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到這里來。”楊老師仰面躺好,引導石頭撲到自己上面。
“楊老師,在……在哪里?”石頭等不住了,不住著-里面。
到了這個地步,楊老師竟然難忍,不敢直接捉了往自己里面塞,不斷調整著自己的姿勢,好讓石頭順利進來。可的口子太小,石頭不敢像跟胡翠珠在一起時那樣獷與大膽,心中急切又小心,在外面來去,不能玉-門而。
楊老師剛剛吃了解藥,烈草的藥還未完全消散,被石頭來去,-難熬著喲喲,小腹抖了兩抖。石頭一下子到了后面,他以為行了,猛地了。
“石頭,在外面呢?”楊老師低低地說。對石頭的更甚。
“楊老師,來去的,我難得很。”石頭說。
“你……你找準點,我也難啊。”楊老師地吸了一口氣。
“楊老師,我怕弄疼你。”石頭說。
“沒……沒事兒……”楊老師什麼都不顧了,抓了那個令朝思暮想的東西,找準了地方。
石頭一用力,楊老師啊的一聲起來,都閉不上了。石頭不敢,他被卡住了,一個溫暖又潤的地方,卡得那麼。楊老師被石頭猛地一沖,剩余烈草的藥立刻迸發出來,下面竟然自己了起來。石頭哪里經得住這樣的刺-激,死熬了一分鐘,突然一松,倒在楊老師上。
楊老師覺一熱流沖來,小腹一,竟然把石頭推了出去,下一片膩-。以為自己流了好多,手一,好像不是。楊老師石頭點了燈,掀開被單一看,竟是石頭的東西,自己怎麼沒有落-紅呢?楊老師好奇怪。
石頭有些不好意思,說自己太急了,沒有治好楊老師的病。楊老師把石頭拉回到床上,說自己的病已經好了。
“真的好了?”石頭有些不相信。
“真好了。”楊老師了石頭的臉,不知道石頭這次能不能幫懷上孩子。楊老師雖然讀過不書,作為那個時代的人,對這方面的知識知之甚。
石頭把楊老師擁在懷里,一遍又一遍著細-的,楊老師-的曲線讓著迷。楊老師覺得自己漸漸變小了,在石頭懷里,已經不再是老師,而是他的小人。
“我愿意一輩子做你的小人。”楊老師在心里對石頭說。
年輕人力旺盛,沒多久,石頭又恢復了。他問楊老師痛不痛,楊老師說剛才不痛,現在有些痛了。石頭便歇了氣,剛才只是輕輕一下,楊老師就痛了,要是再來一次,肯定不了。
“石頭,你是不是又想了?”楊老師見他迷的樣子,聲問。
“沒有呢。我不是鋼鐵打的漢子。”石頭笑著說。
“石頭,睡吧,我們擔驚怕了一整天,好好睡一覺。”楊老師說。
石頭說睡不著,楊老師輕輕著他的后背,石頭的心慢慢靜下來。有個人真好,石頭覺得自己太幸福了。他抱住楊老師,抱得楊老師不過氣來,輕輕咬住石頭的鼻尖兒。石頭一痛,問楊老師為什麼咬他。楊老師大口著氣,說自己快憋死了。石頭說真想把楊老師吃了。楊老師大笑。
整個芙蓉灣都被各各樣的水聲籠罩著,大雨過后的夜空格外清爽,一彎新月像磨亮的銀簪。從窗格子里進的亮干凈又清新。石頭抱著楊老師,兩個人看著窗外,這個時刻多麼好。
香荷姆媽起得早,石頭沒有接的兒,讓一夜不得安睡。王大銘是六個兄弟姐妹中唯一吃上公家飯的,要是因為-搞人被毀了,不甘心。石頭提出的條件太苛刻了,別的人連哄帶騙送進房有可能,大隊書記的兒得罪不起。香荷姆媽一邊著臉,一邊尋思對策。洗好臉,撲了一些,心里還是沒有苗頭。
大公站在矮墻上喔喔喔地,大黃狗吵個不停。
香荷姆媽覺得煩,猛地把洗臉水潑出去。一個人影閃到門口,差點潑個正著。
“誰這麼早進自家院子?”香荷姆媽很奇怪。
“哎喲,香荷姆媽,一大早梳妝打扮去哪里呀?”秀姆媽笑瞇瞇地從墊腳石上跳過來。
香荷姆媽一愣,心想壞了。秀姆媽托把秀說給趙德理好多次,這麼著急過來,親事看來要定了。香荷姆媽把秀姆媽讓到屋里,給泡了杯茶水。秀姆媽果然讓去回應趙家,說秀爹同意了,讓趙家來下聘禮。
“姐,這麼快就定了?”香荷姆媽問。
“是啊,兒大了,由不得娘,早點找個人家好安心。”秀姆媽說。
香荷姆媽從秀姆媽的眼神里看出一焦慮,猜測出了什麼狀況,心頭一,拉著秀姆媽坐下。秀姆媽住香荷姆媽的手輕輕嘆了一口氣。
“姐,你家秀可是千里挑一的好姑娘,生得水靈靈,績又好,更不會像村里其他姑娘跑到溪灣里去瘋野。我要是有這樣的兒,真舍不得嫁出去。”香荷姆媽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