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我晚上能不能跟秀一起睡？”趙德理問香荷姆媽。

“看你自己的本事啦。秀要是留你，就。反正姆媽和爹同意了。”香荷姆媽用屁-了趙德理。

“嬸，你得幫我。”趙德理走到門外，摟住香荷姆媽的腰，把手溜進的子里，很放浪地了一陣，弄得香荷姆媽蹲了下去。趙德理大笑，說香荷姆媽像只上公的老母。香荷姆媽手在趙德理臉上揩了一把。趙德理的鼻尖弄得膩-，一撣竟是香荷姆媽下面的東西，他笑著罵香荷姆媽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我給你說了個貌如花的大姑娘，你竟然我歪心思。要不是在你家門口，定剝了你騎個痛快。”香荷姆媽浪笑著跑了幾步，把趙德理甩在后面。

趙德理快跑幾步跟上香荷姆媽，從村外的樹林里走。香荷姆媽一把住趙德理的家伙，狠擼一陣，弄得他差點出丑。趙德理才變乖了。

“我的上海牌手表呢？”香荷姆媽問。

“還在敏雪那里。要是能讓我今天晚上跟秀一起睡，我馬上跑去拿來給你。”趙德理說。

“行。我有辦法。你跑去拿手表，我們在秀家外面的竹林里面。”香荷姆媽說。

趙德理往大姐家跑去。香荷姆媽朝秀家走。

走到竹林里，只等了一會兒，趙德理便跑來了，手里著一只嶄新的的上海牌手表。趙德理說這個手表是二叔托人從上海帶來的，最流行的款式。香荷姆媽接過來，越看越滿意，戴到手腕上試了一下正合適。

“嬸，你戴上手表像城里人呢。”趙德理說。

“就你甜。”香荷姆媽拍了拍趙德理的臉。

“嬸，我們在竹林里搞一陣再進去好不好？剛才被你擼了，難得很。”趙德理的子頂得老高。

“你娶我，我就讓你搞。小畜生，不怕被我騎了，搞不得秀嗎？”香荷姆媽清楚今夜的任務，不敢跟趙德理來。

“嬸，我們快進去，我……我熬不住了。”趙德理一臉狼相。

香荷姆媽說他不能進去，得在竹林里等。趙德理不高興，要把手表拿回去，說香荷姆媽騙他。香荷姆媽說秀兒不同意嫁給他，今天晚上是刻木舟，煮米飯，等把秀吃醉，然后安排趙德理進去就好事。

“嬸，真有你的。”趙德理很高興。

香荷姆媽趙德理在竹林里等，秀醉了，開后門放他進來。

李國從溪灣捕魚人手里買了一條大鯉魚，煮了一大鍋，魚香飄得老遠。趙德理在竹林里也聞到了，才想起晚飯還沒吃。他埋怨香荷姆媽，說好過來吃晚飯的，卻把他拋在竹林里。他想回去吃點東西，又怕香荷姆媽找不著他。只好忍住在秀家外面等。

秀一整天沒吃東西，大鯉魚一端上來，先喝了半碗的魚湯。香荷姆媽說吃魚要喝老酒，沒老酒吃了魚滿腥。

秀姆媽打了三斤的紅糖蛋桂圓酒，香甜的氣味彌漫開來，連平時不喜歡吃酒的秀也饞了。香荷姆媽說姑娘十七八，蛋老酒解脈，讓多喝點。秀姆媽特意用大碗給秀倒酒，酒里放了一片烈草。

紅糖桂圓蛋酒在鐵鍋里煮過一陣，酒味淡了許多，香甜得很，吃著沒有勁道，后勁卻不賴。秀空腹吃了一大碗，眼皮不住往下，臉也紅了，也了，問香荷姆媽石頭怎麼沒過來。

“他不好意思來呢，說自己沒有像樣的聘禮。”香荷姆媽笑著說。

“我……我不貪圖他的錢財。這個臭石頭，平日里膽子賊大，今日倒是害怕了。”秀幽怨地說。

“秀，你要矜持些，不然掉價了。你要嫁給石頭，他可樂壞了。方桂枝說明天回娘家去，想辦法借點錢來，把你跟石頭的親事定下來。”香荷姆媽說。

“嬸，謝謝你。”秀竟當真了。

“我喜歡吃酒，你要謝我，就陪我吃酒吧。”香荷姆媽又給秀倒了些蛋老酒。

秀一高興，陪著香荷姆媽又吃了半碗，再也擋不住了，頭一歪，趴在桌子上睡過去。香荷姆媽和秀姆媽相視而笑，說了。

秀姆媽抱著秀進了房。香荷姆媽開了后門趙德理進來。趙德理在外面等得都了，走到秀的房門口停住不進去。香荷姆媽問他怎麼啦，趙德理說先吃些東西。

“還有什麼比秀更好吃的？”香荷姆媽在趙德理子里掏了一把，剛才雄赳赳的東西已經蔫了。

“嬸，我沒吃晚飯，在外面干等了一個多小時。你們吃香喝辣，饞得我直流口水，你得讓我先填飽肚子，才有力氣跟秀房花燭。”趙德理說。

秀姆媽把魚和蛋老酒熱了一遍，趙德理得慌，吃得快，竟把一大碗魚吃個，剩下的一近多蛋老酒喝得點滴不剩。

“德理，你那東西長，別，傷了秀，我要找你算賬。”香荷姆媽暗中叮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