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姆媽把魚和蛋老酒熱了一遍,趙德理得慌,吃得快,竟把一大碗魚吃個,剩下的一近多蛋老酒喝得點滴不剩。
“德理,你那東西長,別,傷了秀,我要找你算賬。”香荷姆媽暗中叮囑他。
“嬸,人嘛,到了要時候,越往里越舒服,你不用力,還不高興呢。”趙德理滿臉酒氣,走路一搖三晃。
“小畜生,秀還是姑娘,會痛的。你跟三姨來,倒是嫌你不夠長不夠大。”香荷姆媽捶了他一拳。
“嬸,你會嫌我不夠長不夠大嗎?”趙德理走到秀門外,子一歪倒在香荷姆媽肩頭。
“快進去,我被你說得心里了。你再戲弄我,我騎了你。”香荷姆媽覺到趙德理的東西重新跳了起來。
“不……不許你……騎我,我……我要你,到……到最里面……”趙德理踉踉蹌蹌撲向秀的床。
香荷姆媽關了門,走到酒桌邊,小腹又熱又,撓了一陣還不行。
秀姆媽問是不是被跳蚤叮了。香荷姆媽說老病,回去香荷爹就好。
房間里傳來秀和趙德理的嗯嗯聲,不一會兒床板啦啦響。
“了,了!”
香荷姆媽和秀姆媽驚喜地起來。香荷姆媽說秀嫁了個好人家,可有福氣了。秀姆媽很擔心,怕明天一早秀起來尋死覓活。
“明天一早,你讓趙德理悄悄回去,反正秀有過那事兒,被趙德理睡了也不知道的。等肚子大起來,還能賴著不嫁嗎?到時候,你一口咬定秀肚子里的孩子是趙德理的,石頭自然不會要秀了。秀沒得選擇,只有嫁給趙德理。”香荷姆媽說。
秀姆媽想想也是,送了香荷姆媽出去,把院子里的門關上,免得有人進來打擾秀的好事。李國和秀爹被打發出去玩了,秀姆媽走到房間外聽了聽,房間里已經安靜下來,輕輕出了一口氣。
人嘛,只要被男人上手了,多半會從的。
石頭被張三嬸掇合著跟楊老師睡了一夜,第二天晚上,兩個人又不敢睡一起了。石頭是出于對楊老師的敬重,楊老師還是無法像芙蓉灣的人那樣拉得下臉皮。兩個人在油燈下打牌說笑話,就是不提上床睡覺的事。
“石頭,你是不是有些怕我?”楊老師住他的手問。
“怕倒是不怕,只是……”石頭說不下去。
“只是什麼?”楊老師湊過來,看著石頭的臉,石頭的臉有著的男人味兒,線條分明,鼻梁很高,兩只眼睛攝人心魂。
“只是覺得跟你睡一起,是我貪你便宜。”石頭終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石頭,其實我喜歡跟你睡一塊兒,真的。”楊老師說。
“楊老師,你為什麼喜歡跟我睡?難道城里沒有男人喜歡你嗎?”石頭問。
“喜歡我的男人很多,可他們都不是我想要的,只有你單純而不單調,獷而不野,頭腦聰明有文化而不帶一點酸氣。石頭,今晚我們再一起睡好不好,我想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給你。”楊老師把石頭拉到自己這邊捧著他的臉親。
石頭激得-栗不停。油燈下的楊老師麗無比,一頭烏黑的秀發,一襲米黃的長,擺下的小又白又細。石頭把楊老師抱起來,楊老師穿著高跟鞋,正好跟石頭一樣高。兩個人在油燈下凝眸著,像甜的。
楊老師石頭把油燈吹了,不然,外面的人會看到。
“看到了也不怕,不是我欺負你,是你喜歡我。”石頭笑著說。
“壞石頭,別人說出去多難聽,吹了吧。”楊老師地把臉在石頭口。
石頭吹了油燈,抱著楊老師。楊老師地著他,整個子散發著城里人特有的香味兒。石頭的心越跳越快,他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做。要是跟芙蓉灣的人在一起,到了這個地步就應該直奔主題,把放倒在床上,狠狠地一聳到底。可楊老師不一樣,這麼做太魯了。
“石頭,你還是害怕。”楊老師輕笑著,慢慢解開石頭的襯衫。
石頭覺到楊老師-的手在自己板上游走,尤其對那兩個小東西很留,輕輕地來弄去,讓石頭的心火猛地旺了。石頭把楊老師的子起來,也學著的樣子細長的,一直到他最想要的地方。
楊老師嚶了一聲,小到他上,像魚兒似的親他,他。石頭的小無限膨脹起來,狠狠地頂住了楊老師的子。楊老師把子卷起來塞在腰上,出兩條白藕似的。石頭蹲下去,像啃甘蔗似的啃著楊老師的,楊老師抖個不停,說啊。
石頭一直啃到最里面,楊老師終于熬不住了,猛地抱住石頭的腦袋往里按。石頭咬住楊老師的小一撕,楊老師一聲驚,嗔說:“一條剛換掉,你撕碎了,我可要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