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石頭檢查一下,有沒有被趙德理糟蹋過。”青皮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秀高高鼓起的把襯衫頂出麗的圓形,緋紅的臉-得像三月桃花。青皮多想揭開秀的裳看看的子。他把趙德理翻過來,輕輕挪到床底下,激地打量著秀。青皮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仔細地看過秀,秀太了,得讓他不敢正視。青皮了眼睛,咽著口水,手巍巍地到秀的紐扣上。
青皮的腦袋一片空白,秀-的讓他到窒息。青皮大口大口著氣,他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做,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終于解開了秀的第一個紐扣,秀飽-滿的裹在小汗衫里特別人。
“是石頭的人!是石頭的人!”
一個聲音在青皮頭頂響著。青皮口干舌燥,住秀小汗衫的手指停住了,他猛地摔了摔頭,從床上跳下來。
“娘隔壁,憑什麼好人都讓石頭給占了!”青皮狠狠罵了一句,跳出窗子,爬上圍墻石頭進來。
“秀怎麼樣啦?”胖頭四問
“沒怎麼樣,趙德理喝得爛醉不了。”青皮說。
石頭跳進圍墻,青皮問他怎麼辦。石頭說把趙德理扛出去扔進芙蓉灣淹死算了,免得他再糟蹋人。青皮說他傻,跟這樣的畜生命抵命不劃算。石頭想想也對,他爬進窗去打算把秀走。
“一個大活人,走你也藏不住。秀爹是大隊書記,趙德理二叔是公社書記,兩個人要是弄個罪名把你抓起來,得坐半輩子班房,也不劃算。”青皮說。
石頭問他怎麼最劃算。青皮笑著在他耳邊說了兩句。石頭有些猶豫。
“秀本來就是你的人,你跟好一個晚上有什麼關系。好了,秀姆媽還能把嫁給趙德理嗎?”青皮說。
石頭不想自己和秀的第一次這個樣子,青皮跟自己一起把趙德理弄走,隨便找個地方扔了。青皮不干,翻出窗戶走了。石頭坐在床沿,著秀,秀衫不整,酒氣熏天。石頭又惱怒又憐,把解開的襯衫扣上,又了滾燙的臉。
“石頭……石頭……你用力我……我……”秀喃喃地著,顯出很難的樣子。
“難道也吃了烈草?”石頭見秀的樣子跟楊老師發病的狀況一模一樣,拉下的子一看,下面果然水得很。
秀的酒勁有些消退了,烈草的藥力開始發作,抓住石頭的手在上,里發出蝕骨的嚶聲。石頭跟楊老師的纏綿被剛剛被胡柳蘭打斷,現在被秀一刺-激,那小騰的一下又起來了。他手一摟秀,秀像蛇一樣纏上來,-的手在他前后背,好像要把他吃了似的。
“秀……你醒醒。”石頭輕聲著。
“我……熱……我……難死了……石頭石頭……幫幫我。”秀的聲音很放浪。
石頭從楊老師上見識過烈草的厲害,自己不解救,等一會兒趙德理酒醒過來,也會占了。這樣一想,石頭有了勇氣,他三下五除二把秀褪得,瘋狂地把摟在懷里像晚米糕似的著。秀雪白的子又又,纏得越發了,著石頭的有膩膩的水不斷往下流。
床下的趙德理哼哼兩聲,似乎想抓住什麼爬起來,他彈一陣,又倒在地上打著呼嚕。
石頭覺得再也不能等下去了,他翻到秀上面。也許是烈草起得作用,秀竟然下意識地抓住了石頭的東西往自己里帶。石頭順勢一用力。秀嚶嚶了幾聲,竟然沒有喊痛。石頭覺一奇熱包裹住自己,非常的舒服,非常的。他不敢了,怕傷著秀。張三嬸說過,他的東西賊大,可會要姑娘家的命。
秀也沒了,可能是被石頭的大家伙頂暈過去。可烈草的藥力越發越強烈,秀不自地扭起來。石頭覺一陣舒坦,仿佛秀的里開啟了一片新的天地。他隨著秀的扭聳起來。秀舒服的嚶嚶喲喲著,水兒出得更多了。石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盡馳騁在秀的芳草地里。
李國吹著口哨回來了,他激得跟村頭的老板娘干了一仗,爽得老板娘他親老公。李國拍著門,姆媽開門。
石頭到關鍵時刻,被李國的敲門聲一驚,頓時一瀉千里,驚得秀又是一陣嚶嚶喲喲。石頭捂住秀的,想等李國回自己房里睡下,再想辦法理后事。沒想到李國朝秀的房間走來,他想看看趙德理把事辦沒有。
“這個畜生,連妹妹的私事也想看。”石頭罵了一句,翻下來抓了裳往窗外一跳。
趙德理迷迷糊糊地抓住床爬起來在秀上,他想爬到床上去,使了幾次都沒功。
李國推門進來用手電一照,只見秀仰面躺在床上,雙手著,滿臉舒服的樣子,床上一片紅,知道趙德理把事辦了。