍的了,要是被我大伯聽到這事,絕對會很傷心的,你可是他的兒。”
“有時候人的力太大,做出自己無法控制的事,難道不是很正常的,偶爾一次而已,想必你爸爸現在比你還要心疼呢,你與其在我這里胡思想的,還不如回去,好好照顧大伯母,順便考慮一下,如何給給大伯父臺階下。”
莊又輝瞇起眼睛,眸中著越發凜冽的深意,但是我因為擔心媽媽的事,完全沒有注意到。
“這話被你說出來,真是奇怪。”我輕嘆一聲:“算了,你都這麼說了,也許真的是我想多了,你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你不會欺騙我的。”
莊又輝的話,讓我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勉強放心下來,“你好好休息,我要回去照顧我媽啦。”
“嘖嘖,我生病了也不見你有一點關心的意思,用完就扔,這算什麼朋友啊,干脆友盡算了。”莊又輝啼笑皆非地看著我,苦笑道。
我拿起包包,湊過去在邱霖嚴上吻了一下,跟他換了沉長儒的吻,一點朝病房外走,一邊說道:“我讓給阿嚴在這里陪你一會兒不就好了,阿嚴可是很忙的,一秒鐘幾十萬上下,有他陪你,你應該到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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