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秀是你的啦！”

香荷姆媽走到院子里，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看著日升的太心里有了主意。

香荷從樓上下來，披散著秀發，臉上帶著剛睡醒的紅暈，見姆媽面喜，問有什麼高興的事。姆媽說大銘可以回來了。

“石頭答應娶我啦？”香荷一愣。

“不。我可以幫石頭娶到秀。”姆媽說。

“姆媽，我喜歡石頭，你……你不能幫他。”香荷急了。

“傻孩子，把大舅弄出來要。你快去把石頭來，我有話跟他說。你的事不用急，我會給你找個好人家。”姆媽說。

香荷有些不愿意，還是去了。

石頭和楊老師剛剛睡醒，兩個人都不好意思，彼此看著看著又抱在一起。石頭問楊老師好了嗎，楊老師說好了。石頭好想再來一次，昨夜太短暫了，短暫得他連楊老師的都沒有進去。

“石頭，石頭，我姆媽你過去。”香荷在院子里喊。

楊老師更了，抓了床單蓋住臉，石頭下去。石頭-溜溜地從床單下鉆出來，運員一樣的板在晨下泛起健康的澤，楊老師看得愣了，低低了聲石頭。石頭回頭看了楊老師一樣，猛地掀開床單親的。楊老師啊的一聲起來，手在石頭臉上拍了一下。

“楊老師，你看我，我也看你，這樣很公平，你為什麼要打我？”石頭笑著說。

“打是親，罵是，咯咯……我就喜歡打你欺負你。”楊老師笑起來。

石頭隔著床單住楊老師，楊老師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他快下去。

“石頭，磨蹭那麼久，是不是屋里有人？”香荷鼓著問。

“你又不是我老婆，管得著嗎？”石頭笑著住香荷的手。

“你這個沒良心的，人家想跟你好，你不愿意，秀一家屁-不朝你，你倒是臉上去。”香荷在石頭的手背上掐了一把。

石頭憨憨地笑了一下，知道香荷姆媽有辦法了，飛跑著朝家奔去。香荷被落在后面，氣得拿石子打他。

石頭跑到香荷家，香荷姆媽正在臉上撲，見到石頭進來，問他是不是跟秀鉆過溪灣。石頭點點頭。

“看你憨憨的，不聲不響就把大隊書記的兒弄上手了，怪不得不要我家香荷。”香荷姆媽笑了。

“嬸，我跟秀一直很好。”石頭說。

“你跟在溪灣里弄過幾次？秀有沒有喊痛？”香荷姆媽很有興致。

“我……我跟秀在溪灣里只是摟摟抱抱，都不讓我親，那個事本不敢想。”石頭說。

香荷姆媽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該不該把秀懷孕的事告訴石頭。

石頭見香荷姆媽臉大變，纏著問秀出了什麼事。香荷姆媽突然抱住石頭的懇求他放過王大銘。石頭被弄得莫名其妙，他讓香荷姆媽有事慢慢說。

“石頭，求你了，只要你把大銘弄回來，香荷香蓮由你挑，兩個都要也行，算是補償你失去秀的痛苦。我兩個兒不敢說花閉月，卻是水靈-，在芙蓉灣沒人可比，要了們你不吃虧。”香荷姆媽說。

“嬸，到底出了什麼事？”石頭被弄糊涂了。

“秀有了，孩子不是你的。”香荷姆媽說。

“趙德理這個畜生，他……他還是得逞了。”石頭痛不生，雙手差點把香荷家的板壁擂塌。

“你說秀的孩子是趙德理的？”香荷姆媽問。

“除了他，還有誰？這個畜生，我非宰了他。他覬覦秀很久了，一直在尋找機會下手。”石頭說。

“秀姆媽說孩子是你的。你要是不嫌棄秀，我可以幫你把娶到手。”香荷姆媽說。

石頭痛苦地搖著頭，呆呆地坐在長凳上，好的被無地摧毀了，劇烈的疼痛撕咬著他的心尖。香荷進來，見石頭眼淚汪汪，掏出手帕給他拭。

“石頭，沒有過不去的事，別難過了。”香荷聲安。

“石頭，你要是接不了，我給趙家捎個話去，讓秀嫁過去算了。”香荷姆媽說。

石頭不知道說什麼好，心里空落落的，他了眼淚準備跑到秀家問個清楚。香荷姆媽拉住他，說別人睡過的人，就像洗臟的水，再回不到原來的樣子。石頭一想到趙德理那個畜生在秀上折騰，憋屈得想殺人。

“石頭，芙蓉灣漂亮的人多去了，讓嫁趙德理吧。”香荷姆媽知道把秀說來給石頭，石頭心里也會有疙瘩。

“嬸，你能不能幫我打聽清楚秀怎麼跟趙德理搞上的？”石頭還是放不下。

“好，我幫你把事弄個水落石出，你讓楊老師放了大銘。”香荷姆媽說。

石頭同意了。

香荷姆媽在臉上抹了些胭脂，對著鏡子照了照，換了件漂亮的碎花襯衫往趙家去了。

趙德理還在睡懶覺，聽到香荷姆媽門，忙不迭地跑下來。他只穿著個衩子，拖鞋跑得達達響。

“德理，你想秀都想瘋了吧。”香荷姆媽笑著說。

“嬸，是哩，我做夢都想，你這麼早來，一定有好事。”趙德理在香荷姆媽上嗅了嗅，說好香，又在的屁-上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